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陆烽不确定地“嗯”了一声。
林君然嘴角微扯,同意了。
陆烽于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半管许久不用的药膏,这还是他在做武替那会儿用了剩下的,那时候磕磕碰碰身上出现淤青是常有的事,后来合约到期,离开了那行,药膏也就没再用到过。
看了下生产日期,尚在保质期内,陆烽这才放心地给林君然在脖颈和锁骨处抹了抹。
林君然费力仰起头,不一会儿,口鼻间便充斥着药膏的气味,他皱了皱鼻子:“味道怎么这么怪?”
“就是这个味儿,有点冲,你忍一忍。”
“唔。”
指尖下是那片滑腻莹白的肌肤,手指轻轻揉抹,白色的药膏将青紫痕迹覆盖,再下一刻,药膏化开,只隐隐看出留下的大片湿润。
当所有青紫处都涂抹过一遍,盯着那片仿佛沾过水一般莹润的锁骨,陆烽眼神暗了暗,强迫着自己才得以移开视线。
等喉中的灼烧感渐渐平复,他将药膏盖子拧上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刚一放好,林君然走过来:“手表你收着吧,想戴的时候就戴。”
陆烽回头看了一眼那表盒,沉默半晌,终是在林君然的视线中缓缓拉开第二层抽屉,从里面取出那只一模一样的表盒:“这是我们在一起后,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两只墨蓝色表盒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掌心。
它们皆来自同一个人——林君然。
失忆前,失忆后,林君然送给陆烽的第一份礼物都是手表,一块相同的银表。
此刻,它们安放于表盒中,悄无声息,一份是过去,一份是现在。
林君然在两个表盒上环视一眼,蓦地一笑,将陆烽手上的取过,左右手各拿一个:“有两块名表你还不满意?看你之前都不戴表,以后每天都必须戴着,一三五戴这块,二四六戴这块。”
猝不及防地,陆烽就被下了一个强制性的任务。
看着男人一副愣愣的模样,林君然扬起眉:“听见没有?”
“嗯……”
林君然这才满意地一笑:“现在就戴吧,今天……星期二,戴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