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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商红药(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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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主人他伤得好重。

显而易见,用不着如此多余的说明,宴落帆吩咐道:将我输送的灵气传给你主人。

含霜都快要带上哭腔了,十分无措:你真的不打算管

打住!宴落帆弹了下剑身,缓声解释,这是让你防备不时之需的,行了吧?

含霜这才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倚在床上说着当时的情况,只能用怒火中烧来形容: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疯魔,非要打着帮余步庭复仇的名号过来挑事,你知道的,主人现在的情况怎么能敌过他们,直接被推下了台阶。

与此同时,受了鞭子跪在思过崖的几人相继打了喷嚏,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嘴中骂骂咧咧:到底是谁把他推下去的?啊?!

另外几人面对大哥的质问连忙推卸责任,没有,我都没碰着他!我当时离他有十尺那么远,毛都没碰。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虽然站得离他最近,也推了,可我真的没用力

话还没说完,另外几个被牵连的已经暴起将他给胖揍了一顿,就是你的错。

那人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应该不会招致宴师妹的厌恶吧?

这把没用的剑,宴落帆在心底默默吐槽,已经将床上人的手腕抓住,往里面有条理地输送灵气,看着那些细碎伤口逐渐愈合,这才松了一口气。

竹御尊者说的话并无夸张成分,殷辞月的气血因多次受伤损耗严重,若是凡尘界的人或许已经被盖上棺材盖了。

宴落帆简单推断道:他一时半会儿应该醒不过来。至少身体状况是这样说的。

他没打算停留太久,所以将灵气疏导得差不多后就站起身,最后嘱咐了含霜剑两句,靠谱一会儿好吗?我之前让你用来保护殷辞月的灵气是不是被你给私自吞掉了?

含霜想喊冤,才没有,是主

阿宴。

属于殷辞月的特有冷冽声线响起。

宴落帆被直接吓了个激灵,准备往后扯,可是衣袖已经被拉扯住,太过用力挣扎说不准会让伤势更重,只好站在原地干巴巴问出毫无意义的问题:你、你醒了。好险,差点又用了男声。

他将目光落到正抓着他的手上,瓷白精致,修长而骨节分明似冷玉,只是上面泛红的细碎伤痕破坏了原有的完美,应该被跌下台阶时被碎石划伤的结果。

可恶,那几个人绝对不应该被放过,居然破坏了艺术品一般的存在!

不过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更为不解风情。

宴落帆在欣赏完这指节后,伸出手将其一根一根地掰开,然后站到不会被殷辞月给拉到的位置,将来到这里的原因推卸掉:那竹御尊者就能放心了。

你要走?殷辞月眨了眨那双无焦距的风眼,显得受伤而茫然。

令人心生怜惜吗,尤其是宴落帆,他很吃这一套,却也只是迟疑片刻:嗯。

殷辞月将头给偏了过去,半阖着眼,似是接受了这一现实:好。

好果决,宴落帆有一瞬间感到意外,但是并没有选择拖延追问,现在不是弄清这些的时候,拖沓不决才会造成大问题,所以他也不过是转身离去,并将门扉轻轻闭合,在迈出小院时使出法诀将杂草去除。

殷辞月本来就不会是死缠烂打的类型,这才是走向正确的发展。

另一处待在屋内的殷辞月用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看了含霜一眼,冷声道:多嘴。

这会是他最后一次放手。

靠卖弄可怜换来的关心注定不会长久,心悦的人,他的阿宴就算强行挽留会遭到厌恶。

关于先天道体

从星舫楼离开宴落帆打算重新找到竹御尊者,该将学习假死之术提上日程了,他连要死掉的地方都已经挑选完成,反正已经筑基期,强行接个外派任务然后在外面找好消失的地方。

不过在路上时被转籍殿的师兄给拦下了,小师妹,有好多你的信件堆积在这里。

宴落帆先道了歉,然后将那沓信件接到手中,粗扫一眼全部都是来自郾城,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内容,肯定又是在催促他和殷辞月划清界限了,回一封也好。

然后他随便拆开了一封,和他想象中倒是差距不小,说的是有可能的话将殷辞月给带回郾城一趟,说不准能找到解决之法,若是就连这样也毫无头绪,就真的该抛弃这颗弃子了。

宴城主说他大概听到了些消息,觉得宴落帆的冷落太过明显,会影响到作为第一美人的名誉。

想得到是周全,宴落帆权当没看到后面这句。

接下来大半个月,他的每一日都在早课和学习假死之术之间周转,殷辞月那里也是迟迟没得到任何消息,仿佛这个失去原有实力的掌门首徒要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那些心怀嫉妒的人也安分下来,甚至还生出一些兔死狐悲的同情。

大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将宴落帆和殷辞月联系在一起,就像两人从未有过之前的亲近。

而那被人所抗拒的门派大比也随时间推移将近,星希尊者整日忙得热火朝天,强行拉着宴落帆帮忙,好似再不得到帮忙马上就要慌乱得直接死掉。

这日宴落帆看着签表:我们临谷峪大部分都是对安溪门,是实力差不多的缘故吗?

星希尊者停下写写画画,用毛笔杆瞧瞧自己傻徒弟的脑门:当然,不是!只是若是不排在一起,他们就会说临谷峪怕了之类的昏头话,总归对谁都没关系,所以

宴落帆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殷辞月也会和他们对上?

星希尊者先是一声叹气,她对于自家徒弟的拧巴感到无可奈何,可是并不打算插手:不会,他受伤太重,可以借此推脱掉,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真的阴差阳错解决了吗?宴落帆暂时安下心来,他看向自己这位师父: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星希尊者点点头,先是在全身舒展后伸了个懒腰,从窗棂的斑驳色彩中望向西下落阳:早知道应该推给竹御那个老家伙的!

宴落帆整理了一下手中纸页,做完排序之后,师父,我该有个师弟或是师妹吧?

欸?星希尊者惊讶地瞪圆狐狸眼,她托着腮,一般来说,作为徒弟都是希望师父只有他一个吧?这样无论是教导还是其他,落落并不是这样想的吗?

宴落帆轻笑,目光垂在泛黄的宣纸上,岚星峰太冷清了,多几个人不好吗?

星希尊者看着自家徒弟越来越浮于表面的笑,那里面在最近掺杂进许多忧虑,她略一沉吟,笑眯眯地回应:不,我只要落落一个徒弟就够了。

在说完这话后她站起身,揉揉眼前毛茸茸的脑袋:想太多可是会掉头发的。

时至门派大比那日,如同天祭日的重来,不过这次各门派都是冲着展露实力来的,每列队伍中都有雄赳赳气昂昂的存在,就像是把我要将你们打趴下给写在了脸上。

宴落帆没将那些人放下心上,他环视一圈,确定殷辞月没出现后松了一口气。

喂,你现在回心转意了没有?

是自上次闹事后便再也没见过的段安平,此刻别别扭扭地凑过来,一看就是听说了划清界限的小道消息。

不过宴落帆的摇头很干脆:完全没有。

他又紧接着将话题引到另一个方向,现在你知道那枚泉源灵佩是从何而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65章我会参加

一提起这件事段安平仍然是一肚子的火气,他回到老宅后被家主打了好一顿之后又是罚跪,将事情前后离了清楚,最后终于得出被当刀子使的最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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