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朗压低声音,把手放在嘴边说:我离家出走的,最近写不出歌心里烦,经纪人非让我去国外散心我懒得去,而且我爸也烦得要死,非让我去跟那谁家的Alpha去国外玩儿,不说也知道是想商业联姻,我才不要!
骆念:那你就躲我这儿?你不怕你爸爸担心?
越朗怕酸不拿橙子了,挑了半天发现没一个甜的索性就不吃了,啊,他才不会担心我,他只担心他生意。
骆念看他最近还扎了耳洞,那一头青茬儿长长了不少,看起来比之前秀气许多,倒是有点儿像个Omega样。
除了这个坐姿。
门又被敲响,越朗跟被电打了似的往衣柜后躲,丁谣探头过来催骆念去拍戏了,骆念让她先走,等门一关上才无奈回头跟越朗说:那你老实待着不许乱跑啊,实在嫌闷你就先回酒店,门卡给你。
越朗松了口气出来,一把抱住骆念恨不得亲上去,谢谢二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在你这儿啊!
你别这么叫我。
越朗嘿嘿一笑,你跟我二叔迟早要结婚的,他都已经
已经什么?
越朗火速摇头,戴上帽子口罩拿过骆念的房门卡立刻溜了:没什么,我走了啊。
骆念从化妆间补妆出来的时候遇上成麓,礼貌打了声招呼。
成麓冲他笑了声却没说话,错身过去的时候他反倒又跟上来了,第一次演男主角的感觉怎么样?
骆念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略微皱了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说一句就不高兴了?影帝家的Omega脾气这么大吗?人人都得供着你?成麓嘴角一勾,欺近了嗤道:圈子里都知道你们是真的假的,别以为粉丝磕就是真的了,盛景延不过找你当挡箭牌罢了。
骆念淡淡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成麓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说,一时愣住了。
我不打算跟你有私交,不管你能不能看得上戏后我都不会去找你,请放心。骆念说完抬脚便走,留下错愕的成麓。
丁谣腿没那么长,小跑着追上来小声尖叫:好帅!
骆念却没往帅不帅上想,他怼成麓单纯是因为他真的觉得这个人脾气太坏了,难怪能跟人打起来。
他脾气好像特别差,一会你们有对手戏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吗?我记得有打戏的,打耳光的打。
骆念脚步一停,不能吧?
丁谣抿嘴笑,我觉得应该不能,成麓是个Alpha,应该不会混蛋到打Omega。
骆念其实有点后悔,但说也说过了,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这么说。
他和成麓一前一后到拍摄点,聂心诚见他们来就招手随意介绍了一下,成麓冷哼了声:见过了,牙尖嘴利。
聂心诚一愣,你们吵架了?
骆念也大方承认等着聂心诚教训,结果他拿着剧本挨个儿敲了下脑袋:没一个省心的,吵归吵,待会儿谁要是给我拖后腿就给我等着。
成麓梗着脖子走了,距离开拍还有一会,骆念捧着剧本又看了一遍。
他虽然全部背下来了但就怕又突然改戏,直到聂心诚催了才放下剧本,接下来就是他与盛景延大量的对手戏。
章誉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引导着烈澶兄弟阋墙父子反目。
骆念深呼吸了两口气慢慢吐出来,上午只拍了两场他就全身是汗了,接下来直接对手戏他恐怕要发情。
谣谣你带抑制剂了吗?
啊?刚才被小方借走了,他说苏序的抑制剂被偷了,我去问问剧组有没有备吧。
骆念伸手抹了下后颈,算了,别麻烦了。
聂心诚已经很照顾他了,再找抑制剂恐怕让人觉得娇气,他最近不在发情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各组就位了
骆念听见催促便站到机位旁等待,被盛景延一抬手拽着头朝下扛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扔在了床上。
床板坚硬,摔的章誉头晕眼花。
他刚想要起身就立刻被人压住,双手扣着按在床上,盛景延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骆念心尖一下子热起来。
他戴着原始的止咬器,像是一头未被驯化的野兽被人类强制戴上防止伤人的囚笼,拴着他的野性。
他喉咙干痒,忍不住思维乱飘,如果他被勾出发情期,疯了一般扯掉止咬器会不会将他直接撕碎?像野兽一样拼命索取?
长发落下来扫在颈侧,骆念忍不住动了下脖子却被他掐着下巴拧回去,躲什么?在大殿上不是很会勾我么?
章誉抬头冲他笑了下,清淡神色里莫名添了几分讥诮,原来堂堂北国大皇子,骁勇善战的狼王也不过如此,区区一句话就勾得到手。
你觉得我需要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让你这张嘴再也发不出声音?烈澶指尖微微收紧,指尖下的皮肤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试试将他掐断的感觉。
章誉嘴唇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连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痛苦却又无畏的冲他扯扯嘴角:你最好掐死我,否则
他剩下半句被彻底截断,烈澶按着他颈骨另一只手直接撕开了他的喜服,粗糙的指尖在肩头一蹭,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不需要掐死你,光凭着信息素就足够让你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说完就松了手,猛地释放出信息素。
喜服被撕烂露出白皙肩头,并不裸露但却更让人想入非非,盛景延抽出马鞭将他的手并拢捆在床柱上,黑色的鞭子将白皙的手腕衬得更白,视觉冲击更猛烈。
盛景延知道骆念怕这个所以时刻关注着他的情绪,虽然没有失控但额头上的汗看着不太像演的。
Omega信息素失控一般往外冲,如同置身于橙花盛放的花房,他心里一惊刚准备起身就听见聂心诚一句卡,顿时松了口气。
他迅速将鞭子解开,骆念立即睁开了眼睛,颤抖着手抹了下额角的汗,嘴唇哆嗦了半天没说出话,敏锐感觉到腺体滚烫,戏服也潮湿了不少。
盛景延将他拥进怀里拍了拍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骆念一愣,盛景延怎么好像比他还要害怕?他抬头刚想说话就看到全是围观的工作人员,于是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提醒他有很多人在看。
看怎么了?谁规定男朋友拍得好不能奖励一下了?
聂心诚被他这个有理有据的反问弄得无语,起来准备下一镜了,刚刚骆念拍的不错,好好保持。
骆念长松了口气,他那个不错可不是演的,是本能。
这段时间经过陆青岩的治疗他虽然已经能够回忆童年,以为自己能够应对,但他刚刚才发现生理反射还是没办法。
他还是高看自己了。
工作人员离得远又被床帘挡着,骆念便伸手摸了一把,橙花味的水泽洇透了里层的衣服,腺体烧着了一样烫。
刚才盛景延虽然一直压着信息素,但这个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足够的吸引了,骆念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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