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又奶又听话,还长得这么好看。
这谁顶得住?
好想把她摁在床上尽情地揉(蹂)搓(躏)。
林若韵暗暗咬唇,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特殊嗜好。
奶糖还只是个孩子嘛!
她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产生不纯洁的想法?
林若韵趁自己还有理智之前,赶紧和她拉开距离:奶糖,你快回自己的床上,姐姐要睡觉了。
关颖寒还沉浸在肌肤相亲的愉悦感官中,冷不丁地被隔离,不满地抓住林若韵的手腕,换了个更亲密的姿势:姐姐,一起,睡。
一起睡?
这提议,听起来还挺诱人的。
等等!打住!
林若韵假装嫌弃,戳着她的肩膀往外推:不可以,Alpha和Omega不可以睡一起。
可以的。关颖寒眸光凝得纯洁,一派天真模样:化妆师姐姐说,Alpha天生就是要标记Omega的。
老天!
怎么有人能用这种最纯洁的语气说最污的话?
从明天开始,你就只呆在姐姐身边,不准再跟工作室那帮Omega混在一起,尽教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若韵狠狠心把她推下床:以后不管什么情况,如果没有Omega的同意,都不能随便上她的床,更不能不能随便标记她,知道吗?
关颖寒装出一知半解的样子,先是迷茫地摇摇头,然后又茫然地点点头。
林若韵叹口气,觉着有必要教她一些AO生理知识了:好啦,姐姐要睡觉了,奶糖也回自己房间吧。
关颖寒知道自己再耍赖也没用,恋恋不舍地爬下若韵的小床,蔫蔫扑下长睫,一步三回头地往阳台走。
家里没有多余的客房,关颖寒住进来后,林若韵又买了张小床放在阳台,把卧室让给她。
但关颖寒坚持要睡阳台,林若韵拗不过便由着她了。
不过卧室和阳台就隔着一堵墙,关颖寒的床就挨着卧室的墙边。
林若韵仰躺在床上,竖着耳朵留意墙边的动静。
等了很久都没听见隔壁有桌椅挪动的声音,林若韵内心挣扎了几次还是没忍住,掀开被子下床,蹑手蹑手地推开门。
门打开,一团阴影咕噜滚到她脚边,林若韵惊愕地往后退,对上一双毫无睡意的漆黑深瞳。
奶糖,你怎么睡在我门口?林若韵诧异地低下头,朝她迈近一步:床睡得不舒服吗?
关颖寒慌张地站起身,身上的薄毯随着动作掉落:姐姐别生气,奶糖怕你做噩梦守着你。
林若韵心房刚刚筑起的壁垒,似乎有一处在悄然塌陷。
门口凉。林若韵捡起地上的薄毯,咬了咬唇,犹豫几秒:你要不要过来睡姐姐的房间?
关颖寒忙不迭点头,不等林若韵帮忙,抢过她手中的薄毯,仔仔细细地铺在地板上。
你干嘛?谁让你睡地板啦?林若韵被她的傻样气急,又不愿承认内心对奶糖逐渐变调的感情,愤愤地冲口而出:不是说怕我做噩梦吗,不睡一起怎么保护我?
空气凝滞了一瞬。
下一秒,关颖寒像是怕她后悔似的,快速爬上床,怂怂地往她被窝里钻。
林若韵揉揉发红的耳尖,平复心跳,轻轻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贴着她的背躺下去。
卧室空间狭小,只容纳得下单人床,两个成年人势必就会挤在一起。
林若韵贴上来的那刻,关颖寒只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酥麻,激起微小的战栗。
若韵的身体好软,异常绵软,像蓄满雨的云朵,落在她的肩背上。
顷刻间,连呼吸都静止了。
关颖寒的心在她身体反映过来之前,就已经疯狂地跳动起来,她下意识攥紧手指,放缓呼吸,不让自己失控。
林若韵抬起手,隔着被子若有若无地搭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两下,睡意惺忪地低语:奶糖,快睡觉,明天姐姐还要赶通告呢。
关颖寒心脏又突突跳了几下,她空空咽了咽,小声回答:好。
林若韵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像是在哄孩子,最后倒把自己哄睡着了。
可关颖寒却毫无睡意,五年来日思夜想的事情,就是像这样抱着若韵入睡,可真的实现了,她却害怕这只是个梦,不敢闭眼,怕再睁开眼就什么都没了。
终于在快天亮时,她渐渐熬不住,抱着林若韵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临睡前,关颖寒偷偷把若韵的手机闹铃关闭,又打电话给江慧改了通告时间,好让她睡个好觉。
林若韵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就闻到煎蛋的香味。
她从床上爬起来,只穿着睡衣往外走,顺着香味走进厨房。
关颖寒背对着门,肩膀耸成用力的姿势。
林若韵好奇地走上前,讶然地发现她正在揉面,电磁锅里的水沸腾着,关颖寒精致的侧脸氤氲在热气中。
奶糖!林若韵又惊又喜,眼里闪着小星星:你真的会煮面啦?
关颖寒扭过头一看是若韵,形状漂亮的桃花眼向上弯折:姐姐你醒啦?是助理姐姐教我的,奶糖学一次就会啦。
她说话的同时手背往自己额头一放,接着又探向林若韵的额头对比下温度,状似呆萌地歪歪头:姐姐的病好了。
傻乎乎的,却含着最绵软的关心。
林若韵怔松地愣在原地。
她这是被照顾了?
林若韵还愣着,关颖寒贴近,很自然地推她的腰:姐姐,你可不可以帮我把碗拿出来?
说这话时,关颖寒头都没顾得上抬,忙着下面条。
林若韵呆呆地着看她头顶青白色的发旋,腰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烫得发痒。
她一阵恍惚,半晌才挪动步子去矮柜里拿碗。
林若韵觉得自己好荒唐,怎么会对一个心智不成熟的Alpha产生心动的感觉?
可,那一点不可名状的情愫,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穿透心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既熟悉又陌生。
身体的反映诚实得让林若韵无措又茫然。
姐姐拿到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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