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点了点头,随后回去了。
吴松这一走,马上也就到新年了。
年货绣花让下人早就采购好了,届时让他们都来这里过年就是。
这个新年,是绣花这几年过得最简单的一个新年了,不过孩子们是很开心的,能收红包。
小家伙也是收到了好几个,吴松不在,但该他给的,绣花也都给了。
二月中旬,吴松快马加鞭总算是回到了县里。
郭举人瞬间愣住了,这是做什么,年初的时候才回来,年尾又回来了,家里也没事啊。
郭文想到什么,把话说完后,气的郭举人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他一顿。
“蠢货,你不知道你那个继母是什么人吗?还敢帮她写信,我就说呢”?
“父亲,眼下那吴松在翰林院,日后前途大着呢,儿子也不敢得罪她啊”。
郭举人闻言哼了一声,随后坐在主位上,眼神晦暗不明。
眼下,正是他部署的关键时刻,这吴松回来了,不过,他有那个自信,吴松不会发现的。
“儿啊,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娘想死你了”。
在外人面前,吴母自是装的很像,抱着吴松就开始大哭,眼泪哗哗的流,一副母亲思念儿子的样子。
看的不少人心酸不已,就是吴松心里都有些自责了。
“娘,没事,儿子这不是回来了,你身子可好些了”。
“还好,你郭叔照顾我照顾的还好,家里什么都有,娘就是想你跟恒哥了,还有你大哥一家”。
“恒哥还小,这冰天雪地的,儿子也不敢带着他回来,日后有机会肯定会的”。
见吴母如此哭喊,吴松就知道,她身子没事,不过也是意料之中,这回他会带着他走的。
“好”。
“儿啊,你不知道,娘做梦,梦到自己,梦到自己”。
吴母说到这里,立马开始嚎啕大哭。
见母子二人说着私房话,吴母哭喊自己做梦,梦到自己一会被狼吃了,一会得病死了,郭举人坐在上首听了一会,十分无语,随后离开了。
也能理解吴母,儿子高中去了京城,她在县里肯定呆不住,在加上她这个人,耳根子软,比较粗鄙,信神佛,胆子也小,这才如此,一个梦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关注的,所以他转身就走了。
郭文被父亲教训辱骂自是不爽,可他也没办法。
在郭举人走后,吴母突然松了口气。
此时,屋内只有母子二人,她拉着吴松去了软塌哪里,见门外都没人,这才小声的在吴松耳边说话,不过说上两句,她就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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