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慈说话，不去看她不解的眼神，他咬牙冷冷道，“是你！”

“胡说！你胡什么？你坐下恶事，跳动两族战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慈气白了脸，大声反驳。

“萧凤栖，你闭嘴！”

此时帝翎一声冷呵，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带着深深的压抑，还有一些惊惧。

他也在害怕，害怕慈儿知道真相。

他想阻止萧凤栖说下去，抬起手，凝聚神力，还想与萧凤栖打斗在一起，可他扣着慈儿，不躲不避，像是什么都不怕一样。

他那样冷酷的眼神，明明白白的激怒他，让他动手。

“帝翎，原来你也会害怕，那么你在杀死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今天？”

他咬牙道。

“你为了救你的女人，却杀死我的臻儿，你杀死她，让她魂飞魄散！你怎么敢！”

他怒声问，但又有什么用，人回不来了。

“到底什么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白慈大声问，她有些惶恐，这地上留着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受伤士兵的哀嚎声响彻在耳畔，而这个叫萧凤栖的好像继续往神族里面走，那里是千百万的百姓，魔兵一入，那是真正的血流成河。

所以她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为什么？”

她问。

声音颤抖，这声声为什么被吹散在战场上。

魔兵们严阵以待，只要魔君殿下一个手势他们就会进攻。

但所有人也都在听他们的对话。

前面的尤为清楚。

萧凤栖没有出声，他说不出来，句句是刀子划入心口，他怎么说？

“因为帝翎为了救你，骗了我们魔族的夫人，害的她魂飞魄散，害的她惨死，只留下三个孩子还在等待着她的回来！”

说这话的是季瑄。

他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人。

从最初的帝翎这边的人请求君姑娘去神族救人，到魔君殿下的不舍不愿意，再到如今君姑娘出事，他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人。

白慈还是不解。

季瑄却赤红了眼，一脸嘲讽的开口，“神君夫人，听闻你失去了记忆，那么你自己原本长什么样子你也都不记得了吗？”

他冷笑。

白慈怔愣愣的，“什么意思？我原本不就是长这个样子吗？”

她问，眼神看向帝翎，像是在寻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