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眸,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为何?”
初筝:“没必要。”
那是原主的人生,不是她的。
她为何要去怨恨。
至于原主怨恨与否,她怎么知道。
“那你怨恨我吗?”男人又问:“怨恨我将你关在这里吗?”
“我想走就走。”初筝抬眸,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直视:“你真以为能关住我。”
女孩子声音清冽,每个字都很平常,可是组合在一起,无端的透着嚣张。
“哦?”男人语调微微拖长,墨瞳微微眯了下:“那宋小姐为何不走?”
别墅里里外外都是保镖。
真的要是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那他也得提点一下了。
初筝理直气壮:“这里挺好,有吃有喝有人伺候,为何要走。”除了办事不太方便需要爬墙。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为了前面的方便,克服一下翻墙,也是可以的。
大佬不在乎这点小细节。
“……”
“先生。”白叔在门口叩了两下门。
两人似乎有话说,初筝不用别人赶,自己走了。
余烬盯着女孩子的背脊,若有所思的将手指搭在唇边。
白叔关上门,走进来:“先生。”
“她真的是在乡下生活十几年?”
白叔愣了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余烬问的初筝。
“是的。”白叔道。
余烬慢条斯理的问:“你觉得她像是在乡下生活十几年的人吗?”
“……”
不像!
宋小姐刚来的时候,哭哭闹闹,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不过从气质上看,那个时候的宋小姐,确实像是在乡下生活十几年的人。
但是自从这位宋小姐第二次自杀后。
她身上的气质就变了。
即便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也许都没有她这样的气质。
“先生,您怀疑她……”
白叔之前也怀疑被掉包。
可是这人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能掉包呢?医院之前的检查也没问题,确确实实是一个人。
“有意思。”
余烬压低睫羽,指尖捏着汤匙,搅了搅里面的汤:“什么事。”
“先生,您受了伤,那边还去吗?”
“去,为何不去。”余烬散漫的道:“不去他们还以为我死了呢。”
白叔有些担心余烬的伤,但先生决定的事,他阻拦不了,只试探性的问:“那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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