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腾空。
卧室门打开又关上,熟悉的大床,后背陷入一片柔软,上方压迫性的阴影。
费运低头亲他,男人皮肤温度高,贴着他带来滚烫的错觉。
缠绵的吻,如细雨,绵绵不断,温润磨人,让人不舍得雨停。
床头桌的抽屉拉开又关上。
郁沐眼尾晕着红,抬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眼睛,认真的提醒:河王大人,美瞳佩戴不宜超过六小时,不宜剧烈运动。
他说完突然不自主的口口一声。
费运坏笑:小美人,你在质疑本王的身份?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为夫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河王的威严不容质疑。
郁沐:
啊受不了了好尬!
郁沐抬腿要踢,被男人早有预防的拦下,而后口高.口在.肩上方。
费运手上动作不含糊,嘴上也不忘调戏:小美人真是身娇体软,甚得本王欢心。
郁沐忍不住爆粗口:身娇体软你好冰!
头顶的灯在晃。
郁沐习惯性咬唇,口口间不着边际的想:河王家里应该没有现代化的灯具吧,照明该用夜明珠才对这个河王到底饿了几千年啊喂!
室内久久恢复平静。
郁沐趴在床上,嫌弃的把被子踢开,动作太大带来一阵不适,他疼得嘶了声。
费运伸手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意犹未尽的拍了拍他腰下:别乱动。
郁沐浑身一颤,咬牙控诉:你故意的。
费运把人捞进怀里抱下床往浴室走:胡说,本王避开了,小美人如此泼辣,难道是为夫方才伺候的不尽兴?
郁沐:
没完了!
好在男人只是过过嘴瘾,没有继续,他们租的房子没有浴缸,只能淋浴,郁沐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被伺候得倒也妥当。
两个人再次收拾干净,床铺换新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郁沐困倦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昏沉沉的窝在男人怀里,想睡却又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折腾了一会儿。
费运低头看他:宝贝,怎么了?
郁沐突然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费运:亲密戏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后来)费运:给我和沐沐再加两场船戏!不、五场!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59章
郁沐单手撑在男人胸前,炯炯有神的扬起下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费运不明所以的和他对视,目光坦然的问:什么?
郁沐懊恼的瞪他,松手重新躺下,拉高被子把自己完全盖住:竟然真的忘了!生气!今天不和你说晚安了!
费运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语气正经的分析:今天不是你生日,难道是你爸生日?不对,你爸生日在冬天,你妈生日在秋天,还有谁的生日?
郁沐闻言更气,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显得自己特别作,他什么时候要求对方记自己家人的生日了?
郁沐气恼的反驳:我什么时候
他抬头对上了男人笑盈盈的黑眸,盛满了戏谑的温柔,男人眼睛原本的颜色最好看不对,跑题了。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郁沐意识到自己被戏耍,又要往被子里躲:这个人太讨厌了!
费运连忙把人搂了满怀哄:没忘,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忘?
郁沐斤斤计较:你忘了好多次。
费运很无辜,他倒是想每天晚上搂着人亲亲热热唱情歌,就算什么都不做,盖着棉被纯聊天也让他十分满足,可条件不允许。
在剧组的时候从早忙到晚,两个人聊着聊着就累得睡着了,难得闲下来的时候,往往他满足了,怀里人已经累得昏昏欲睡。
费运为自己辩解:直播那晚我是准备在电话里唱,怕耽误你休息。
郁沐勉为其难接受了他的解释,佯装大度道:好吧,我原谅你了,但你要补给我。
费运忍俊不禁,低头亲他,看着怀里人的小表情只觉心都萌化了:宝贝,这么喜欢老公疼你。
郁沐哼唧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费运轻笑一声,搂着人慵懒的哼唱:天黑了我亲爱的宝贝,没有你我无法入睡我的宝贝、宝贝,只有你能让我心碎
他声音磁性好听,尤其是对特定人的温柔,苏苏的咬人耳朵,躺着的姿势让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懒散,醉人又催眠。
在深深的夜色中,安静的卧室,男人低哑温柔的歌声营造出一片温柔乡,催人入梦。
一夜好眠。
客厅阳光大好,和煦的春风顺着半开的窗户涌入室内,卷走夜晚残留的气息,连地板都是阳光的味道。
卧室,床上人抱着被子睡得沉。
阳台,费运戴着无线耳机边打电话,边手脚麻利的打开洗衣机,把预约洗好的衣服捡出来晾晒。
费运随手把衣服挂在晾衣杆上,说:礼物给你寄过去了,明天上午到,记得签收,别当成骚扰电话。
费妈期待道:沐沐选的?
费运应了声:沐沐精挑细选了很久,你必须喜欢。
费妈开心道:沐沐选的,我肯定喜欢,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费运说:我先求婚。
费妈不满的催促:你倒是快点求啊,钻石不是让陆申给你送过去了,还缺什么?
费运甩了甩T恤,用衣架撑好:缺个好时机,你如果急就给曹宏打钱,让他快点,别搞那些乱七八的点映首映,沐沐不喜欢那种场合,直接挑个好日子公映,后期宣传随便他。
费妈爽快答应,听到甩衣服的声音,奇怪的问:你干嘛呢?沐沐又出去工作了?
费运:晾衣服,沐沐还在睡,昨天刚收工,休息两天。
费妈意味不明的嘘了声:刚收工你舍得折腾他,也就沐沐脾气好,惯得你。
费运得意道:沐沐就喜欢我折腾。
费妈:
厚颜无耻!家门不幸!
母子俩又互损了几句,费运晾完衣服才挂电话,冰箱里食材不多,他点了外卖,然后淘米,熬粥。
费运做完这一切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屋里人也该醒了,他把电砂锅定时,转身进了卧室。
客厅的阳光顺着门缝溜进卧室,床上人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右腿从被子里蹬了出来,露出雪白的脚背和一截流畅的小腿。
干净白皙的皮肤上,脚踝掐狠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