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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怎么破(穿越)——千茶(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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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祝飞鸾派人过去带话,请她来永延殿一趟,苏太后也知道儿子身边有司祺渊的人,对此并不奇怪。

她还觉得颇欣慰,儿子现在越来越谨慎了,比以前冲动冒进可好太多了。

借着宫女手里的宫灯,苏太后快速瞥了一眼,就把小纸条又掐回了掌心。

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去北燕寻解药,可问张太医。】

苏太后十分精明,脑子稍微转一转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其实张太医从祝飞鸾那里拿到药方后就第一时间汇报给了她,她的想法和祝飞鸾差不多。

即便张太医真解出了那张方子,她也不敢直接给祝飞鸾用,毕竟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陷阱。

等苏太后的身影消失后,暗一去了偏殿。

司祺渊还在看那只小盒子里的东西,见他进来也没抬头,等着暗一开口。

暗一跪下去,王爷,刚才太后去了永延殿,陛下给她塞了一张小纸条。

司祺渊嗯了一声,暗一继续道:具体什么内容属下没看清,王爷,可要进一步查探。

去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胖兜:爸爸,把兜兜种下去,可以长出很多小宝宝来吗?

祝飞鸾:

司祺渊:兜兜,小宝宝不是这么出来的。

小胖兜:啊

祝飞鸾:司祺渊,你快给朕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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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太后离开后,祝飞鸾躺在床上仔细盘点了一下现在的局面。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瞒住秘药的事,因为一来会彻底惹怒司祺渊,二来一旦秘药暴露,司祺渊必定会怀疑兜兜的身世,进而把兜兜从他身边夺走。

其次是北燕那边,褚子濯很明显是想让他和司祺渊内斗,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恐怕之前司祺渊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放了小皇帝一马。

实话说,司祺渊说的将计就计的确是最顺理成章的法子,但祝飞鸾总觉得司祺渊没这么单纯。

就在他盘算时,司祺渊已经利落地飞进了北燕使臣下榻的驿馆。

褚子濯正在书房里读信,他两个兄长借着关心弟弟的名义来打探大齐这边的进展,他一边看一边冷笑,若不是他这两个哥哥斗得狠,恐怕出使大齐这种好事还轮不上他。

正要把信收起来,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屋里。

褚子濯倏地瞪大了眼,等看清来人是谁时,那一瞬他只觉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司祺渊斜靠在窗边,表情看起来十分随意,仿佛他只是褚子濯的朋友,深夜过来做客的。

但褚子濯却不敢把他当什么朋友。

皇子殿下深夜还在处理公事?

褚子濯强迫自己定下心神,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笑模样,站起身热情道:摄政王来驿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吾也好提前准备酒水招待您啊。

司祺渊勾唇,伸手随意一勾,只见刚才还在褚子濯身下的椅子顷刻间就到了他面前。

褚子濯表情又僵硬了一分。

司祺渊表情和语气都很淡,但每一个动作都在压制他,褚子濯自问对司祺渊了解颇深,可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压迫感是无论多少文字都描述不出来的。

他本能地感觉到害怕,因为他知道,即便司祺渊下一个动作就是割他的喉,他也无力反抗。

接下来的谈判,他注定只能乖乖配合。

司祺渊坐下了,两人一站一坐,气势却是反过来的。

褚子濯白着脸,谨慎道:摄政王深夜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问你点事。司祺渊轻抬下巴,傲然道:白天在宫里问不方便。

摄政王请问。

褚子濯一边说话,一边把桌上的信件收下去,司祺渊目不斜视,显然没什么兴趣。

你给陛下的秘药,本王不小心捡到了,不知有何功效?

褚子濯盯着他修长的指尖看了一眼,小小的纸包非常熟悉,赫然就是他塞给祝飞鸾的。

他愕然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心下暗自后悔。

之前祝飞鸾成功过一次,所以他理所当然地相信他,可回头想想,司祺渊难道不会吃一堑长一智吗?

王爷想必已经着人细查过,这就是我北燕的□□,里头的药材独特些,但药性并无特别之处。

秘药初初的作用的确就是催情,只不过后面多了一项怀孕罢了。

是吗,司祺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殿下觉得本王很闲?

摄政王说哪里的话,吾岂敢敷衍您,这真的是□□,服之会让人短暂地失去意识,但对身体无害,不信的话您可以让太医院仔细检查。

那殿下又为何要给本王下□□呢?

您也知道,吾在北燕没什么实权,兄长交代的事情吾哪敢推脱,只是吾不敢亲自下手,只好利用陛下对您的怨愤达成目的,既然这药被您捡到,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司祺渊笑了,这人倒也不蠢,知道把锅推给兄长,借刀杀人,末了还要挑拨他和小皇帝一番。

其实想知道这药的功效,本王直接去问你兄长们也不是不可,无非就是麻烦了些,届时本王这把刀挥向谁,就看谁能说清楚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既然北燕想暗算他,那这一笔必然是记下了,这个时候,谁坦白,谁就能将功折过,北燕这个皇位就是谁的。

褚子濯眼里瞬间卷起惊涛骇浪,他知道司祺渊没有说大话,他有这个实力。

殿下还是不想说?

一刻钟后,司祺渊从驿馆出来,他抬起头朝天边看了一眼,夜空如墨,但他的眼神比夜空更幽黑。

褚子濯把当初和小皇帝的协定一五一十地说了,如何给他下秘药,让他被一个低等的侍卫侵犯,再怀上侍卫的子嗣,如此双重的折辱和打击,司祺渊自己都没办法保证不会发狂。

这份用心,简直恶毒到了极点。

司祺渊自认并没有亏欠过小皇帝,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也从无觊觎之心,但小皇帝仅仅因为自己的猜忌,就使出了如此恶毒的招数。

这么多年了,司祺渊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灰意冷。

难怪苏太后对温尧下手那么干脆,是怕温尧怀上他的子嗣吧。

司祺渊冷笑了一声,心底最后的一丝暖意也没了。

*

第二天早朝,司祺渊没来,祝飞鸾十分不习惯,频频往某个方向投去视线。

怎么回事,连个请假都没有,生病了吗?严不严重啊?

司祺渊不在,早朝只能草草地散了,毕竟也议不出个名堂来,祝飞鸾这个皇帝说了根本不算。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褚子濯也没来,不过他和司祺渊待遇不一样,他没来,祝飞鸾只觉得高兴。

连小胖兜都很失望的样子,早朝都散了他还眼巴巴地朝司祺渊的位置看,疑惑地问祝飞鸾:苏苏啊。

摄政王叔叔今日不来了。

没事,说不定他一会儿就进宫来了。

嗯。

但司祺渊一连三日都没来,祝飞鸾觉得奇怪,随便拉着一个朝臣问了一下,结果人家告诉他,司祺渊把议事的地点换成摄政王府了。

祝飞鸾气得想骂人,敢情这三日大家都在陪他过家家?过完就集体奔向摄政王府议事?

岂有此理,简直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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