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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男子声音听起来还算善良——
“各派侠士已经纷纷赶往山庄,等着我们来主持祭祀,先把他们带回去再说。你若实在气不过,也注意些分寸,别让他们随意便死了。”
善良他妈了个jī。
“他们?”那女子疑惑道,“除了这走狗,还有谁?”
聂珵便见一身着天青色儒衫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男子面容柔和,气质内敛,嘴角微微翘着,看起来像是在笑,如果不是左眼角下浅红色的贪láng刦过于醒目,几乎不会有人相信他是武功造诣如此高之人。
聂珵理解九方游为啥没动静了,这么一个仅次于贺江隐的大佬要是追杀九方游,他也眼不见为净。
“他没死,”只见这男子一边审视地打量聂珵一边开口道,“他有呼吸。”
“怎么可能?”女子惊讶地走到聂珵身边,拿脚尖嫌弃似的踢了两下,“我的‘冰魄’素来有一魄封魂之称,他五脏六腑都该被冻住了才对!”
说起来,聂珵也有些困惑,那冰针扎进他后心的一瞬间,他的确有种要停止心跳的猝死感,不过也就一瞬间,五脏六腑内的寒意通通消失不见,他除了有一点冷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不适。
而就在他纳闷之时,头上突然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喷嚏?
非常细小,小到站在他身前的两人都没有听到。
聂珵心思转了转,猜到一种可能性,头皮微微发麻。
然后仿佛验证他的猜测一样,藏在他发冠里的某只,又连续打了两个小小弱弱的喷嚏。那声音好像在说,为了吸出你的寒气,都给我冻感冒了,感不感动?
聂珵不敢动,也不能动。
“据说和秦匪风一起出现在奉仙大会上的问擎弟子,被金魑蛊王选中,想必就是他了,”那男子若有所思地看向聂珵,“或许……”
“金魑蛊王?贺云裳!”女子闻言声音骤然拔高,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狠狠踹了聂珵一脚。
聂珵被踹得一下翻了个身,脸直接贴在地上,心说你骂贺云裳他妈的揍老子gān什么!老子叫聂珵!
而紧接着他竟被那男子轻手轻脚地翻过来,他刚想说果然这男子更讲道理一些,便觉身上道袍几下被扯开,一双咸猪手在自己只穿了一条亵裤的身上摸来摸去,末了,又扒拉一下他头顶的发冠。
*?
“不在吗?”那男子低低咦了一声。
“什么不在?”
“金魑蛊王。他没有死,应该与它有关。”
男子说完,聂珵也正奇怪那骚虫子方才一下跑哪去了,却突然听见秦匪风晕倒的方向传来响动。
随后余光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踉跄着起身,手里似乎纂了一根凳子腿,在那两人回头之时一把扔了过来。
“咚”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