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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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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天光大亮,似是仙界与修真界打破了那层禁制般,恍惚之间龙鸣雷现,磅礴灵气倾泻而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那纯粹而无杂质的风。

掌门露出满意的笑,带着期盼,本来如此。

待祭天仪式正式结束,所有人一拥而上,将这天之骄子层层围住,不少人都言语谄媚,似乎已经看到眼前这人成为大能将修真界掌握手中的未来。虽然不知道这异象是因为天祭仪式还是眼前的少年,可与之交好总归没错,这可是掌门所看重的人。

可殷辞月的眼中只有一个人,他的小骗子正盯着虚空发呆。

正当他准备冲破层层阻碍走过去时,宴落帆刚好抬头,与之对视,然后将视线迅速移开,又低下头和星希尊者说了些什么便先行离开。

而他却仍被这些无关人员围住。

真不愧是临谷峪的掌门首徒。顾恭如不知什么时候含笑走来,似是真心钦佩,只可惜阿宴却没有你这份天资。这么说来,天道所认定的姻缘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也是早晚分开。

范玉黎赶紧过来,师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照眼下的形势,他们安溪门可不好与临谷峪为敌。

不过顾恭如也没有要继续纠缠的倾向,笑容不改: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然后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宴落帆在离去的途中遇到了珂儿。

珂儿见他孤身一人朝他身后看了两眼,小师姐,你没和殷师兄一起呀?

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在旁人眼中也是这样形影不离的关系,这不是个好苗头,宴落帆摇头,你怎么了,看着这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你会答应

珂儿捧着脸,标准怀春少女坠入爱河的模样,说道:陈师兄说要为我取百年一开的九叶花,他说别算是等上十天十夜,就算等上一百天都不在话下,他真的好喜欢我。

说实在的,单听这两句话,哪怕后面那句过分夸大宴落帆也不敢发表什么看法,于是多追问一句:所以他给你取来了吗?

珂儿放下手,摇摇头体贴道:取花这么辛苦,我怎么舍得陈师兄守那么长时间?他有这份心意便足够。

好,差不多能确定是标准画大饼。

他原话是怎么说的?宴落帆不愿意诬陷任何一个好人。

珂儿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了一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种甜言蜜语,西子捧心道:陈师兄说九叶花生长在凌天峰,凛寒程度远超思过崖,不少人为了心爱的人守上几日便被冻成冰块儿,还有凶兽徘徊左右,利爪能将人撕成碎片,但他不害怕。

宴落帆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教育,连片花瓣都没见着两片嘴唇一碰就是好了?你不能

这位小师妹,他该不会最后还问你要了点什么吧?顾恭如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侧,并出言打断。

这么一说珂儿还真被要去了点东西,因此犹疑:他衣服都浆洗过不知多少次已经毁坏,最近更是吃不饱穿不暖,我于心不忍就主动给了他一点灵石。

一说起这个她就肉痛,瘪瘪嘴:那可是我攒了好长时间,准备成亲后再用的。

宴落帆都不知该怎么教育眼前这个傻姑娘了,八九不离十,这件事发生前两天珂儿一定提起过自己存了私房钱,于是被人盯上使计骗走,没听说过临谷峪的弟子还有穿破烂衣裳的。

顾恭如出主意,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瞧着不像狗狗更像是狡黠的狐狸,实在不行你还是让他把那个九叶花给取了,毕竟听起来难得应该能卖个高价。也没什么好心疼的,不过是十天而已,于修士是一眨眼的事。

珂儿仍有些犹豫,这样不太好

顾恭如轻笑着摇头,既然他那么想去取你拦着也不好,等他真取来所谓的九叶花,你可以用花换得的灵石都给他,这样不就好,也没人会责怪你。

珂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重重一点头:好,谢谢这位师兄,我现在去告诉他。

顾恭如嘴角轻勾目送珂儿远去,等终于见不到人后才转过身,脸上笑容更甚:我打赌那个什么陈师兄绝对不会取,世上情爱大多于此,不过是彼此倾轧隐瞒。

这说法未免悲观,宴落帆很难同意,只得将话题岔开: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总该不是跟踪我?

当然不是。顾恭如嘴角弧度不改,我刚从天祭大典过来。

他意有所指,艳羡都虚假地浮于表面,轻叹道:殷辞月真不愧为临谷峪掌门首徒,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为俗世所扰,若我有他这样的境界师父也不会总责罚我了。

这话不太对味,可一时又摘不出错处,宴落帆也懒得咬文嚼字,顺着表面意思往下说:他确实很厉害。

顾恭如点头,神情变化几分又流露出伤感,苦涩道:待在这临谷峪我也就只认识阿宴一人。本以为再次相见,你也是高兴的,可是这防备和生疏仍是无法避免吗?

看着眼前人黯然垂眸的受伤姿态,宴落帆发现自己可能是拿了渣男剧本,他迟疑地说出事实:毕竟已经好多年不见了。

顾恭如并不接受这个理由:可我从未有任何一日忘记过阿宴。

宴落帆被堵住,正常人能对朋友说出这样腻歪的话?哪怕程度是生死之交。

顾恭如自然懂得进退有度的道理,眼睛亮晶晶地诱哄:只要阿宴还觉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就不生气了。

宴落帆失笑,这位大师兄是什么幼稚小学生?他答应起来毫无负担: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等回到月舫楼时宴落帆刚好和殷辞月打了个照面,顺嘴提了一句:怎么没和那些人多聊一聊?还以为会被堵很长时间。

殷辞月目光落到他的后方,看着那不速之客,又垂眼道:我看见落落一个人走开了,放心不下。

在临谷峪难不成还能出什么事?不过宴落帆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两个一起装扮祝舞所以大部分都在同时行动,他笑着问:怎么,受人瞩目的滋味会不会很不错?

殷辞月也是唇角轻勾,有点埋怨的意味,可落落没看多长时间。

还真不是错觉,宴落帆当时就感觉殷辞月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他身上,这才不太好意思地将视线移开。

你一直看着我算怎么一回事?

顾恭如敲了两下右手指节,他实在看不惯这两人没有别人立足之地的和谐,扬起个笑,眼底深处却不带丝毫笑意:阿宴现在是同他住在一起?

宴落帆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个人,收敛了些,对。

顾恭如眉心微蹙,似乎是对友人这样错误的行为,想要劝告却又害怕伤到彼此感情,只得轻唤一声表达自己的担忧:阿宴

这样搞得宴落帆也觉得不对头了,仔细想想住一起确实有很大风险,前两日不是才刚被发现了伪装胸部的布包?要不然就趁这个机会

殷辞月突然发问:落落,他为何会跟着你?

顾恭如带着并不会令人反感的小得意,我是阿宴最好的朋友。

宴落帆:他这是给自己挖了坑?那个什么最好朋友的身份只是随便给的。

殷辞月并没有搭理顾恭如,而是专心等待他的落落回话。

宴落帆开始莫名地心虚,为了摆脱这种感觉,他将之前谈论的原话重复:他说在这临谷峪只认识我一个人。

他不能一直和你待在一起。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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