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们依次起身离开,应钟独自离开后,在一处亭台前停了下来。比他前一步离开的孟霜清自亭中转出:孟老怎么看?
应钟冷笑一声:左梁诗倒是一贯的会和稀泥。
那少阁主呢?孟霜清不动声色地问,您觉得他如何?
应钟眉头缓缓皱紧:不好说。
他仰首,看了一会雨势,又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他后边一直撑着铜案是做什么?是想示威还是和他父亲确实矛盾很深?
行了,没人了。
左梁诗把酒杯放回铜案上。
我□□操,左月生猛地跳起来,双手揪住裤子,一脸惊魂未定,老子差点走了应玉桥那小子的老路。
一边吸住肚子,一边说话实在太过艰难,而且骂人都没办法骂利索。后面左月生目光瞥到身前铜案的时候,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办法,就是震怒拍案时,俯身前靠,借铜案抵住腰带,这样就能肆无忌惮地开骂了。
问题是,后面他太过激动,就差指着所有阁老的鼻子直接骂你们这群不敢和百氏对峙的王八羔子时,悲剧发生了
铜案没来得及拯救他。
该死的金腰带到底还是绷开了。
左月生:
左月生为了不踏上应玉桥的后尘,只能维持双手撑住铜案的姿势,怒气冲冲到所有人离开。
你老子在这,小兔崽子说话注意点。左梁诗黑着脸。
左月生扯着裤子,打了死结,确认不会掉下来后,中气十足地当面揭短:老头子,你可真丢脸啊,别人就差直接往你脸上吐唾沫了,你还在那里讲五美四好呢?
五美四好?左梁诗一皱眉,你这又是哪里学来的鬼东西。
反正不是跟你学的。左月生咧嘴一笑。
有你这么跟亲爹说话的?左梁诗瞥了一眼他打的那天才死结,你这什么系法?我风雅一世,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粗人儿子。
那也得问问,怎么有你这种把儿子逐出家门的家伙!左月生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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