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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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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落帆见居然真的有效果,这可以说是头一回,抓紧再接再厉:我就要穿你洗的衣服,你不愿意?

也懒得等回答,他立刻开始扣帽子,我可是你未婚妻,若是连这点事都不愿做

好。殷辞月打断,我会洗。

宴落帆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背影活像只骄傲小孔雀,还真有了点娇蛮任性大小姐的意思,而正面表情则是绷着一张小脸红润唇角抿平,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在自我代入。

如果他是殷辞月遇到个不知死活的这样做事,定要先打一顿才痛快。

不要给我洗坏了,不然我会生气。

宴落帆本已经进屋,但为了下一步找茬方便,又伏在门框上探出头挑刺。

至于被欺压的殷辞月本人则是拿着手中的衣裙沉脸不言,一副谁也捉摸不透的模样,当然若是凑近则会注意到与旁处冷白肤色并不相同的红色耳根,那是唯一掩饰不住主人心思的位置。

小骗子出去一趟干了些什么?

要知道像衣物这种东西,哪怕并非贴身也应当由极为亲近的人来帮忙清洗。

殷辞月盯着那身蕊黄衣裙看了半晌,先是将其塞入储物袋,然后仍是忍不住拿出握在手中,沉思片刻离去寻找清泉。

他拿着衣裙的手越收越紧,第一次为自己的心思而不耻,在明知被人看到会误会的前提下坚持拿在手中,这样趁机宣誓所有权的做法极为不妥,可落落并未嘱咐过这件事,所以不算做错。

到达清泉所在的位置,殷辞月闻到衣裙上的淡香,哽了哽喉咙,然后迅速将其浸入水中,眉眼间却尽是可惜。

或许是他想太多,落落这样整个人都甜甜香香,怎么可能是男子?

哎,殷辞月你在这干什么呢?

无处不在的宋青望远远望见好兄弟的身影,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一边说起自己来主峰的目的,要我说你们这次新入门的弟子就是事多,才只罚了一日都要溜走,还耍小聪明给人灵石帮忙代替,这不被齐长老给查出来,又得让我这个临谷峪唯一闲人找。

他说得正开心,猝然停在原地。

怎么他来得不是时候,这是正在杀人越货?眼神冷酷可怖。

殷辞月对此不置一词,言简意赅:那就去找。

宋青望一摊手,颇为无可奈何:听山门关的师兄们说是溜下山了,修真界那么大我要从哪里找?虽说临谷峪七日只有一日弟子能自由进出,可这也太不像样子。

所幸修士的视力都不错,哪怕不靠谱如宋青望在原地眯眼看了半天也终于看出,你那小未婚妻穿的衣服,除尘咒不行?干嘛做这种麻烦事。

本以为他这好兄弟会冷冷地回一句多管闲事,谁知却听到认真的答复,她说要穿我亲手洗过的衣服。

宋青望:

总感觉过程不会像说的这样简单,而且这语气怎么听都有点炫耀的意思。

拜托,没有任何人会羡

嗯,是他唐突了,别说修真界,就算单是放眼整个临谷峪,也有不少人争着抢着愿意给美人榜第一洗衣服。

这么说她还挺中意你的。无论这句话和此事有没有关联,只要动听就足够,宋青望见好兄弟脸色不错,顺势提出,反正也找不到人,我们先去演武台练一手?

殷辞月并未拒绝。

宋青望心情大好,只是还没忍住吐槽:你说那个叫金舒荣的,本来就晚来了好多日,现在还搞这一出,我看齐长老今后很难给她好脸色了。

两人前往演武台,并未将话题延伸下去,毫无兴趣。

此刻在山下的金舒荣刚好打了个喷嚏,不过并不是因为被人念叨,而是被脂粉味熏得喘不过气,拿帕子捂住鼻子也毫无办法,推开一干人等跑到窗边大口喘气。

之前错过的那场七夕庙会是关键,她有预感只要知晓事情前后便能弄清所有问题。

哪怕是修为实力至上的修真界,灵石的魅力依然不可小觑,尤其是对普通人,所拥有的能力是致命的。

下山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到沿途的商贩,毕竟那样出挑的容貌绝不可能无人注意,金舒荣只问三个问题:一、可有容貌出众的女子单独出现?二、可有容貌极其出众的男子单独出现?三、可有容貌出众女子和男子同时出现。

