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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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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还能念着有点友情的份上,利落地将婚给退了,至于那玉珏,也没说变红必须是爱,就不能是出于惺惺相惜的友谊?

所以他这好半天纠结了个寂寞。

终于将事情想通的宴落帆一拍手,辞月哥哥!

刚喊出声,就看到宋青望晃晃悠悠地过来了,走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搓搓手:我听说你们今日挑选了本命剑,让我见识见识如何?

殷辞月也听到呼唤从屋内走出,抬眼道:又想打架?

宋青望一笑,一副手痒难耐的神情:这不刚好试试你的本命剑,我这马上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宴落帆闻言一怔,忍不住追问:去哪儿?

还不是掌门,临闭关前还要惦记着什么已经隐世的门派,宋青望一直难以理解这份执着,不过也乐得离开,又听见消息,这次轮到我去寻找了,正好趁着玩上一段时日。

就知道玩,宴落帆可算看明白了,那大概多久能回来。

被晾在一边的殷辞月: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落落,你管他做什么?

宴落帆眨眨眼睛,给出了个没人会为此生气的理由:他不是你朋友吗?

宋青望只想拍手称赞,可真是好话术,这话他听了都高兴,毕竟殷辞月从未承认过朋友一说,一两年?

宴落帆感叹:那么久。

殷辞月无言,最好别回来。

接下来那两人离开去演武场,小院中只剩下宴落帆一人,不过他也没闲着,当时就将含霜的分身星避召出,然后拿出审问犯人的架势。

说为什么我的结契仪式和殷辞月的不一样?

星避倒也没藏着掖着,嗫嚅回答:你的只是普通的使用契约。

宴落帆追问:和真正的契约有何不同?

星避晃晃剑身,声音甜甜:没什么不同,只要主人愿意与你共享其实毫无差别。

宴落帆大概理解,也就是殷辞月若是不想让他用说收回就收回,你说的那些传音寻人,我能自行解除吗?

当然,不行!

一把剑还搞说话大喘气这一套,宴落帆顿时无语。

星避接着说道:这是主人才能决定的事。

宴落帆认清现实,只要将殷辞月哄好一切不成问题,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强调:我为男子的身份不许告诉他?

星避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震惊道:哥哥,你在欺骗主人的感情吗?

这么说倒也不差,就是难听,宴落帆没反驳。

星避立刻发出刺耳剑鸣,委屈兮兮,哥哥,我不可以隐瞒主人的。

宴落帆莫名感觉自己正在欺负小朋友,我只是没让你提,也没说要你欺骗,这有什么难的?而且你以为你说了他便会相信?你觉得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星避想想自家主人嫌弃自己的模样,摇摆片刻,干脆将自己一下插进地里逃避现实。

宴落帆哼哼两声,可算出了一点气,别忘了,是你先骗了我,没经我同意就结契这事还没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给我洗脚

先将疑惑解决,接下来就是专心应对主角即将来临的落魄阶段。

毕竟已经初见端倪,无论是掌门的突然闭关,抑或是宋青望的离开,原剧情与殷辞月交好的角色会在这段时间依次离去,要提前做好防范。

宴落帆没收力朝地里的星避踢了一脚,丝毫不给这神剑面子,刚才一番沟通他也算清楚这剑鬼心眼不少,你,给我起来。

星避颤抖了一下,然后从土中磨蹭出来倒在地上。

装死?宴落帆不吃这一套,我那么弱,要是遇到危险你能保护我吗?

星避当时就支棱起来,当然,毕竟主人的灵气那么多,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若是这剑有手,此刻一定是叉腰的动作,可宴落帆对这回答并不满意,蹙眉追问道:若是他失去了灵气,你就什么作用都没有?

星避又蔫了,小声嗯了一声。

宴落帆坐在秋千上,跟训不争气的小孩一样,伸手弹了两下星避的剑身:你怎么这样不争气,连储存灵气都做不到吗?

这个可以!星避原地蹦跶两下,不过只够三次攻击,更多就不行了

这可要比完全没用好多了,宴落帆很欣慰,也和颜悦色起来,叮嘱道:星避你这段时间让主体含霜那边多吸收一些灵气,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小意思。不过星避不明白,我觉得主人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

宴落帆为自己正名,我不是害怕。说不准你主人以后还要我保护。

星避又磕了两下石头,不知为何滚到秋千后面开始晃着剑身。

被推了两下的宴落帆:你这是在做什么?

星避小声道:我在报恩,是哥哥才让我成功结契的,放心好啦,我会努力偷主人的灵气养你的!

所以刚才那动作是在晃秋千?宴落帆也是被这傻剑给逗笑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剑身,不许浪费灵气。

好嘛,又被骂了,星避摇摆两下后选择自己钻进契印。

宴落帆随之看向手腕上类似于非主流纹身的契印,觉得有一丢丢的酷,但不好意思说,如果不是担忧人设不稳,他甚至想撸起袖子绕着临谷峪走两圈。

这可是主角才能有的印记!

宴落帆认真想了下,他现在有三个任务:一是试探自己的男扮女装是否暴露;二是想办法拖延殷辞月境界提升;至于三就是为殷辞月的落魄阶段如何度过做准备。

三已经尽力而为过了,什么生辰礼物、含霜剑储存灵气,就连他自己和殷施琅这两个最可恶的反派都不可能出手了,肯定不会出问题。

于是现在要在意的只有前两项。

等落阳被天际吞噬掉最后一抹光亮,被喊出去对决的殷辞月终于回到星舫楼,携着一身寒气,俊朗出挑的脸瞧着格外不愉。

宴落帆在房内听到声响,立刻唤了声:辞月哥哥。

殷辞月立刻将负面收起,并未直接进入而是站到木门位置,我在。

宴落帆在床上如上岸的鱼般滚了两下,得到回应后迅速站起,做好万全准备:你进来。

于是殷辞月自行将门推开,然后是遮掩不住地怔愣,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落落,你这是生病了?

眼前的小骗子穿得单薄,只有一层里衣,外面虚虚地披着一层外袍,夜明珠昏暗的烛光倒映在那双永远澄澈的眼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

再被继续这样盯下去,宴落帆自己都要脚趾抠地了,这一身明明比穿T恤什么的遮得更加严实,可怎么就让人觉得那么怪?他假意轻咳两声:我感觉最近身形变化不小,你帮我量一量。

殷辞月一时怔然,拒绝得很勉强,于理不合。

他默默将视线从眼前赤着的脚上移开,漂亮却不似女子那般小巧,可是白皙,足弓也很明显,像是用冷玉雕刻而成。这便是小骗子冥思苦想出来的试探方法?能有什么用。

这确实是宴落帆一时脑热的产物,经过一下午的思考他得出结论:殷辞月到现在还能忍住不揭穿的唯一原因就是没证据!

他这还是从图云大师那里搞来的灵感,直接将揭穿机会送上门,早已产生怀疑的殷辞月还能忍住?如果压根就没怀疑,不过只是量量身高腰围什么的,又不是大事。

而且今日也看到了灵珏,如果在殷辞月已经发现男扮女装的前提下看,就说明两人崩不了,甚至还能做朋友。

想到这里,宴落帆朝布尺所在的方位抬了抬下巴,出言催促:快点。

本来是应该拒绝的,可殷辞月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拿起了布尺,垂眼看着铺平木板,这应该不会伤到人。他告诉自己,这并非定力不足,只是好奇接下来落落打算做什么。

宴落帆对殷辞月的定力确有绝对的信任,坐怀不乱的角色,绝不会有任何偏差之外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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