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仍想不通的是,老板娘如何得知的鬽胎?会否与傻子提到的那深夜和老板娘议事的面具男子有关?聂珵没记错的话,正是那晚过后,老板娘才告诉自己鬽胎一说。
可那面具男子,又与冯富贵所形容的屠戮村庄之人特征相近,他究竟是谁?到底是敌是友?
聂珵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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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又玄自刚刚与贺江隐停手之后就一直静默立在人群中,包括后来几方对峙他都没有吭声,此刻他就挡在聂珵前方,视线不屑地扫过沈息,最终投向贺江隐。
“贺御主,意下如何?”
贺江隐也沉默多时,不知在思索什么。
聂珵看着他,心里竟莫名有一丝紧张。
他不怕被众派弹劾,但他怕他被众派弹劾时的贺江隐,毕竟前两次的记忆都让他刻骨铭心。
可之前贺江隐不顾自己掌心受伤也要替他取出箭头的事又让他忍不住想,也许这一次有啥转机?其实他没有表面那么冷酷无情的吧?
然后只见迟迟不语的贺江隐再抬眼,眼底只剩以往的凌厉。
“既为鬽胎,自当除之。”
聂珵心咯噔一下,凉了,凉完了他又有些奇怪,有啥可凉的?
而一股暖意忽地又自心间化开,原是秦匪风一脸疑惑,低头盯了片刻,握住了他垂在身侧正无意识颤抖的右手。
这时却听聂又玄嗤笑一声,目光深邃,凝视着贺江隐缓缓而掷地有声道。
“他人有此言论情有可原,但贺御主这样说,未免可笑。你如今,还要继续替你弟弟贺云裳隐瞒不成!”
聂又玄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落,还不等说下去,沈息却是眸底jīng光一闪,紧接着猜到什么,视线震惊地投向聂又玄。
“你该不会是说……贺云裳……贺云裳也是……”
“不错,”聂又玄就依然直视面色yīn沉的贺江隐,“贺云裳,同为鬽胎!”
众派显然皆是一惊。
沈息则突然泄劲一般后退几步,神色竟有些恍惚:“哈,怪不得……怪不得他能炼出鬼眼,我早该想到……”
聂珵皱眉看着聂又玄,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聂又玄这一番话,虽具有一定可信度,然并非他心中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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