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卷应该会很爽,看太子和小黑皮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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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千钧一发
02千钧一发巾帼公主挡宫门,?千钧一发挽狂澜。
子夜,正是最困倦的时刻,德胜门城门上禁军守卫听着那规律的雨落屋檐之声有些昏昏欲睡。
正当守卫打算倚靠着柱子眯瞪上一会儿的时候,?他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风,?耳边传来了纷沓而至的马蹄声。
守卫一个哆嗦,清醒了。
他看着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手持利剑的铁甲之人,慌忙拔剑,厉声道:何人敢夜闯京城!
那人逼近,?守卫旋即看见了来人的脸:太、太子。
开城门。
守卫吓得腿都软了,?慌忙中取下腰间的号角,?还未等他吹响,号角便叽里咕噜地滚落在地,?与号角一同滚落的还有守卫的人头。
而吴珣此刻已经将德胜门门内的剩余的虾兵蟹将全都用一条铁链锁住,点了穴位,?直接扔到了雨中,?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两人在城下汇合,?将城门缓缓放下,?一黑一白的两匹骏马一马当先地冲入了城内,?二人翻身上马,?率领着大队人马马不停蹄地朝着紫禁城方向赶去,?仅留下少部分士兵守住德胜门。
此刻的禁内,?静悄悄的,?除了凤栖宫前配殿的屋檐下站着一众大臣。
皇上,?臣等有要事奏。说话的是邱晁,他的声音沧桑而浑厚,在雨夜遮挡之下也足以传如凤栖宫内。
邱晁和他身后的大臣手中都拿着一个奏折,看起来只是深夜觐见,?但周围手持刀剑的禁军说明了这不是觐见,这是逼宫。
若陛下不肯出来接受臣等上疏,臣等为国家大计就只能硬闯,若惊扰了皇后娘娘还请陛下和娘娘恕罪。
邱晁一摆手,示意左右禁军去攻那紧闭的凤栖宫的大门。
就在这时,凤栖宫的宫门突然间洞开了,从里面出来一队人马,为首之人骑在马上高声喊道:何人敢犯!
此人身后跟着数十羽林卫,硬生生地挡在了凤栖宫的宫门之前,挡住了禁军的步伐。
邱晁一眯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给我当儿媳妇不好吗?
我呸!高头大马上的人啐了一口,语气倨傲,本公主用你喜欢?
此人正是安平公主,此刻她换下了平日里的水红色的宫装,穿上了沉重的盔甲。
都给本宫退下!安平公主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那些禁军,手中长枪的在雨水的洗刷之下透着寒光。
禁军有人不禁为安平气势若摄后退了一步,邱晁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退者,斩!
说时迟那时快,那后退半步的禁军的脑袋已经落地,一路滚到了安平的马下。安平咬牙,只当没有看见这一幕。
公主这双手着实不该拿枪的,只要公主退下,老夫保证公主来日仍是公主,安享荣华富贵。邱晁走出了屋檐,他身后为他撑伞幡的人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若硬碰硬,公主今日只会做这些禁军的刀下亡魂。
那又如何?安平凤眸一瞪,本宫食朝廷俸禄,享百姓供养,虽做不到像太子哥哥一般上阵杀敌,但至少也要已一己之力护我朝纲,以免我大昱落入你这样的窃国之人手中,届时生灵涂炭,百姓失所。
邱晁又是哈哈大笑:公主误会我了,老夫从未想要窃国。事后老夫仍尊陛下为皇上,仍尊娘娘为皇后,老夫只是不愿成为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罢了。
为人臣子,祸乱朝纲,欺上瞒下,鱼肉百姓,这不是窃国又是什么?安平冷声道,你口口声声尊父皇母后却又带上叛军围困禁中,本宫只看出了你想要逼宫的想法!
安平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那些跟随邱晁的禁军,与她目光相触的人不自觉地低下头,叛军两个字犹如芒刺在背让人不敢抬头。
怪
只要怪你的太子哥哥了。邱晁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若非他逼人太甚,我岂会走到这一步。
啧,第一次碰见狗急跳墙赖上墙的。安平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
邱晁不再多言,他也看出来了安平的用意拖时间。虽然邱晁也在等一个人,但他同时也清楚时间拖下去对自己不利。
看着挡在凤栖宫门口的安平,邱晁心一横,沉声道:动手。
禁军似乎同时沉默了,至少邱晁说到违者斩的时候,终于有人啊地朝安平冲了上去,然后就被安平的长枪捅了个对穿。
血顺着银枪流淌出来,安平看着那人惊恐绝望的突出双眼手握着长枪的手有些握不住枪柄了。然而其他禁卫军冲上来,羽林卫大喝一声:保护公主!
安平咬咬牙用力将那长枪从那人身体内抽了出来,挥舞着□□与一拥而上的禁卫军厮杀在了一起。最开始安平和羽林卫是站在上峰的,因为安平坐在马上居高临下连伤数人。但是很快邱晁就发现了这一问题:攻其马腿。
安平一惊,怒斥道:何人敢犯天威!
怒斥只制止了这些人片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邱晁赏下高官厚禄为饵,禁卫军再一次攻向安平。
蹄扬马嘶,终结这一切的是一枚箭矢。
一枚从北至南的箭矢射穿了邱晁挥舞的奏折,不等邱晁回头看,喊杀声已经震天
除邱贼,卫山河。
保护公主!为首的陆詷大喝一声,安平见到陆詷也看见了顷刻间便将禁中占满的士兵,陡然松了一口气。正当安平打算功成身退之时,此时一刀直接砍在了马腿之上,马因为吃疼高高扬起马蹄,安平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从马上摔落。
人群之外有一人急红了眼,他用一柄长枪和肉身不管不顾地生生杀出一道血路,眼见着还隔着一个人,眼看着那一个人手中刀对准了自己,他直接冲了上去,那刀刃直接抵在了他的肩胛之上。
因为盔甲和那人不管不顾的势头,那刀头直接就弯了。若再用一个力道,这刀刃是可以穿透盔甲扎入此人肩头的,但双手持刀的人却胆怯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以命相博的打法,手一松,仓啷一声长刀落地。
安平已经闭上眼睛了,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冷硬的地砖,而是一个比地砖稍显柔软的怀抱。安平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预想的情形,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眸。
这一张脸对于安平而言,熟悉却陌生。熟悉是因为她曾经偷偷用画笔描摹过上百次,陌生是因为这张脸此刻胡子拉碴,裹狭着沧桑和泥土哪里还有半点少年将军英姿勃发的模样。
安平噗嗤乐了,伸出手指怼了怼他的脸颊:怎么瘦了?
抱着安平的人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他已经无暇思考这件事了。他将安平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一手托着安平的脊背,另一手托住安平的膝盖弯:公主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