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领下是她雪白的肌肤和隐隐的曲线,衣摆比裙子更短,能看见的也就更多。
但他用怒气掩饰住了自己的心乱冷冷道:“谁让你穿的?”
洛凝见他很生气的样子,想起他是有那么点小洁癖的,可她真的没有衣服可穿,他这么嫌弃她,以后把衣服扔了就是。
她拿过纸笔写道:“我弄脏了衣服所以借穿一下你的。”
“绳子你是怎么解开的?”陆星河又问道。
她写道:“用牙一点点咬松开。”
陆星河无话可说,因为异种的牙齿的确很厉害。
洛凝又去用书给她的裙子扇风,陆星河坐在桌边想要写一下今天的报告可怎么都下不去笔。
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谁也不知道基地里最痛恨异种的男人竟然藏了一个漂亮的女异种在房间里。
洛凝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饿,她可怜兮兮的走到陆星河身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表示饿了,她真的已经忍耐了一天,如果不进食她怕自己败给食欲。
基地里的一切都是有份额的,就算是实验室里喂养异种的动物血肉也是,他如果要给她吃的只能去峡谷附近捕杀野生的,但现在时间不合适。
他想了想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只肥胖的兔子,一看就是有人喂养的。
洛凝躲在浴室的通风口处小心翼翼的吃着,陆星河将通风开到最大以防血的味道被人闻到。
过了一会儿安小若的电话打来了:“舅舅我的小白突然不见了,我好难过啊。”
“可能是趁你不注意跑了,下次再给你逮一只。”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
“可我养了它五个月了,已经有感情了。”安小若呜呜道。
陆星河:“那前面被你吃掉的那些也是有感情的?”
安小若嘿嘿笑了两声:“那倒也是,我找个时间自己去抓好了,就不麻烦舅舅你了。”
“嗯。”陆星河挂掉通讯器。
洛凝吃完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她将手上和嘴上的血洗干净,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做回真正的人的那一天,是不是要永远这样茹毛饮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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