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要你一把破剑干什么?就算我现在没精力跟你动手,但是这丫头我必须要带走,谁也不能阻止老子的计划。”
贺衍顺了顺袖子,“恕难从命。”
说完就带着夏霖芷走了,看都不看陆兆一眼。
陆兆气急败坏,却也没有办法,要是真的打起来,他势单力薄的还真没有太大的把握,到时候没把夏霖芷抢回来,还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怒道:“贺衍你给我等着,等我坐上了皇位,一定要把天下所有酷刑都给你尝一遍,让你跪在我脚下,哭着后悔今天做的事。”
得到的是贺衍拉着夏霖芷越来越远的身影。
陆兆面色铁青,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贺衍的那把剑,又逐渐狰狞地笑了起来。
“动情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世子殿下。”
没在闲来府上待多久,就因为陆兆的事情,两人还是到了一处清闲地酒馆。
“找个安静的包间,两碟桂花糕,随便上壶茶,菜就是常吃的那些。”
小二道了声“好嘞”,将两人送到包间之后就转头去忙活了。
“你经常来这里吗?”夏霖芷打量着这酒馆的环境,怎么也不像是贺衍这种有钱人会来的。
“久在京城,不常来。”贺衍坐下,顺手提过屋子里的一个鸟笼子,将门打开。又伸手将里面正在雕饰羽毛的鸟拿了出来,随手抛向窗外。
只见那小鸟使劲抖动着翅膀,从窗户里面到窗户外面又回到屋里,画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最终又落在鸟笼中,自顾自的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夏霖芷不解其意,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贺衍的神色转过来的时候立刻垂下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贺衍将打开了笼门的鸟笼挂回原处,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又塞回怀里。
那块手帕已经被洗的上面起了些细碎的绒毛,一贯喜欢用新的手帕,极度洁癖的贺衍竟然能忍住一直不换。
夏霖芷是低着头的,自然没有看到这些,其实明明已经可以相处的不错的关系,因为这些日子没有见面,又开始变得生疏起来。
尤其是,贺衍保护她的一切冲动只是因为她对他又很大的利用价值,这比当初那个仅仅因为她是公主的原因还让人心里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