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gān什么?”
聂珵握紧拳头,qiáng行镇定下来问道。
“小道长稍安勿躁,”却听一位掌门说道,“我们是来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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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们确定是与我商议,不是bī迫我?”聂珵冷笑,目光锐利扫视他们,突然明白过来,“你们是想让我去除掉贺云裳,对不对?”
“……”众人不说话了,显然默认了聂珵的猜测。
聂珵更觉荒唐:“你们当真以为凭我的本事,可以与他抗衡?你们……他妈的是都瞎了!?”
“你们守着天下第一的四方御主,却要我一个毫无身手可言的病秧子去对付他,就因为我是那什么狗屁的鬽胎!?”
“而且你们对那贺云裳喊打喊杀了十几年,你们可知道——”
“当年未能除去贺云裳,是我失职,”聂珵正气头上想gān脆说出沉鱼山庄被灭门的真相,却被贺江隐猛然打断,“如今我已与众派商议,此次围剿不再由我主导,以免再造成误解。”
“而贺云裳的确与你同为鬽胎——聂掌门说的对,只有你有机会除掉他。”
那一句“聂掌门说的对”,似是透着无尽深意。
“……”
聂珵在愤怒之余,脑中倒也突然清醒,竟后知后觉地明白聂又玄的苦心。
原来他当时这样说,就是为了利用众派对贺云裳的恐惧,推自己出来做出头的那一个。
因为如果不如此行事,想必以当时的情形,面前这些人的矛头,必然又会对准身为鬽胎的自己。
所以只要贺云裳还是他们心中无恶不作的魔头,那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就有利用价值,反倒不会轻易再被弹劾。
想不到聂老头在关键时刻头脑竟如此活泛,与往日的死板较真简直判若两人。
只不过这样一来,又要冤枉那倒霉的贺云裳不知多久。
聂珵有点大言不惭地想,都是因为你我才重伤失忆,不然怎么会为了找回记忆卷进这些是非?眼下就当给你个机会补偿我,咱们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啦。
——当然,他也有些奇怪,聂珵怀疑地看向贺江隐,这个人难道不想还自己弟弟清白吗?为何方才要刻意阻止他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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