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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综艺里和前男友假戏真做了——荒川黛(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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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冬,冰冷的水接触滚烫的脸让毛孔都冷得一缩,他埋头在水里憋了很久,直到快要窒息才抬头,呛咳般拼命喘气。

胸腔因为过度缺氧而挤压,生理性的缩颤产生疼痛,骆念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缘剧烈呼吸,脸上的水珠滴滴砸进水池,那些指控和嫌恶一声声在耳边回荡,如同魔音。

刚刚的录音不用录音师抱怨他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差劲,不止一个人说他不适合这个圈子,虽然他也有粉丝,有人夸他演得好,可归根究底好不好他心里有数。

他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拖别人的后腿,只能做一个累赘。

不是。

不是这样的,他能做好。

骆念压抑住起伏的胸膛,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调整心情,拿出手机准备拨于潇的电话求助,猝然闻见一股皮革味信息素。

四目相对,气氛凝固,手机掉在了地上。

盛景延今天的穿着和片场出现那天截然不同,黑色长裤扎在短靴里,偾张的肌肉包裹在黑色的皮质外套里,浑身都透着一股硬朗野性的原始力量。

长腿窄腰手臂修长,就连手指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想要爆发的独属于Alpha的欲,盛景延后来喜欢极限运动,偏爱机车,还代表某品牌参加了飞车大赛做了宣传官。

有一张图就是他摘掉头盔晃了晃脑袋,额角垂下汗湿的发,皮衣短靴长裤包裹微微出汗的皮肤,被压在浓烈的皮革味信息素之下,强硬撕开昏沉的野性光芒。

骆念偷偷存着那张照片,陪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发情期。

盛景延将近一米九,看人的时候不自觉会低头,微敛的眼皮更添几分压制。

哭了?

骆念呆滞着,隔了很久才用力抹了一把眼睛,艰难地送出两个字:没有。

哦。盛景延也没追问,骆念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想看又不敢看他,鼻尖全是独属于Alpha的皮革味信息素。

腿好了?

骆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自己的小腿,四个月前他拍一个戏因为威亚操作不当被摔伤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青了一段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

慕华交代的。

骆念额角都要沁出汗,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连指骨都泛着白痕。

收好你的信息素。

骆念这才闻到卫生间里缭绕的橙花味Omega信息素,手忙脚乱想去控制结果越发紧张弄得信息素横冲直撞往外散,将原本清淡的气味又变浓了几分。

对不起。

这句话一上午说几次了?还没说腻?

骆念脱口又想说对不起,到嘴边硬是咽下去,嗓音微哽地问他:您还要换掉我吗?

你不想录了?盛景延不答反问。

想,他比任何人都想跟盛景延录综艺,可他不想拖后退给他惹麻烦,那天的教训已经足够了,他怕自己再说出他不爱听的直接就会被换掉。

问你呢。

骆念被他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受惊兔子似的挥开他的手,发觉盛景延蹙眉时仓皇的转过头,眼睛又红了。

就这么不想跟我录这个综艺?盛景延个头很高,信息素和身高一样压迫下来让骆念有点喘不开气,费力的喘着气勉力道:我想,想录的。

那你

如果我以后不乱说话,您能不能不要换掉我?骆念微仰着头,通红的眸子因为紧张而乱颤,像是快哭了。

盛景延蹙眉不语,就那么静静盯着他看。

哥,慕华姐叫你录音了。一只手在卫生间门口晃了晃,打破了僵持的气氛,盛景延眉头微皱轻嘶了一声。

等着!盛景延抬脚准备走,被一只手拽住了尾指,同时微哑的嗓音响起:学长。

骆念声音偏冷,因为沙哑和哭过的微哽,又带着祈求与讨好软得特别招人,像把箭似的戳在盛景延心尖上,他仰起头在心里骂了声操。

我改,好不好?

盛景延看他无措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一抬手把他眼睛遮上了: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没打算换掉你,合同都签了也公开了,你说得对,你是我唯一公开承认的Omega,换掉你等于告诉全世界我找你演戏。

骆念用力点头。

盛景延收回手时看到他眼底的湿痕,顺手在眼睑下抹了一把,结果眼眶里含着的水珠一下子掉了下来,砸在他的手指上。

哭什么。

没、没哭。骆念本来还能忍住,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能不在乎,可盛景延不一样,旧时的驯养与照顾让他极度依赖,像受委屈后见到家长的小朋友,什么都憋不住了。

盛景延看着指尖上的水痕,收回来在身侧不动声色地轻捻了捻:那哭什么?唱不出来难为哭的?准备给谁打电话找场外求助?

骆念这才记起来,弯下腰捡起手机:我不太熟rap所以想问问于潇怎么唱,还没打您就进来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那我给你腾地儿继续打电话?

骆念谨慎点头:嗯,那您快去录音吧。

盛景延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气得扭头就走,到门口看见晏晏脱口讽道:男厕所都拦不住你了?给你能的。

晏晏被喷的一头雾水,委屈巴巴地反驳:我又没进去。

你还想进来?

我没想!

没想就没想,这么激动干什么?戳中你想法恼羞成怒了?一个一个的只长个子不长脑子,蠢得像个棒槌。

晏晏被噎得直跳脚,骂骂咧咧走了,盛景延回头看骆念闷头拨电话,磨了磨牙道:别拨了,过来。

啊?

啊什么,给你的宝贝于潇打电话还不知道要教到什么时候,让里头那一帮人干等着?盛景延看他一脸茫然,都要气笑了:怎么?需要人抱你过来?

骆念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意思是要教自己唱吗?

您行吗?

盛景延这下是真笑了:我行不行,你六年前不就知道了吗?怎么着,想复习一遍?

骆念被他这个黄腔开的有些臊,连忙追上去。

一个人去调整心情回来变成两个人,一个面生的录音师听见开门声,回头打趣笑道:哟,这半天是搬救兵去了?

盛景延:不然呢?不搬救兵就在这儿任你们欺负?说出来你不觉得丢人么?

刚才的几个录音师不在,除了那个礼貌一些的之外多了两个人,正在听骆念刚才的录音,他怕盛景延误会忙说:不是,是我没唱好。

林云不由得看了骆念两眼,欣慰道:听见没,还是人骆念懂事,不像有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喷人,什么素质。

盛景延:你是吃干饭的?不会修?都唱好了你去天桥乞讨?

讲点道理,我没欺负你的人,我刚来屁股还没坐热。

盛景延嗤了声:不是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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