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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Omega跑路了[穿书]——晚余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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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身后的殿门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热浪裹挟着碎片迎面而来。

谁这么有病,在这里使用这种重型武器!

阮湫双臂交叉护在身前,风衣下摆烈烈扬起,所幸有笼子的保护,他才没有被碎片划伤,只是被吹得倒退半步。

倒是离门最近的那个刺客被掀飞了出去,生死不知。

秦逾烬从怒涛般的气浪中破出,手中光剑脱手而出,旋转着直劈向领头的刺客。

笼子打开。

话音刚落,困着阮湫的泛着淡蓝色荧光的光柱渐渐黯淡,在下一秒轰然化作光点。

秦逾烬一脚踏在里自己最近的刺客身上,借力扑到阮湫身边,将他整个人纳入怀中,朝旁边一滚,避开射击过来的射线。

被整个裹住的阮湫呆愣了一瞬。

秦逾烬的目光落在他什么都没有穿的脚,眉头微蹙。

他双手扣住阮湫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脚面上:站好。

阮湫踮着脚,踩在秦逾烬冰冷的军靴上,想起刚刚就是眼前这个人咬了自己一口还毫无留恋地把自己抛下,还记恨着,重重地碾了两下:秦副官,你对陛下的忠心呢?

他一只手攀着秦逾烬的肩膀,眼尾微微上挑,刀片被夹在指尖,抵在对方的颈边:秦副官还是赶紧把我放开比较好,毕竟我们两个现在的身份不合适。

秦逾烬面不改色,左手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抑制环,右手扣住他的腰,似乎腰把人给放开:确实不合适。

喂!

以前教你的射击技巧还记得吗?

阮湫被他换了个面抱在怀里,混合着喘息声和灼热吐息的低沉声音喷在敏感的耳垂附近,激得他浑身酥麻。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别开头,冷硬道:不记得。

面对仍有战力的五名刺客,秦逾烬的目光却落在阮湫点着一点朱砂痣的耳垂上。

他记得阮湫耳垂后的一片肌肤格外敏感。

秦逾烬故意贴近了那里,果不其然,怀中人又轻轻抖了一下。

那再复习一遍。

在分化之后,两人的身形有了明显的差距,但抱在一起的时候,秦逾烬的怀抱恰恰好能把阮湫整个纳入其中。

荼蘼花盛了。

秦逾烬给他带好抑制环,指腹在后颈腺体停留了一瞬,似乎仍在恋栈那股香气。在怀中人要炸毛之前,他转而牢牢环住他的腰肢,右手拔出别在大腿的枪。

激光武器入手,阮湫很熟悉这种重量,但秦逾烬仿佛是在教一位新手一样掌心贴着阮湫的手背。

开枪。

阮湫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启动武器,一击洞穿正在举枪反击的刺客手臂。

秦逾烬的动作很快,就算是怀里多了一个人也不影响他躲避的速度,而阮湫似乎与他极有默契,总能在他闪躲前的瞬间,找到时机,给刺客们来上一枪。

而且他的枪法极其精准,每一枪都不落空。

短短两分钟不到,双方交火了一轮,禁卫军们也终于冲了进来,将所有的刺客都制住。

阮湫见局势已定,把枪收回到秦逾烬别枪的地方,拍拍手准备从秦逾烬身上跳下来。

突然。

盛珹厉声疾呼:老大,小心!

在他们的头顶竟然还潜伏着一个刺客,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没有动手,让秦逾烬和阮湫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就在一切即将尘埃落定之际,对方终于出手了。

目标直指

秦逾烬!

作者有话要说:扑到

第四章

秦逾烬只来得及将阮湫护在身下,往旁边一滚。

光束擦着他的肩膀落下,立刻就散发出血肉被灼烧成焦炭的气味。

禁卫军们赶紧将枪口对准了刺客。

被乍然扑倒的阮湫仰面从秦逾烬怀里钻出来,趁着乱战,将手中刀片一甩,极其精准地没入刺客的喉咙,一击毙命。

尘埃落定。

阮湫挣扎着要从秦逾烬身上下来,去看他的伤口,却被扣住腰肢,怎么都动弹不得:秦逾烬,你先放开我!

秦逾烬反而更用力了几分。

两人僵持在原地,阮湫的眼睛瞪得溜圆,秦逾烬垂眸看着,一时间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盛珹咳嗽两声:那个老大,要不要先去看看伤口?

秦逾烬:嗯。

阮湫又开始挣扎着要下来。

秦逾烬耐心耗尽,干脆把人往没受伤的肩膀上一扛:这里先交给你们了。

盛珹:是,老大!

一时天旋地转,阮湫被扛在肩上,难受得要命,但顾及秦逾烬伤口,只能小幅度地挣扎。

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鼓起来的河豚:秦逾烬你这个狗东西!快放开我!

盛珹只当自己是个聋瞎,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都是情趣,情趣。

情趣的事能叫辱骂陛下吗?

很快,阮湫就被摔进了一大团柔软的被子里。

他刚用手肘撑住床榻,一抬头,就正对上秦逾烬无限放大的脸。

秦逾烬一手撑着床,让自己尽量不压着阮湫,另一只手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发梢。

眼前的Omega身上沾满了灰尘,脸上也脏兮兮的,活像一只刚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的小猫。

秦逾烬不得不承认,阮湫真的变了很多。

阮湫是有洁癖的,从前训练的时候,衣服脏了一点就要马上换掉,还以为过分爱干净被笑话过。

如果是过去的小少爷阮湫,早就吵着要换衣服了。

哪里像现在,脏成这样都不曾留意。

大约是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多了,曾经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小毛病都被磨灭了。

秦逾烬唇角微抿。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精心饲养的雀儿,每天都打理得漂漂亮亮,不想笼门没关紧,被它跑了,再遇到的时候,发现没了自己的照顾,小雀儿瘦了又脏了。

一看就是在外面受尽了委屈。

秦逾烬有些烦躁,那仿佛是临下暴雨的夏天,闷得人心烦意乱。

他想,他不该再和阮湫又纠葛的。

秦逾烬,你的伤阮湫扯了扯他的衣袖,似乎是觉得别扭,就用格外生硬的口吻,我就看一下,好歹跟我有关系,不是吗?

但阮湫总是有办法让你心疼他。

原本秦逾烬以为过去七年了,再多的求而不得和偏执都会被放下。

当年,他几乎是把自己的一切,所有的真心、尊严和骄傲都放在阮湫脚底,任由践踏,换来了一个弃之如敝屐。

如今他准备放下曾经时,阮湫又以那样的姿态落入他的眼眸。

阮湫是一副无解的毒药,而秦逾烬也心甘情愿咽下。

秦逾烬?阮湫不知道这人干嘛这样看着自己,感觉怪怪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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