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那大胡子粗壮的小腿后,突然歪出半边身子与自己对视的,不是骚虫子还能是谁!
眼下它见自己瞅它,还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圈。
聂珵面色复杂,我谢谢你!可你再能gān你也是一只可可怕怕的骚虫子!我才不要养!
骚虫子仿佛听懂聂珵内心台词,竟然有些失落地又退下了。
而这时聂珵只觉一阵熟悉的压迫感油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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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御主,我们都知道您不愿插手奉仙大会是为了避嫌,但是您既然是朝廷亲赐的四方御主,江湖中事只能由您裁决!”
“才不到一个时辰,这妖人便已凝出了七杀玦,眼下不除后患无穷!”
“今日就在这段府,将这些江湖败类一并铲除!”
七杀玦?
聂珵听得一愣,比天梁影高了两阶的真气凝印?
所以自己方才又是飞天又是挡锤,原来是因为骚虫子助自己凝出了七杀玦?
这么开挂的吗?
可是,凝印在哪?他们咋还都看到了?
聂珵想着,就赶紧扯开自己衣裳左看右看。
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却突然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
不等聂珵抬头,额间一热——
“啊——”
聂珵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惨叫,仿佛被生生劈开身子抽gān骨髓的剧痛骤然自头顶席卷全身,疼得他眼泪瞬时糊了一脸,几乎忘记自己是谁,天崩地裂,连呼吸都是煎熬。
而也就片刻功夫,当贺江隐终于撤开手时,聂珵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面上láng藉一片,肩膀甚至还在抽搐,腿一软,轻飘飘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额间,七杀玦不复存在。
聂珵失神中,又听见贺江隐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这问擎弟子的七杀玦已经除尽,想来各位都知道,真气被qiáng行剥离后很难再聚,所以大可放心。而他虽然与贺云裳同为金魑蛊王之主,但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取他性命未免有损江湖道义,不如将他暂且留在贺某身边,以便及时看管。如何?”
虽然是问句,但显然贺江隐没有商量的意思,在场各派更是还没从他刹那间便剥了聂珵真气的狠戾中缓过神来。
便听贺江隐继续道:“至于秦匪风,他如今只是一介痴人,何况当年各派围剿贺云裳,他也算立了功,现下杀他,也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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