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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崽崽的太子妃日常——桃之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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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九:黑线就黑线,

总比不绣强。

而从房顶回到房间的吴珣一头栽在了床上,往陆詷那边凑了凑,揪住了陆詷的领口,含糊道:你不许生气了。

陆詷当然也没有睡着,任谁床上突然少了一个人也都是睡不着的:这么霸道?

嗯。吴珣也不反驳,揪着他的衣服,突然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她们、她们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珣的声音小了下去,陆詷愣住了,低头嗅了嗅,这是喝了酒?还有桂花的香气。

你刚刚想说什么?陆詷哄着吴珣,想听听后半句的话。

她们吴珣又往陆詷怀里凑了凑,她们都没有你好看

珣儿?等陆詷再叫吴珣的时候,就传来了吴珣因为喝酒变得沉重的呼吸声,陆詷哭笑不得地伸手在他的脸上擦了擦,还有一点酒渍,小花猫偷油吃都比你吃得干净。

陆詷生气吗?确实生过,但是生着生着也就消气了,他跟一个傻小子计较个什么劲?珣儿又不可能会喜欢她们,不过就是傻了点呆了点嘴笨了点。

陆詷揽住使劲往自己怀里钻的吴珣,顺了顺他的背:好,我不生气了。

也不知道吴珣听见还是没听见,但他也不再动弹了,就像块年糕一样紧紧地贴着陆詷。之前几日同床共枕他们好歹还有一床被子隔着,可现在陆詷长叹了一口气,珣儿的色戒破没破不好说,但再这样下去,他是真的要破戒了。

翌日。

吴珣抱着自己的脑袋坐在石凳上,宁伯送来了一碗胡辣汤:少侠喝这个,醒醒酒。

好点了吗?陆詷伸手在他的额上拭了拭,还不舒服吗

我觉得有一群小人在我脑海里打鼓。吴珣叹了一口气,怎么才能把他们赶出去?

陆詷失笑:你是第一次喝酒?

吴珣一脸的悔不当初,捏着佛珠碎碎念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怕什么。陆詷舀了一勺胡辣汤吹了吹后喂给了吴珣,别人要问起来,你就说徒弟随师父。

提起师父,吴珣再次捧起了脸,喃喃道:完了,我以后没有立场不让他喝酒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吴珣摇摇头:还有个人知道,酒是他给我的。

谁?

一个飞贼,昨天从我们屋顶上溜达过了好几次。

陆詷:到底是哪个憨憨暗卫给珣儿酒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就是暗卫里的人,毕竟有暗卫在,是绝不可能有飞贼从他屋顶上走过的。

正在绣坊买黑线的暗九生生地打了个寒战,揉了揉鼻子,暗九看向外面的阴天,是要变天了吗?

***

到了傍晚,果真就变天了。

吴珣正在院子里抄写兵法,距离武举还有五天时间,大昱的武举不仅有武试还有文试,武试要考的站桩举力骑射对于吴珣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毕竟少林武学最是稳重,一向讲究内外功兼修,基本功都是打小练起来的。但文试这块对于吴珣来说就是短板了,虽然不是一点底子都没有,但是他这段时间除了早晚练功其他时间都扎在了书海之中。

正写着,天上就开始砸下了大雨点,洇开了刚落纸的墨。

雨来得很急,吴珣手忙脚乱的来不及收拾,一着急直接把石桌扛起来就往屋檐下跑,陆詷听见雨声一推房门就看见吴珣正好放下石桌。

陆詷:

吴珣:

吴珣放下石桌搓了搓手,往陆詷那边凑了凑,两人靠着房门看着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

那什么,我就是有点着急,其实我很柔弱的。

陆詷低笑了两声,拿起了吴珣的手:那给你揉揉,搬疼了吗?

吴珣傻笑,陆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珣儿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想到柔弱不柔弱的?

嗯,百花楼的那些姑娘都很柔弱的。

你跟她们比做什么?

你不喜欢吗

?吴珣悄悄地瞄着陆詷,你不喜欢她们吗?

陆詷松了吴珣的手,吴珣心中升腾起了一丝失落,果然是啊小詷果然是喜欢那些姑娘的,这个想法刚一冒头,脑袋就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吴珣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瞪着手握扇子的陆詷:疼。

疼是为了让你长记性。陆詷挑起了眉梢,别老是跟不相干的人瞎比较,你每天背的东西那么多还有工夫瞎想,是不是想增加背诵量?

吴珣赶紧摇头,现在他做梦已经全是白日背的那些东西了,再增加,他这半条命就得交待出去了。其实吴珣倒并非是真的临时抱佛脚,兵法策略他一点就通,地形天文他也略通一二,但架不住不爱背书,意思他能说对,原话他就很难复述出来了。可大昱的武举中的文试是由文官与武将一同进行评阅,如果写不出原文即便内容能让武将满意,也过不去那群老学究那关。

就在吴珣三连保证自己再也不胡思乱想的时候,宁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抱了一床被子、一个火盆和一些吃食。将这些东西放在一旁,宁伯打开伞,准备出去。

宁伯,你去哪儿?吴珣问道,雨太大了,要不等会儿再走。

宁伯看向吴珣笑眯眯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奴今早买菜的时候路过离这不远的破庙,有个落魄的考生住在那里,老奴本想给他点银钱,可他说读书人不食嗟来之食,坚决不肯要。老奴这不是担心这样的风雨破庙扛不住,所以给他送点东西。

陆詷皱了皱眉头:可是赶考的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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