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疑问句,但被余季韬硬生生说成了肯定句,他瞪着韩杰,仿佛他一说不同意就要把他吃了。
脑补终身标记的画面,韩杰就快吓傻了,有生之年他能亲自体验一遍,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做的。
不要!韩杰用毕生的胆量大声喊出声:我我选择选临时标记。
那就临时标记了,这样才乖嘛,余季韬总算满意的笑了,忽然话锋一转:你选临时标记外送你一套终身标记怎么样?
韩杰:!?
说到底还是想把他终身标记了。
韩杰慢慢的站起来,全身抖成了筛子。余季韬以为他会反击,双手紧握,做好了防御准备,结果一溜烟,跑了。
边跑边叫:救命啊!强J啦!快来人
余季韬:
那还了得,alpha校霸大长腿一跨,小短腿omega就被超过了。
你去哪里?余季韬锁住他的上半身,韩杰还在不要命的挣扎:有人吗?快来人!快救
余季韬警惕的捂住他的嘴。
要是真把人叫来了,他得去派出所坐上几年牢,他只是闲得蛋疼,只想恶趣味的想吓吓韩杰。
唔韩杰嘴被他捂着,一个劲的呜呜呜,生怕余季韬对着他的腺体就是一口。
韩杰的腺体对着余季韬,omega胆子小受了惊吓,情绪波动到了一定的程度,都会无意识的释放信息素缓解惊恐。
淡淡的香橙味信息素飘过来,余季韬被吸引住了。
因为很淡很淡,他想闻闻很浓会是什么味道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韩杰的腺体上。
很快他又移开了视线。
为什么他余季韬有一种想咬上去的错觉?太特么邪门儿了吧?!
不行!他堂堂一届校霸从出生那天起还没遇到想咬的人呢!
什么味?呛死了呛死了,快闪一边去。余季韬松开韩杰,韩杰挣扎了半天,脱力地坐在地面上。
什么劣质香水?你是想呛死我?余季韬万分嫌弃的抖抖衣服,似乎怕染上韩杰的味道似的。
韩杰:突如其来的甩开,让韩杰有些不敢相信。
韩杰,别怕我我来救你了姗姗来迟的江零跑得一头汗,扶着墙呼呼喘气。
韩杰看着他累得直不起腰来:
还救人?他这样还没来救人就把自己也给搭上了吧!?
余季韬眉头一皱,不开心了。
江零:片刻后江零迟钝地点了点头,不是没反应过来,是不敢接受!他仿佛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咳咳,那个,你们继续玩,江零不要脸的说:我就在一边看着。
韩杰吓呆了,他就觉得江零不靠谱,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世界末日!
余季韬霸道的只允许他给江零一个人打电话求救,不能给别人通消息。
说好的要挟江零呢?到最后就像要挟他自己!
啧余季韬不开心的眯起眼,一只手摸着下巴:快劝他呀?
时间就这么僵持着,把余季韬都看得不耐烦了,韩杰在他发怒的边缘上来回试探,余季韬装模作样的对江零道:江零,你就从了我吧,都老夫老妻的了。
江零:?!关他什么事还要他来陪他演戏?!
零零!
谢婉淳见宝贝儿子没在等他,急得四处找人,听到这边有争吵的声音,吓得踩着高跟鞋就跑过来了。
正好听到余季韬对江零说的那句话:江零,你就从了我吧,都老夫老妻的了。
一开始江零并没有觉得哪儿里不对,看到谢婉淳的表情后,他才意识到谢婉淳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不,准确说是误会了江零。
谢婉淳少有的拉下脸来,给江零甩脸色:快回来!
余季韬本来不认识江零他妈,从行为举止中看出来了。
韩杰虽然认识他妈妈,但现在被吓的心还没得到安抚,吓傻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办?余季韬要标记我?江零也救不了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谢婉淳锋利的目光扫过石化的余季韬,她又想起江零分化是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人又傻又丑又穷,关键是英语垫底。
眼前这个alpha虽然不那么丑吧,但是看样子与傻和穷都能画上等号,至于英语不单单英语垫底,乍一看什么都垫底。
谢婉淳拉起江零的手腕来,似乎要把江零的手腕捏碎,江零第一次见谢婉淳发这么大的脾气。
妈,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说
谢婉淳把他扔车上,无视江零的解释,对开车司机说:去河清路。
江零!韩杰后知后觉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恐慌占据了他的脑子,现在江零一走,他彻底崩溃了。
关我屁事儿啊!
余季韬以为他要爆发了,再次做好防护准备。
谁知,还没站起来,两眼一黑就倒一边不省人事了。
完犊子,整人整大了。
可能是因为江零撒谎撒多了,难免说一次真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江零觉得现在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我和他真的是普通朋友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普通朋友关系?!连朋友都不是?!谢婉淳气得说不出话来,气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和你没关系叫你老夫老妻?还是说你半路碰到的?你可真幸运,碰见这么个人啊!
谢婉淳忽然之间变得暴躁起来,一句句更是怼到江零的心窝里去。
谢婉淳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她怕江零走上她走过的这条路,这人生,谁不是一步走错步步错呢?
江零从小和谢婉淳在一起,自从谢婉淳和江熙离婚后,江零跟着她生活,东奔西跑,谢婉淳为了生活每天加班到连夜不归,根本没时间顾得上陪伴他曾经的宝贝儿子。
江零6岁那年父母离的婚,从七岁开始,每次他一年一度的生日一到,他许的愿望都是同一个愿望:希望妈妈能天天陪着我。
他这个人没有追求,唯一能奢求的就是天天有妈妈陪伴。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一点点奢求的东西始终也没有实现,果然生日愿望都是骗人的,不可能实现。
江零就这样白痴般守了这个愿望整整九年,在他15岁那年,他因为青春叛逆期,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把这些不靠谱的东西都给断开了。
现在想想,断开的不只是守了整整九年的愿望,更多的是希望。
希望断了,就无所谓了。
于是他又换了个愿望,他希望自己能分化成顶级的alpha,去保护保护过他的人。
但意外出现了,他遇见了把他压迫成顶级omega的温书淮。
江零就把理想,寄托在断了他念头的温书淮的身上。
不解释了,反正也解释不清楚。
谢婉淳一如既往的唠唠叨叨,只不过这次唠叨时间太长了。
她先从正面分析了江零谈恋爱带来的坏处,紧接着更多的是发泄心里的负面情绪。
江零少有的没有顶嘴,只装作在一边听着,其实她的话从左耳朵,早从右耳朵出去了。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江零非常坚定。
值得庆祝的一天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毁了。
我要不过去的话,你们是不是已经做了临时标记了?谢婉淳语气中夹杂着一点点悲伤:你爸追我我就同意了,你姥姥怎么劝都不管用,我说什么也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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