华声娱乐,盛景延的经纪公司,圈内金字塔。
现在cp向恋爱综艺很火,凭你现在的咖位是不可能拿到的,但是只要你现在点个头,你就可以和视帝当红小花一起录节目,这是
那个骆念打断慕华的话: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慕华踟蹰片刻:我刚才给你的承诺可以全权代表盛景延,你
骆念拿过那叠文件,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爽快地让慕华有点讶异。
她这才顾得上打量骆念。
睫毛很长很黑,估计是因为有点发低烧嘴唇透着不太自然的红,身上萦绕着清清淡淡的橙花味,是Omega的信息素。
这样的长相,即便是放在美人遍地的娱乐圈也是惊人的,可惜漂亮不一定会红,要看机缘,盛景延也许就是他的机缘。
他如果会来事,利用和盛景延的恋情这一年一定可以爆红。
慕华姐?
慕华回过神,略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接过合约说:恋爱综艺的合约我已经谈好了,最近几天就可以签约,才提的三百万你给我一个账号明天就可以兑现。
骆念低头摆弄手机,隔了会把它递出来,慕华一看赫然是两人的合照。
你还留着?慕华震惊不已。
自动备份忘记删了,希望值得他给的三百万。
何止值得,这张照片就是恋情铁证,真要说三千万都值,盛景延的名声不是区区一笔数字能够衡量的,但慕华却有些不安:骆念,你还喜欢盛景延吗?
骆念接手机的手微顿,迟疑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冲她送了个温柔至极的笑:不喜欢呀,早就不喜欢了。
那你
是想红。
慕华办事效率极快,华声娱乐以极其强硬的措辞发布了影帝盛景延与这次聚会毫无关系,也并未对任何一个Omega进行不轨行为,从始至终他都无比尊重任何一个群体。
他本人和公司都严厉谴责任何违法行为,并呼吁Omega利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对于有些营销号捏造的不实报道,他们也将采取法律手段,希望大家理性吃瓜。
声明的最后,公布了盛景延与骆念的关系。
骆念埋着头看手机,忽然蹦出来的新增关注让他手指触电般缩了下。
盛景延。
慕华回过头提醒他:你转发盛景延的微博回应一下。
盛景延的公开微博很简单,前因后果修辞解释都没有,只有简单的一句我的[emailprotected]骆念。
我的Omega。
这句话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盛景延都没说过,那时候他喜欢叫他念念,把他当个小宠物似的疼爱,上哪儿都带着,从后头揽在怀里圈住。
骆念?慕华见他在发呆便出声提醒。
骆念回过神来,点下转发键按照他的格式输入我的Alpha并艾特了盛景延,却在按下的那一刻迟疑了。
怎么了?慕华问。
没事,网有点卡。骆念点下转发回应了这个公开。
慕华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又跟他交代:这件事我跟你老板和经纪人谈好了,内容双方保密,所以尽量不要有其他人知道,就连你的助理和最好的朋友也不要知道,明白吗?
我明白。
慕华迟疑两秒,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提了:盛景延跟你的信息素契合度比较高,可能会有些必要的麻烦希望你能体谅一点儿。
骆念耳朵尖有点红:我知道,会提前打好抑制剂的。
慕华等了等,又问他:综艺里有些情侣互动可能会比较越界,你的底线在哪里?不能接受的可以先提,我会告知盛景延。
骆念耳朵根通红,仔细看看脸脖子都红了,隔了很久才轻轻摇了下头。
我都都行的。骆念轻咬了下牙别过头低声说:看节目组。
慕华看着这么乖这么听话的骆念,在心里老泪纵横羡慕的要死,忍住了想跟他明说盛景延这个人不是个东西的冲动,尽力维护了下自家艺人的形象,盛景延有分寸的,明白界限在哪里,你不用太过担心。
骆念轻轻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好。
慕华低头看了下表,走之前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接下来还有通告吗?
还有个电视剧的男四号,明天进组。
行,具体的我来安排。慕华递给他一张名片:你有事尽管找我,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综艺里一切都有盛景延,你别担心。
嗯。
骆念将人送出去,一直维持的笑意在门关上的瞬间收敛住,眼睛一下子红了。
短短半小时,一张合同把他和永远不会再见的盛景延重新拉在一起。
五年的分别如同一条泾渭分明的河,突如其来的一卷浪将他拖进洪流,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
那卷浪甚至没有亲自出现。
骆念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脚腕上的疤痕,像是疼得一缩。
这是祛除刺青留下的,当年他跟盛景延在一起的时候被他的朋友撺掇说爱他就去纹个他的名字。
那会儿盛景延疼他,冲那些人笑骂完了低头跟他说:不听他们的,纹身可疼了,不许去。
盛景延特别喜欢他脚踝,甚至可以说着迷。
每次都握着他的脚踝,在古铜色的手指映衬下越发白的刺眼。
骆念瞒着他偷偷跑去在脚踝上纹了他的名字,那天晚上的盛景延失了控,驰骋之余亲他的脚踝,信息素被释放到极致,压迫得骆念信息素溃散直打哆嗦。
骆念那晚差点被他彻底标记,被抵至恐怖的深处,逼得他如落水者,抱紧了唯一的浮木,任由这个浮木为所欲为掌控他的生死。
后来他提出分手,盛景延拖着他将人按在了刺青椅上,握着他的脚踝祛除了那个代表他的印记,疼他的时候是真疼,狠的时候也是真狠。
盛景延握着他脚踝的时候,骆念恍惚觉得他快把自己骨头捏断了,祛除刺青比刺的时候还要痛。
盛景延掐着他的手腕低声诱哄他:说你后悔了,说了就不疼了,甚至试图用信息素来让他屈服。
那时候骆念一个字都没说,盛景延将他按在椅子上掐着脚踝做完了第一次激光祛除,疼得脚都麻木了,直到现在他还时不时觉得疼。
学长,好疼,念念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