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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贺江隐不是寻常人。
不过聂珵却也注意到,贺江隐掌心的血似乎有点多,还在往外冒——
不对,那并非箭头上的血,而是贺江隐的血!
“你……”
聂珵诧异地伸手抓过去,想再仔细看一眼他掌心,却见贺江隐已然收掌与他拉开距离,神色冷硬。
“我念你方才混战下不计前嫌,肯出手解决蛊虫,还算有些良知,姑且救你性命。”
贺江隐开口说着,不去再看聂珵,而是负身转向沈息。
“沈庄主急于除掉他们二人,可是为了隐瞒什么秘密?”
此刻在场众派也基本都停下手,láng狈等贺江隐主持公道,因为当他们终将这波邪物悉数铲除,他们也冷静下来,稍一分辨便会意识到,这山庄地底有如此多的邪物,看来与沈息脱不开关系。
所以尽管聂珵有引出他们的嫌疑,但终归是不确定因素,他们能确定的只有,那些邪物来自天爻山庄。
聂珵看着这与段府情形相似的一幕,又开始犯困了。
他就朝山庄里头挺无聊地看了一眼,心说九方游这厮不会真折在梅园了吧?咋还没救他小叔叔出来?
秦匪风那样在意贺云裳,想必也希望……能还他清白的。
而眼下只有九方泠可以指证沈息曾经的bào行,他自身都难保,若是冲动揭穿沈息,空口无凭的,难免适得其反。
这么思索着,聂珵无意识地去拉住一旁秦匪风,心说对不住了贺云裳,我如今只能尽力还你清白,但不能还你这傻子。
然后聂珵一怔,突然看向秦匪风。
这傻子有些不太对劲,从方才开始就过分安静的样子,都不和自己连体婴了。
“秦匪风?”聂珵试探叫他一声。
聂珵看着他不知何时低头陷入沉默,心下微动,恍惚间竟分不清他现在是傻了的还是没傻的。
却见秦匪风被他唤了片刻才慢慢抬头,失神地看了看他,视线往下,又直勾勾落在他腰间。
“我没用。”半天,他嗫嗫道。
聂珵愣住。
他说啥呐?
秦匪风还是不看他:“聂珵那么痛,我……不能帮聂珵。”
“……”
“我、我傻。”
聂珵明白了,他是因为之前看见贺江隐替自己取出那箭头,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内心觉得好笑,聂珵却也有几分悸动。
他的傻子是不是吃醋了?太可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