毕竟众人都有不同的审美标准,在问到一系列无意义的信息后,她终于从制造面具的手艺人口中得知,当日并没有容貌极为出众的女子出现,倒是有个男子从他那里购买了张狐狸面具,之后似乎是进了春满楼。

金舒荣想当然地认为这男子便是殷辞月,春满楼是什么地方?这回可是她逮到了吧,非要和落落狠狠告上一状才行。

其实事情到此结束还是比较圆满,可惜金舒荣想知道她的竞争对手到底是来这地方干了什么,这样才方便拿出点证据,不至于被说成诬陷。

这件事的调查其实让他们游云里的人做会更加方便。

可惜等她意识到这点为时已晚,自第一人喊出她的名号游云小姐,姑娘小馆一窝蜂地涌过来,将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走开!金舒荣转过身大声喊,一人一块中品灵石,谁离我两尺以内就直接扣掉!

这话一出,她身边的人就像吃完鱼食的锦鲤迅速散开,保持了一块刚好两尺的真空地带。老鸨作为这春满楼的掌事自然占去了个前排位置,她极力推销:游云小姐,您可是为了我们玉清而来?

这名字金舒荣并不陌生,更为具体些是她对美人榜前十都了熟于心,不过大部分并无兴趣,只是一想到这玉清排在第二多少好奇:好,带我瞧瞧。

在上三层的路上,她没有直接问起正事,而是旁敲侧击:可惜乞巧那日我没能下山,春满楼已经很热闹吧?

老鸨笑着,很是得意:这是自然,全都是为了我们玉清而来。

金舒荣继续问:那日是不是有不少修士过来凑热闹,我听说还有个样貌俊朗的同门也过来了,伤了好多女孩的心。

老鸨挥着手绢,不止,来了好多个,其中一位最俊朗的,说是来寻人,还闹到了我们玉清那里,另一位

钱妈妈,这位小姐是特意过来见我的?

玉清及时打断,她不信钱妈妈连这样简单的套话也听不出,不过是为灵石刻意装傻,这一瞧便是提前有谋划才过来的,倘若事关落落还是有意瞒一瞒。

金舒荣眯了眯那一双瑞风眼,扬起个独属于精明商人的微笑:这位便是美人榜第二的玉清姑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玉清咬咬牙,还真是无商不奸,但凡知道美人榜排名的就没不知道她讨厌被强调第二,不过那可是以前,她扬起个假笑:游云小姐更是艳压群芳。

两人四目相对,都清楚眼底毫无笑意。

老鸨发觉接下来不是她能掺和的,赶紧溜走。

不息片刻

两人已经坐在同一桌上谈心,一副相见恨晚的神情,茶水添了一次又一次,其话题中心围绕同一个人的傲慢无礼。

真是难以相信,那种人居然能当上临谷峪掌门首徒!

冷冰冰的,瞧着就不是好相处的人。

你可是不知道他城府到底有多深,若是来个傻点的,保证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最后临行送别时玉清站在门口,拿出帕子假意揩泪,游云小姐等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常来春满楼,我们继续聊上两个时辰。

金舒荣更是做出不舍状,惺惺相惜地握住眼前人的手,当然,玉清姑娘是如此善解人意。

然后,在转过身朝不同方向走时,两人同时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在心底啐上一口: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虚假!

玉清回到春满楼对老鸨翻了个白眼,钱妈妈,那日乞巧节的事不要随便讲。

她好难才将人糊弄过去,这位游云小姐似乎搞混了什么事,之后定会闹出大乌龙。不过等下次落落过来还是提醒一嘴,让提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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