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时,在斗篷人的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的落下,刚才说话的那个斗篷人突然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泽~流月强行睁着已经虚弱的无法坚持的眼睛,看着树杈上站着的那个男人,感觉到一阵心安,然后才真正的昏迷了过去。
什么?竟然这么快就来了。剩下的六个斗篷人看见泽,眼里都有着明显的惊讶,不过被长长的斗篷给挡住了,没有人能够看见而已。
泽心疼的看着笼子里面昏迷过去的流月,这是第几次了?自己一直说着要成为宝贝的依靠,可是最后,为什么总是会让宝贝受伤,为什么总是这样?泽想着,心里是慢慢的自责懊恼,倘若今天,自己不去看哪个白衣人,就不会惹恼宝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自己的错。
泽想着,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光,虽然泽并不知道今天在客栈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能想到,肯定是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宝贝才会生气的离开。
泽看着眼前剩下的这六个斗篷人,再也掩饰不住心里的杀意,敢伤害宝贝,那么就要做好,接受后果的准备。
不好,快,带人离开。那个斗篷人的头,从泽这么快就找到他们的诧异中回过神来,招唿着剩下的几人,准备离开。
伤害了我的白白,就想这样离开?宝贝说过,要这里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你们,又怎么能够离开?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温柔的笑容,看着斗篷人说道,随着泽的话,泽的身上慢慢的冒出了一些实质性的黑色雾气,那些黑色的雾气在斗篷人的视线先,慢慢的变成了一把把黑色的剑,在斗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他们飞了过去。
泽不愿意这些人脏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泽等一下还要抱流月回去,泽不希望流月的身上,有着除了泽和流月自己之外,别人任何人的味道。
泽慢慢落在空间石上面,手上裹着浓浓的黑雾,对着那个将流月困住的笼子轻轻一挥,那个几乎吸光流月所有魔法力的笼子,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被泽给撕裂了开来,在空中飘浮了一阵,化成了点点七彩的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中。
泽心痛的将流月抱起,将流月紧紧的抱在怀里,没有在看一眼身后那些完全没有丝毫抵抗力,而被那些黑色的剑割成一块一块的斗篷人,抱在流月就往唅城的方向飞掠而去。
因为之前流月将那两个房间的牌子扔给了冷清香,所以客栈的掌柜在后院他自己住的地方,收拾了两个房间来给泽他们住,泽回到唅城之后,便直接到了醉仙楼,桑达一直在门口等着,见到泽抱着昏迷的流月回来,心中也是一阵担心,但却没有耽搁,立刻把泽迎到了后院。
喂,你不是神兽吗?你起来看看宝贝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快起来啊!泽把流月小心的放在床上,从流月的怀里提出同样昏迷的白白,一阵摇晃,看着白白微微睁开了眼睛,连忙大声吼道。
我的力量,也被那个奇怪的笼子给吸走了,现在没有办法治疗主人,不过你放心,主人只是因为魔法力被吸走才昏迷过去的,明天早上就能醒过来了,不过在魔法力恢复之前,主人的身体会比较虚弱,等到魔法力完全恢复之后,主人就没事了。白白微微睁着眼睛,极为虚弱的说道,在说完之后,又忍不住晕了过去。
既然你没有办法治愈宝贝,你还有什么用处。泽听完白白的话,心里完全没有任何放松,一把将白白扔向一边的墙壁,狠狠的说着,眼里弥漫着黑色,对着白白有着极强的杀意。
门口的桑达几乎被吓傻了,桑达跟着泽,也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泽这样子,看着泽身上溢出来的寒气,虽然泽以前也是这样,桑达也该习惯了,但是这次桑达竟然会忍不住有些脚软,在泽将白白扔开的时候,桑达赶紧上前几步,将白白接在怀里,现在流月昏迷,泽也失去了理智,而白白也没有了治愈能力,如果现在白白受伤的话,等到流月醒来之后,肯定会生气的。桑接住白白之后,担心的看了一眼泽和流月,然后抱着白白就往门外走去。
等到屋里只有泽和流月的时候,泽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身上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泽揭开流月的面具,伸手抚摸着流月的面颊,有着水珠,顺着泽的脸颊滑了下来,滴在了床榻之上。
宝贝,你今天是想要逃离吗?是想要离开我吗?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能让你离开我。泽轻声的说着,低下头亲吻着流月苍白的嘴唇,舌头撬开流月的牙齿,感觉到流月口腔里面的温度,泽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今天在寻找流月的时候,泽差点就以为,他永远也找不到他的宝贝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宝贝,却又是那样一副虚弱的样子,泽好担心好担心,害怕就这样失去宝贝,这中感觉,比流月之前离宫,和那个药谷的云长老打斗昏迷之后,泽的感觉都要痛好多,好多,
宝贝,记得你的誓言,永远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泽也爬上床,轻轻的将流月抱在怀里,看着流月苍白的脸颊,温柔的说道。不然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泽抱着流月,睡了过去之后,流月紧闭着的眼睛,突然一滴泪珠滑出,顺着流月的眼角,滑进了流月和泽交缠在一起的发丝之中,然后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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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泽
这是流月只来过一次,却好似在这里住了千万年一般的熟悉,流月全身无力的躺在树下,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纷纷扬扬的粉色花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流月躺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扶着那奇怪的树干,慢慢的站了起来,顺着记忆中的那条路往前走去,也幸好一路上都有着无数的树,否则的话流月可能已经摔倒了。
仍然是那颗大树,仍然是树下的棋盘,但是,本来坐在那里的两个人却只剩下了一个。
月,他对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不跟我说一声就离开,甚至,封印自己的力量,让我无法感应你的存在,这么多的时空,这么多的版面,我要怎么找你?黑衣男子温柔的抚|摸着棋盘,泪水顺着脸颊,啪嗒的一声,打在棋盘上,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找到你的,而且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就认出你来的,因为你把我的心一起带走了啊,月,我找到你之后,你做我的宝贝,好不好?不用在烦劳各种杂碎的事情,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会再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人和事,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好不好?
黑衣男子抬起头来,眼泪从眼睛里溢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去,但嘴角却勾起了柔和的笑意,好似眼前,是自己深爱的爱人一般。
在黑衣男子抬起头的时候,流月终于支撑不住,一下摔在了地上,流月看着黑衣男子的脸,泪水也缓缓的流了下来,从上次来过之后,流月就隐隐猜测,黑衣男子是泽,而那个白衣男子便是自己,但是因为一直都没有看到脸,所以也仅仅只是怀疑而已,可是,黑衣男子这张脸,却让流月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不就是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