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一边故作老练地挤眉弄眼一边不着痕迹地拉住不知第几次探进自己衣襟的咸猪手,打从进屋他就觉着哪里不对,这会算是明白过味儿了,特么明明自己花钱找乐子,怎么现在仿佛自己更像是被嫖的!?
他必须找回男人的尊严。
所以聂珵突然长臂一伸将两位姑娘牢牢锁在怀里,一脸我要办正事儿了的龌龊一笑,直盯
请收藏:m.qibaxs10.cc ', '')('得姑娘都低下头,鼻尖几乎贴在自己身上,聂珵终于开口。
“我香吗?”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聂珵心满意足地出了房间,看着自己原本gān瘪的破钱袋如今已经半鼓,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男人么,事业心还是要有的。
他就知道自己的香囊在这地方大大有市场,那两位姑娘倒也大方,被自己忽悠得五迷三道的,就把定金jiāo了。
眼下该打听的他也差不多都问过了,聂珵包了两块挺好吃的莲子糕,嗑着顺手带出来的花生米,本要打道回府,却突然又扭过身看一眼,果然看到东侧露出的阁楼一角,想必那就是她们之前所提到的东院。
眯着眼打量了半晌,聂珵倒退着,又走进去。
兴许这香囊,在东院会更畅销呢?
聂财迷如是想。他绝对不是因为好奇。
于是,聂珵晃晃悠悠地穿过一片jīng致奢华的小花园,一边想着这就是城市啊一边满脑子都是禁忌刺激的新鲜姿势,小脸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只是他原本想象东院的场面多少都有些冷清,毕竟他觉着,世间大多数男子还是喜欢女子的吧,又软又可爱,傻子才会喜欢硬邦邦的男人,比如秦匪风。
结果聂珵脚刚迈进来一抬头,入眼便是宝顶明珠,水晶玉璧,更别说来来往往各色各样的美貌男子,抚琴的唱曲的吟诗的说段子的,天上地下,无所不有。
关键是,他非常震惊地发现,这里竟要比刚才那边更热闹一些?
世风日下,要发财啦!
聂珵眼冒jīng光地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一名正低头作画的男子身上,正打算过去,却被身旁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吓一跳,好悬没坐地上。
只见几尺开外的地方,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正将一名纤瘦的小倌按在桌上:“区区一个出来卖的你跟我矫情个屁,我看你是瞎了狗眼,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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