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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崽崽的太子妃日常——桃之幺(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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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珣愣了:陆伯伯不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陆詷觉得吴珣脸颊的软肉手感不错,又捏了几把,他很喜欢你。

吴珣的脸慢腾腾地变红了,原来,原来这样吗?

这般想着,他又重新读了那句你们二人,互敬互爱,彼此相扶,荆棘所在亦是坦途。盼吾儿与小珣平安归来。后更觉得面红耳赤,又是害羞又是欣喜。

陆詷见状又补了一句话:母后也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她之前让人将这枚簪子带给了我。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木匣,木匣被轻轻打开,露出了躺在软垫之上的玉簪。翠青的簪身就像是竹子一般节节分明,色泽翠亮通透,握则冰凉却又不刺骨,只一眼便挪不开眼了。陆詷轻轻地拿起了这枚玉竹簪,对准了吴珣半束起的发髻之中缓缓推入,这是当年父皇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她转交给了我,说,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玉竹当配玉竹人。我离宫前,她叫我去的时候还问我簪子到底给了你没有。

吴珣从不带这些配饰,只因为他觉得太过麻烦,但此刻他却不愿意摘下了。或许普通人还要害羞地推拒一下,吴珣摸到玉竹簪的位置,确保它不会掉下来后:那你不许拿回去了。

陆詷没忍住笑出了声,珣儿也未免太可爱了,他故意说道:那如果我父皇不同意我们怎么办呢?

吴珣清了清嗓子:其实我本来是想提议能不能比武招亲的。

比武招亲

陆詷嘴角抽了抽,抬手在吴珣额头上敲了一记:你有这个心思不如想着帮帮安平,比武招亲倒也是个好办法。

安平答应了?

她自然是不答应的,但是要依着她的性子,地老天荒也未必能嫁的出去。

吴珣犹豫了一下:但是不出嫁也没有什么的,若安平嫁给不喜欢的人还不如不嫁。

陆詷嘴角一扬:谁跟你说安平没有喜欢的人了?旋即,陆詷在吴珣耳边悄声说了一个名字。

吴珣又惊又喜,随后也笑了起来:比武招亲确实是个好办法。随后他忍不住追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北?

西北,是龙骁营的驻地。

陆詷目光沉了沉:我原本计划是从多宝堂离开后回一趟京城,然后顺着运河直下江南,在清荷镇过年。但现在大理出了乱子,还不知道西北是什么样的状况。

小詷,我总觉得大理之事不简单。吴珣摸了摸下巴,白佛国在西北边,鞑靼在正北面,而大理在西南边。太碰巧了一点,我担心东南会不会也会生出事端?

会。陆詷斩钉截铁道,今年开春的时候,东南沿防上报,说是市集之上多了不少琉球来的商人。而且这份奏折被邱晁扣了下来。

吴珣怔住了,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所以那些琉球商人是不是细作探子?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陆詷揉了揉眉心,就是担心这样的情况,所以我让龙少阑赶紧回西北了,就是怕到时候腹背受敌,结果大理也乱了。抽调龙少阑的部队是最快的,但龙少阑一直在西北大漠,他的军队到西南容易水土不服,可若从京城派人,我又担心来不及。

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大理一乱,陆詷倒真的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吴珣突然开口道,就是有些剑走偏锋。

但说无妨。关起门来,他们俩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大理的乱象我们是从点苍派的人口中听到的,因为他们的掌门被囚禁了起来。江湖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江湖事江

湖了,所以不管苗疆怎么乱也不管大理王府有什么谋逆之心,点苍派掌门人被抓都是事实。多宝堂能集结武林中人,我们为何不能将武林中人集结至大理?

陆詷的眼睛一亮,伸手揉了揉吴珣的头发:你怎么这么聪明?

吴珣耳根子红了红,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凑到陆詷面前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耳闻目染,跟你学的。

陆詷可没让他跑,一手搂住吴珣,另一手勾下了了绑着床帐的流苏,床帐挡住了床却挡不住床帐后的呢喃:这可不是耳闻目染,这叫言传身教,圆圆小师父不如教教孤那些话本都画了些什么内容?

***

和他们的浓情蜜意不同,陈锦逸和徐子修的气氛多少有些严肃,徐子修清了清嗓子:你就这么封了常淮,不怕吗?

又不是我封的。陈锦逸看了一眼大亮的天色,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再不睡又不能睡了。

徐子修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是。陈锦逸将靴子一踹一扔,躺在了床上,快来睡觉。

徐子修气闷:你瞒我什么了?你快点告诉我。

见陈锦逸一脸马上就要入睡的表情,徐子修上前开始戳他的肋骨:不准睡,你到底瞒我什么了?

陈锦逸伸手扯了一旁叠好的被子:你不是我邻居吗?邻居间问那么多做什么?

徐子修的话梗在了嗓子里,随即委屈涌上了心头,明明之前说做邻居也一样的是他,现在用邻居当借口搪塞自己的也是他。

快睡。

徐子修听见陈锦逸的催促,更是憋屈,气呼呼地躺下并抢走了一半的被子后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了却不代表能睡得着,徐子修想着想着忍不住咬起了被角,这是他的小习惯,小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想哭又不敢被娘亲听到的时候他就会这样。虽然他现在不会哭了,但是委屈程度却是一点都不打折扣的。

他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一切都挺好的,可从陈锦逸出狱后他觉得他们之间就有些东西变了。陈锦逸话里话外总是想要跟他撇清关系的举动让他心里很是难受,还是说陈锦逸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是哦,那时皇上赐宅子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徐子修忍不住胡思乱想着,然后他便听见了身后一声叹息,一只手横过他的腰间,将被他紧拽的被角扯了下来:你那个表妹打算什么时候离京?

那我哪知道。徐子修闷闷道,怎么?你喜欢人家?如果陈锦逸这喜欢他那个表妹,他发誓要想办法让他表妹赶紧回老家,反正反正不能继续住他家了。两家挨着这么紧,谁知道会闹出什么瓜田李下的事呢。

陈锦逸沉默了片刻,随后强势地用半床被子将徐子修裹成了个茧蛹:赶紧睡,你要再想些有的没的,我就打晕你。

徐子修还想开口,就被陈锦逸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不喜欢,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这样啊这样他就放心多了。

这是徐子修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殊不知他睡着了,陈锦逸却是气得不困了,瞪着已经发出绵长呼吸声的徐子修磨着后槽牙,这傻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喜欢谁?任谁在狱里醒悟了人生苦短莫错花期的真谛,一出狱后就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傻子花旁边跟了个害羞带怯的小姑娘谁心情能好?

更别说后来那小姑娘跟着住到了徐子修的府上,虽说是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姑娘和姑娘的爹娘揣着什么心思。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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