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当然,最后一个原因,就是他娘的得好好问问段知欢,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连累自己差点被这苍雪门的大傻狍子砍死!
尤其,他养了好些时日的傻子就这么没了!
眼下硬邦邦的秦面瘫好生无趣!
聂珵挺幽怨地一路来到段府修建壮观的听花水榭,眼见还有一段时间大会才开始,他就挑了个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先坐下,一边抄起案上的瓜果láng吞虎咽一边打量不远处上座的宾客。
然后他一口瓜就被呛了出来。
怕什么来什么,那湖对面正襟危坐一张老脸拉成马猴的不是聂又玄是谁!而他旁边垂着头正被他念叨的可不就是聂尘光吗!
不用听聂珵都知道聂又玄在叨叨啥,无非就是聂尘光怎么能放任自己离开问擎云云,所以聂珵又拿起案上原本用来净手的一方丝帕,鬼鬼祟祟地就往脸上系。
结果他抖着手努力半天,愣是没系上,给他气得刚要扔一边去,却忽然感到自己不能控制的右手被按住,愣神的功夫,已经有人三两下替他将丝帕系好。
聂珵回头,正对上秦匪风微微失神的独眼。
只见他盯着自己右手半晌,突然问道:“你的手是如何伤的?”
聂珵闻言心中冷哼,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定然是想到十二年前被挑断筋脉的贺云裳。
“斩月坡被贺云裳伤的。”
聂珵如实道。
他没撒谎,聂又玄就是这么说的。
果然,聂珵看着秦匪风仿若吃瘪一样的表情,心底莫名的慡,然后他就将恶心进行到底地又问道:“你当时也在场的吧?你可知当时具体情形?知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会被贺云裳——”
“没印象。”
秦匪风不等聂珵说完,就迅速说道。随即目光飘远,明显不想再同聂珵说话。
聂珵心里又堵了。
他不能一个人堵。
所以他又问道:“你找贺江隐做什么?该不会要替贺云裳报仇吧?”
“……”秦匪风沉默半晌,语气染上几分寒意,“与你无关。”
聂珵失笑:“为一个死了十几年的江湖败类,你一个失去紫微心又中了三尸蛊的废人,要和四方御主为敌?更何况,不正是你当年出卖了——”
聂珵没有说完,因为秦匪风突然出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力气之大,仿佛他再稍微用力,便会捏断他的喉管。
直到聂珵丝帕下的脸憋得铁青,露出的那一双眼睛几乎瞪出血丝,秦匪风终于松手,面上已然一层寒冰,也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