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m.qibaxs10.cc ', '')('那两根粉粉的骚触角,一双金豆眼更是无jīng打采,俨然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甚至小心翼翼地又往聂珵袖口挪了挪,意图钻回去。
聂珵有些难以理解,还以为它是因近段时日被冷落而不开心,想来想去,噘嘴在自己指尖亲了一口,飞速按在它小脑袋上。
给它都美飞了。
可惜它飞了一圈,回来之后更自闭了。
它帮不了他。
聂珵费了大半天的劲也没能在骚虫子身上撬出一点线索,终是不再勉qiáng。
而他就在又一次陷入僵局不久,猛地抬头,自树杈上一跃而下。
九方泠!
他们九方家jīng于养蛊,总有办法能找到吧?
聂珵一口气飞回去,直奔九方泠的住处。
结果没想到的是,九方泠并未在自己房内,而是——与沈息一起,被围在正厅。
聂珵衣衫láng狈地落在正厅中央,气还没喘匀便将一柄刺向九方泠的利刃隔开。
“你们做什么!”
聂珵皱眉扫视乌泱泱的一众门派,疑惑看向贺江隐。
三月时间未到,这些人为何提前找上了门?沈息与九方泠又怎么被突然围困在此?
却不待贺江隐开口,方才出剑的老者已经上前。
“他们二人一手谋划当年沉鱼山庄的血案,却恶意挑拨,引发我等与贺云裳恶战,使众兄弟痛失近百名同门,他们现今已供认不讳,我等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他们这一对腌臜之徒!”
随着该老者怒斥完,又有人紧随其后道:“若不是有侠义之士透漏,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小道长,难不成要包庇他们不成?”
“贺云裳虽后来的确肆意滥杀,手段狠绝,死有余辜,但这血洗沉鱼山庄一事既然并非他所为,我等也绝不会冤枉他一个字!”
“小道长届时与那贺云裳对决,定要与他讲清楚,他即便曾心有冤屈,但他残bào杀害众多无辜者,我等也断不能作罢!所谓杀人偿命,他苟活了十二年,是时候为他欠下的一桩桩命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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