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颖寒闭了闭眼,全然没眼看。
奶糖,你睁开眼,看看我林若韵双手抵在她耳侧,一丝一缕地凑近:你你是不是不懂怎么标记Omega。
关颖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无奈地睁开眼,对上若韵含情脉脉的眼眸。
林若韵俯身落入Alpha怀里,唇瓣贴近她的后颈,舌尖掠过她微红的腺体:其实我也不会,但应该是这样的奶糖姐姐教你
关颖寒肩膀猛然一颤,本能地翻身将她压倒,将她双手锁住,高举到头顶抵在床上:姐姐你,你别这样奶糖是傻子不配和姐姐
不是奶糖不是傻子我我愿意的
林若韵被发/情期折磨到极致,眼周都泛出一层薄红,眼底盈着难耐的泪光,细细弱弱地呜咽:奶糖,标记我,好不好?
若韵紧紧咬着唇,想用痛感来抵抗失控的欲/望,她愈咬愈用力,血丝冒出齿唇交合处,渐渐聚成殷红的一滴,与惨白的唇瓣行成诡异的诱惑
关颖寒心疼得揪起,觉得她唇上那滴血格外碍眼,又觉得她牙齿太过分,怎么可以咬破下唇?
她舍不得让她的牙齿再去欺负嘴唇,可双手还钳着若韵的手,此时最有空的,只剩下
她的嘴唇。
蓦地,关颖寒将嘴唇凑上去,含住那一滴血,柔软的舌头轻轻顶开她的贝齿,不让它再去欺凌嘴唇。
林若韵被强势侵袭,唇舌完全沦陷,温顺地探出舌尖,与她一起缠绕飞舞。
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唇舌间柔软甜腻的触感唤起多年前的回忆。
至少,关颖寒的身体还记得,记得与她耳鬓厮磨、温柔缠绵的快/感,所以,当与她的舌尖一接触,所有的理智、顾虑都通通跑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她的唇从若韵的唇瓣上退开,缓缓移到她的颈侧,一寸一寸地吻过,而后覆上Omega圣洁的象征。
关颖寒愈发沉重的呼吸声落在耳畔,带着她独特稀有的香雪兰信息素,丝丝缕缕地攻向林若韵的腺体。
若韵后颈神秘的Omega特征,显然被Alpha的信息素诱惑了,就这样热情又羞涩地打开,悠悠释放出醉人的水灵花香。
信息素一旦开阀,林若韵就再控制不住自己,光滑的手臂环抱住关颖寒的脖颈,主动与她纠缠起来。
亲密无间,密不可分!
关颖寒的信息素浓得过分,可能是以往压抑得太久,此刻像是泄闸一样,来得强势又浓烈,压覆住Omega全身。
林若韵的腺体被Alpha诱惑得饥/渴/难/耐,腺体里的花/蜜失控地渗出,就连腺囊里最深层的那一处地方都打开了半分。
等待着Alpha的终身标记
奶糖奶糖
身体所有的变化都让林若韵无从适应,但也无力反抗。
Omega一旦发情,就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只能遵从身体本能向Alpha索取信息素来缓解生理需求。
林若韵颈后的腺体已完全打开,水灵花的甜香一点点漫出,进而沾满周遭,让关颖寒每一次呼吸,都被这诱人的香气勾得浑身酥麻。
她尝过若韵的信息素,知道那是怎样一种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关颖寒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凑近,顺着诱人的水灵花香气,寻找到源头,唇舌覆上去。
呜奶糖
若韵应激般颤了颤,她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陌生的渴/求,只能无助地低泣。
若韵,别怕,放松一点关颖寒诱哄着,继续温柔地吻过。
虽然若韵已经做好与她完全标记的准备,但关颖寒却强忍住牙尖的麻痒,让她的腺体在没被尖牙刺/入的状态下缓慢接纳自己的信息素。
唔奶糖
林若韵娇媚地轻喘,像裹着水灵花香的微风,拂过Alpha的心尖。
关颖寒看见她长发遮掩下,白皙圆润的肩头,也看见她饱满诱人的弧/度,同时也看见她
因为没有被尖齿刺入而承接不住信息素的快/感,颤颤地绞住绒毯的手。
关颖寒伸出一只手,沿着她柔腻的胳膊,一点点攀附过去,插入她的指缝,五指紧密地扣住。
温暖的水灵花和清冽的香雪兰缠绵在一起,交织成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纪婉从工作室取回林若韵的抑制剂,旋风似的冲进山庄,还没进电梯,就被行政经理拦下。
经理拽住她的衣领下压,像卧底接头似的,声如蚊呐:纪特助呃我看二小姐的Omega大概不需要抑制片了。
纪婉微愣,随即反映过来,心里嘀咕一句:二小姐这是闹我玩呐。
嘴里却忍不住调侃:知不知道到哪一步啦?
经理磕磕巴巴地答话:这我哪敢去去
经理的打搅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307包厢传出一声怒喝:叫你们经理过来,我好好一个女儿在你们这里被人掳走,得给我一个说法!
行政经理和纪婉闻声齐齐对视一眼,彼此心里达成某种默契。
经理率先调整好表情,大步走向307包厢,脸上刻意装出不知情的迷茫:诶呦,秦二太太,这是怎么啦?
梁秋用力推开阻拦她的服务员,怒气冲冲地走到行政经理面前:小陈,你来的正好,当初我来友琮庄园就是看中这里高端,私密性强,所以一年才会花几百万办会员,没想到你们的安保系统这么差,我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你说该怎么办?
第42章强绑上手术台
经理含笑对正在发怒的梁秋躬了躬身,摆出毫不知情的表情,转而问服务员:到底怎么回事?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抬头,正准备回话,却被一道带着低沉烟嗓的女声打断。
哎呀,这不是梁阿姨嘛!
纪婉怀抱着一件黑色大衣,从拐角的阴影处出来。
她佯装刚巧路过的样子,自然又热情地走到梁秋身边:阿姨好!
梁秋迷茫了一瞬:你是?
我是纪婉呀,若韵姐的助理,那天我来秦公馆,把若韵姐的礼服送还给秦小姐,我们见过的。
纪婉极为惊讶地反问,甚至举止夸张地撩起刘海:您不记得我了吗?
纪婉的母亲是少数民族,她遗传母亲深邃的五官,脸型辨识度极高,很容易让人记住。
梁秋稍稍回忆便想起来,点了点头:对,是若韵的助理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若韵姐的手机。纪婉瞟了眼梁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表情,心里嗤笑一声,面上仍然很恭敬:就刚刚,若韵姐给工作室打电话,说她喝醉了,让我们派人过来接。
纪婉话音刚落,行政经理便适时地出来打圆场:呀!原来是被助理接走了,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二太太,您可以放心啦。
我,我放什么心!
梁秋瞪一眼行政经理,眼神里似乎盘旋着两条毒蛇。
她在秦叶漓面前,信誓旦旦保证过可以带若韵回秦公馆,如今却把人弄丢,让她怎么跟叶漓解释?
纪婉,我不管是不是若韵打的电话,但我是她亲妈,有权把她带回家。
梁秋平眉冷眼,阴恻恻地盯着她:我问你,若韵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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