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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惯事伶牙俐齿。你可知空竺于半月前便日日暂替门下弟子至钟楼敲钟击磬。”

虚悟多是顽童自居,少有以长者之身对谢卿姒耳提面命。但谢卿姒听其言后,只是拿起他身旁的百年老酒。

不过,却被他出手制止:“你酒气未散,不宜再饮。”

“他只是愧疚使然罢了。”

原以为她会避而不谈,却听其如此突兀回答,且口气漫不经心,不由一愣。

女子不悦这尴尬氛围,随即话题一转:“虚悟,道究竟是何意?”

“虚空其人,以苦行修佛。常言尝尽世间之苦时,便能从中参悟佛理。”

又看向他道:“而你则行穿肠酒肉之理,然则空竺该当如何?”

虚悟听闻此言,犹记得那年稚气未脱的谢卿姒,被空竺带于宗寺小住。她见到,他的师兄一一虚空。

曾问虚空:大师,我观你多苦楚,给你糖饴。但为何你要以苦道修行?何以为道?

但未等虚空作答,门下新进弟子却哄堂大笑,纷纷皆道:自古修行皆苦,何况是以僧入道。

而虚空则静默良久,答道:若我悟得其中因果,我便告知于你。

自那以后,谢卿姒每至宗寺或离去皆到虚空住处小坐片刻。然而前半载,虚空留一信于卿姒:时至,则归。至今未有其下落。

思绪回落,虚悟望向正提着食盒,隐于小路一侧的空竺。而空竺见二人言语已停,便现身向他们走去。然而,落于身后的猫生,疾驰而来,先行一步。

猫生手捧千墨莲,莲中尽是奇珍异果。虚悟故作可惜:“猫生,你每至宗寺,寺中珍品少有不受难。”

但谢卿姒与猫生未曾搭理虚悟。猫生毛发旺盛,现杂叶粘于其身。她手揽衣裳,帮猫生梳理毛发。

空竺随后而至,与他们同坐。随即逐一拿出饭食,不知何故非要话头带刺:“猫生睡醒,就觅食,也不知学了谁去。”

一听他阴阳怪气,卿姒可是半点不容得自己吃亏,随即反讽:“你可真会说笑,莫非你自幼不是也与猫生一同长大?”

猫生紧跟女子的话,叉腰,点头附和。

虚悟见三人如此,轻微摇头,做起和事佬:“猫生,你可曾记得。幼时你与卿姒取异果,遭异兽袭击之事。”

听虚悟谈及谢卿姒幼时之事,空竺亦是停下切制烤肉的动作,只见女子面上带有些许羞窘。

幼时卿姒颇为顽皮,隐瞒于他,与猫生偷溜至宗寺山间取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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