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就把话往回唠,“爹,你可消停点儿吧。这么大的庄子还不够您经营啊?那要不周围的地再买上一些?”
“别别别,好好的,什么地呀。这就不小了。多了我干不动。”楚爹直摇手。
“没让您自己干,不是有佃户呢吗?”
“那也不行,我看着别人干,闹心。也下不了狠心收重租子。我还正想跟你们说呢,咱这庄子就收三分租,新开出来的荒地瘦,先免上三年。咱自己又建了牲口圈了,得雇人来喂,扎草磨米啥的,活也不轻省,我寻思着,冬天就雇农闲的佃户干,顶租子,行不行?”这是想法子多帮佃户省租子呢。
“庄子是您的,您想咋办就咋办呗,干嘛问我?”
楚娘就瞪她,往肖玙那边儿使了个眼色,意思这庄子是姑爷给买的,以后也是你们的,现在打下啥底儿了,以后再想改就难了,那不得问问嘛。
老两口这是姑爷成宁王了,又有了平妻,到底不能像以前一样儿当自家儿子待了。
楚然也不多说,没法解释的事儿,只能靠时间证明的。就转移话题,“娘,现在庄子上养没养鸡鸭鹅啊?”
“养啦,咋了?”农庄能不养家禽吗?
“这不是入冬了吗?细棉太贵了,还重,粗棉又不保暖。还是鸭绒鹅绒的暖和。京城没有山挡着,比县城里冻呢。”
哦哦哦,那太容易了。“都给你攒着。还有羊毛,冬闲都在家待着呢,庄户人家都人纺线,回头纺好了给你们送过去。”那个毛衣织起来贴身穿着,外面再套一层皮子,大冬天的在外面都冒汗。
“你们用不上,给府里的下人用也是好的。”
用,咋不用呢。
这大齐的京城跟清朝的京城它还真不是一个冷法儿。
这边儿没火炕,连火墙都很少。都是用炭取暖或是硬抗着,所以别看外面温度比清朝的京城高,但体感是真冷。
偏王府里那个建筑风格吧,真弄个火炕出来,就有点儿不伦不类了。楚然跟肖玙都有点儿强迫症,别别扭扭的大杂烩似的,还真受不了。全靠炭的话,好像又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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