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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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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图大师觉得自己知晓了美人不愿测围的真相,这身形不似小姑娘,倒更像是少年,只好面带怜惜地安慰:腿长腰细都不错,就是肩膀略宽了些,还有就是这

她目光落在宴落帆的胸口,欲言又止半晌,评价道:也算小巧。

宴落帆差点没绷住表情管理,其实前几日他还特意随年龄对布包进行了更换,这个还稍大一些,他视线飘忽,恨不得找到个地缝钻进去才好,讷讷道:大师不要同旁人说好不好?

云图大师颔首,答应得利落:这是自然。

接下来每日轮流进入,轮到殷辞月时云图大师又是一阵称奇,从未见过这样标准俊朗的身体围数,感慨道:难怪竟能和第一美人天作一双。

殷辞月喜欢听这种话。

宴落帆眼神只剩下纯粹的无语,等他逃脱死亡剧情,也要练出来一样的好身材。

待所有人量完,这日的进度便算完成,云图大师恋恋不舍地送客,临了临了还从储物袋中搜罗出一大堆东西,不断朝宴落帆手中塞,这些都是好东西,你多吃一些,见效很快的。

宴落帆被堆了个满怀,一头雾水。

方香菱倒是看出些苗头,她将里面可能染味的东西挑出来,直白道:这些乱七八糟只会将人吃胖,想要那里大,干脆吃些丹药好了。

现在是人都能反应过来这些水果食物时用来干什么的了。

宴落帆捂脸,恼羞成怒,气鼓鼓地看向殷辞月,立刻推人离开:还不回快点月舫楼,你还有一大堆事没做,怎么还要我提醒!

一行人就此先后离去。

待回到星舫楼,宴落帆便一屁股坐在小院秋千,摆摆手:去收拾吧。

殷辞月毫无推拒,只是失笑,落落脸皮薄方才那些话定要让她恼上好长一段时间。这样任性一点也好,落落待人总是有一层无形的隔阂,如今才是真正鲜活的模样。

殷辞月进入屋内,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床折磨落落多日的被子给收起,然后将床铺一同掀起,其中掉出的两团不明物体滚到他的脚边。

他弯下身将东西捏到手中,是两团柔软布包,可这用处是什么?

正巧宴落帆已经调节好尴尬情绪,迈步进入屋内,嘴里还在催促: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他已经看清殷辞月手中拿着的东西,是刚被替换掉不久的布包,当时随手塞到床头后就抛到了脑后。

可现在,它出现在殷辞月手中!

宴落帆脑袋短路,一时哑然,呆在原地。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布包其实是他做的娃娃?

本来殷辞月是没弄清楚用处的,可看到眼前人遮掩不住的心虚,想起图云大师的话他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落落放在

不是!宴落帆大声打断,无论你想说什么都不是。

眼前小骗子的反应像要炸毛的猫儿,唯恐表现不出自己心虚,殷辞月这才意识到手中的东西又是能佐证落落为男子身份的物件,他已经很久没关注过这些。

毕竟怀疑一旦开始,就是不断被确认的过程,再加上小骗子是个不会伪装的,总是处处漏洞。

自从那日小骗子陷入危险,而他却无能为力,他便已经意识到无论男女身份,都不会放开眼前这个人。

不过殷辞月起了些坏心思,他刻意捏了捏手中的布团,哦,我知道了这是落落要送我的香囊,对吗?只是因为太丑,一直没好拿出手。

管他说成什么,反正能洗脱嫌疑就行,宴落帆自然毫不犹豫地应下:没错!

殷辞月接着套路,佯装纠结:细看来也不像,落落也从未做过这些东西。

宴落帆赶紧挽回,走过去将布包强行夺回塞到储物袋中,软下声调:因为我不好意思嘛。

那我这个月末能收到香囊?殷辞月抛出最终目的。

看着眼前的小未婚妻傻乎乎地咬钩,向他保证,当然可以。

殷辞月唇角弧度轻扬,我就知道落落是心悦我的。他清楚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反驳。

宴落帆也确实含糊应下。

然后殷辞月继续整理房间,宴落帆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唯恐又被翻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还忍不住碎碎念:香囊什么的,其实买一个也差不多

嗯?殷辞月故作不解,落落既然这样认为那什么?

宴落帆读懂了这尚未言尽之意,只会搓搓袖口:没有,只是担心弄出来的不好看。

殷辞月也不打算步步紧逼,看似接受了这说法,回答道:落落就算是只绣一棵草,我也会欢喜。

他发现自己找到了新乐子。

小骗子为了圆谎而着急的模样可是讨喜得很,揭穿反倒没了意思。

宴落帆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已经快被人给摸清楚,正思考到月末时强词夺理将香囊事情带过的可能性。由于宴城主要求他在女子方面全能全知,所以他对于弹琴吟诗,甚至唱歌跳舞都有所涉猎,可就是这女工,和练字一样令人心烦。

绣棵草也欢喜是吧?

这话说得倒是好听,等真收到只有一棵草的香囊时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出来。

宴落帆愤愤地扭过头去,嗯,别太贪心,那就是你天祭日的生辰礼物了。正好明面上敷衍一个,私下里送的那份认真的,就没人怀疑是他送的了。

闻言,殷辞月停止手中的动作。

宴落帆还以为是将人给惹恼了,心想刚好吵架也不用送什么香囊了,扬起声调:怎么,这是嫌弃了,不想要?

然后他看着殷辞月蓦然转过头,眼底是怔愣,落落知晓我的生辰?

宴落帆发觉哪里出了差错,赶紧将事情说得平常,很奇怪?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背过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生辰。

言外之意:你并不特殊。

可殷辞月依旧柔软了棱角,反问:金舒荣的生辰是哪一日?

宴落帆给自己挖了坑,决心耍赖: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不算不算。

然后他开始细数自己捏造出来的人物和及其生辰,李老板生辰为三月初一,田婶的生辰是五月初八,孙奶奶的生辰是二月三十

殷辞月打断:好,我知道。

二月哪里来的三十日?

小骗子编造起胡话,也没个根据。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我的珍藏

由于只是随口说数字,完全不过脑子,于是宴落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离谱,就算是被打断也没觉得不对劲,还很自然地岔开话题:待会儿还要去舀春路买鞋子,你收拾完了吗?

当然已经完成,整个房间只能用焕然一新来形容,尤其是床铺上面铺的可都是络新妇的织锦,放在千拍阁万金难求的东西在这里却若寻常麻布。

不过宴落帆其实也不是特别需要买新鞋,他有一大堆不同样式的放在储物袋中落灰,这次的目的是查看殷辞月在购物上的偏好。

小说中无论前后期,殷辞月都没有明显的偏好,在面对选择时会选能得到最大回报的哪一项,寻常衣物都是非黑即白没个花样,也就幸亏长了张好脸什么都能撑起来。可是,这让人怎么送礼物?

既然要准备一份用心的,就决不能随便。

在去舀春路的途中,宴落帆佯装无意提及,假如我真的会送你个香囊,你觉得什么颜色最好看?

殷辞月听到这话,先是强调:不是假如。

宴落帆无奈:嗯,我真会送你个香囊,你喜欢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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