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了,小可爱们。
第一百七十一章我不喜欢女人
邻居!!???
李欢消化了好一会儿,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下意识的看向窗外:徐总,你住在枫丹小区?
嗯,我在梧桐路。
梧桐路,别墅区第三条路。
离李欢所在的第六条紫金路,步行三分钟,开车就是一脚油门的路。
还真的,挺巧的。
那你直接过来吧,我也不用派车去接你了。
哦,好,徐总住的哪一幢?
门口有牌子,写了徐宅。
好。
挂了电话,李欢原地沉默了片刻。
巧?是真的这么巧吗?
这片别墅区太过偏僻了,入住率并不高。
虽然他并不能记下其中所有的住户,但进进出出都混了个脸熟,并不记得有见过徐子谦。
总不是这个人,为了追他,临时买的这片的房子吧。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毕竟这片儿论房价,论地段,论周围的配套设施,和徐子谦完全不搭。
不过,也或许,是他想多了。
毕竟这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清净,而徐子谦先前也确实说过,他家在一片很是清净的地方。
李欢当时选房子的时候,看了多少的楼盘,几乎跑遍了整个A市,也确实没有比这一片更清净的小区了。
瞎想也无用,洗漱完毕,李欢出了门。
路上遇到了邻居老人在花园里浇花,他友好的打了招呼。
往前走了几乎忽然又折了回来。
蔡伯,你和伯母天天散步,这边的小区的人,你基本都见过吧。
浇花的老人,放下了水壶:恩,差不多都认识。
梧桐路那边,有家姓徐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梧桐路六幢,搬进来几年了。
还真是徐子谦的房子。
怎么了,小李?
李欢笑笑:没什么,谢谢蔡伯。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这真的,就是个巧合。
李欢步行到了梧桐路,果然徐宅就是第六幢。
站在雕花铁门外看整个院子,规规整整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按了门铃,很快出来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系着围裙,穿着朴素,像是佣人。
是李先生吧,先生一直在等你,早饭刚做好,李先生快进来吧。
谢谢。
跟着女人进了屋,一阵鲜香粥味。
房子的装潢偏中式,从家具磨损程度来看,确实是居住已久的。
餐厅在厨房外,和装潢风格一样很是简约的一张方桌,四把椅子,还有一把的后背断了一根棍子,从断面来看,这木头也就是最简单的橡木了。
还真是一个低调的土豪啊。
李先生坐。女人招呼了李欢后,进厨房端早餐。
很快,丰盛的一桌早餐送了上来。
热气腾腾的海鲜粥,金黄酥脆的炸馅饼,香嫩白玉的豆丨腐脑儿,内容丰富的甜沫,名扬四海的煎饼果子,几个剥壳了的茶叶蛋,还有一碗疙瘩头咸菜。
东西都放好后,徐子谦从楼上下来。
一身居家服,也传出了T台气质。
身高真是硬装备啊。
目测,他得有190。
这是个让李欢羡慕的身高。
要说李欢这辈子对自己哪里最不满意,那绝对不是国字脸,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把那好好的国字脸削成了瓜子脸。
发病厉害的时候,他看着那张瓜子脸还十分的厌恶,一心一意的想整回国字脸,就算是现在,他都觉得当时去整容的自己很脑残。
如果非要给这张瓜子脸找个适合它存在的理由,也就是李欢的个子了。
个子,才是李欢自我吐槽最多次,最嫌弃自己的地方。
净身高175,搁南方或许不矮,但在北方,往男孩堆里一丢,不垫脚连跟头发也别想看到。
食堂里排队吃饭,他永远是那个凹点。
学校排座位,他永远坐在前几排。
篮球比赛,他是永远的替补。
做游戏按照身高分组,他每次都被排进女生组。
那个扎心啊。
青春期的少年是敏感的,那时候他总会抱怨是母亲的身高拖累了自己,毕竟他爸可是个185的大高个。
即便是现在,能够长的像徐子谦这么高,也依旧是李欢的梦。
来了?
及至对方走到自己跟前,李欢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太久,失态了。
忙道:嗯,徐总。
坐吧,高阿姨,你先回去吧。
嗯,先生,那我中午再过来。碗筷放在水池里,我中午回过来洗。
果然是佣人。
高阿姨解下围裙一走,这偌大的房子,似乎就剩下两人了。
李欢的不自在感,上来了。
坐,吃饭。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合你口味吧?
这简直不要太合口味。
这根本就是Q市的经典早餐啊。
李欢怀疑的看向徐子谦:你喜欢,吃这些?
话外音是,难道不是为了讨好我,特地做的。
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是Q市人。
我去!!!
李欢瞬间愣住了。
所以那个狗血故事,难道真的成立?
怎么了?徐子谦看到他表情的异样了。
李欢想了又想,直接问?
李萍不好问,就直接问徐子谦?
你是不是,想歪了?觉得那个人是李萍?
李欢:
怎么,难道他有读心术。
徐子谦轻笑一声:我不喜欢女人。
一句话,李欢松了一口气。
原来沈离说的对,他还真不喜欢女人。
那
成林是Q市人?
徐子谦正在装甜沫的手,顿住了。
然后抬头看向李欢,神色复杂,给李欢看的更不自在。
我和成林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和你说一说。
徐子谦不愿意,成林这个名字,再反复出现在他和李欢之间。
却听得李欢忙道:不用不用不用,徐总没必要和我说,我对徐总和成林是什么关系并不在意。
并不在意四个字,太扎心。
以前的他,只是假装不在意,故作潇洒。
现在的他,是真的不在意的。
而无论是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徐子谦都清楚的明白,他希望他在意,狠狠的在意。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重新在意。
但不是现在,还记得沈离说的话,他内心对自己的抵触和抗拒,从来没有因为记忆的消失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