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前几天发情期被咬了,现在又要挨他的易感期撕咬了。
温书淮的目光落在江零脖颈上,凝视了好大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还在等什么?预想中的痛感没有传来,江零回过头看着愣在原地的温书淮:你在想什么?
白茶味消息素又飘出来,把江零的果酒信息素引诱出来。
回应江零的只有他不经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江零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温书淮立即从他手里抽出来,耷拉在身侧,放回原来的位置。
江零:?
温书淮躲他干什么?
易感期的alpha心思不好猜,遇到什么事也不敢说,江零只好使用alpha受用的激将法:你不咬我就不给你咬了,正好上次被你咬的还疼着了。
江零说完,拉起衣领。
这招果然好用,江零拉起衣领那一瞬,温书淮一把按住他的脖子,把人粗暴的拖到卫生间处,一口咬上他的腺体。
江零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向门框磕去,正要伸手护住自己脆弱的脑袋时,一只大手先他一步垫在他脆弱的头部。
紧接着后脖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疼得江零倒吸一口凉气。
温书淮把信息素注入江零的腺体中,松开时腺体又传来一阵比刚才咬下时痛感,江零没忍住,用拳头敲打一声门框,发出沉闷的一声。
温书淮把人转过来,吻掉泪光闪烁的眼泪。
疼吗?温书淮关上卫生间的门,心疼的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江零咬紧牙关摇头。
都疼哭了,还不疼?
温书淮按下换气按钮,把卫生间里泄露出去的信息素冲干净。
他害怕谢婉淳晚上下班回来时闻见他的信息素味,做父母最关心自己的孩子感情问题,就算是早已经知道了孩子谈恋爱了也不会放纵他们。
更何况江零是个只能谈一次恋爱的omega呢?
你唇上有血。江零抹去他唇角上的血迹,抹去了多出来的戾气:嗯这样才是个乖alpha。
温书淮再也忍不住,俯身去吻江零的嘴角。
江零一把把人推开:你到底喝了我多少血?腥死了。
温书淮舔舔没净意的犬牙,坏笑道:我还没喝够。转念又想起他叫自己老公的样子:你再叫我一声老公就好了。
他把人揽入怀里,不叫不让他走。
江零不知道这一些个alpha为什么那么喜欢听omega叫他们老公,只好应这他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
他回了江零一句,瞬间让江零知道为什么alpha都喜欢别人叫他们老公,温书淮叫:媳妇。
这一声媳妇足以把骨头酥透了。
江零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温书淮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不停的闪过。
温书淮追过去,在江零的旁边落座,眼神却落在了他皮肤外翻的腺体,抖了抖自己的空口袋:你家有维护膜没?
江零摇摇头:你家没有alpha,没有人用它。
今天早上出来急,忘了带一片维护膜来,温书淮去外面买了维护膜。
这时候加江零那个人和他说话了:[你好]
江零一头雾水的回:[你好]
腺体实在疼,不知道温书淮用了多大的力气,江零扔下手机去观察腺体的情况。
但腺体在后方,江零折腾了一顿看不见,就换好了外出穿的衣服,拿着谢婉淳的小镜子转过身来,刚好看见背后镜子里面的腺体。
江零见过被咬过的omega,按理来说江零的伤比他们好太多,但还是如针扎般的疼。
他不敢用手揉,只乖乖的等着温书淮的回来。
江零又趴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脑海的剪影与以后的日子重合,他想到自己英语不好,温书淮就在他旁边耐心的教他,他们的影子映在正午教室雪白的墙上。
温书淮在每一个夜晚接他下班,两旁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和不知名虫子的叫声。
工作枯燥乏味,温书淮会在他不经意间给他惊喜,也许一回头就是微凉晨光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的青年。
脑海里的一切都与现实重合,交替变换周而复始,他们的身影最终却停留在了那个手捧玫瑰告白的夜晚。
那时候的雪很白很软,静悄悄的称托着波涛汹涌的心境。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宁静的雪夜。
敲门声想起来,江零开了门,迎接那个满眼都是他的人。
每到放假这几天日子过得飞快,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过了一整天,夏天夜深时外面的人不但不静,反而热闹起来。
远处大妈门跳广场舞的声音来,情情爱爱响成一片,从树叶之间传过来。
零零!来吃饭了!
等会,打完这一把
放假时的坏学生无非就是在家里蹲着打游戏和在学校里一样,就是把手机换成了电脑,打游戏更爽些。
江零处于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因为温书淮刚督促他背完小短文才打上游戏的。
第114章好玩的
江零穿着凉爽的夏季睡衣,踩着拖鞋慢慢吞吞的从卧室走出来。
吃完饭江零转身回房时,被谢婉淳叫住了。
谢婉淳视线落在江零的后颈的衣领上,眉头几乎要拧在一块:你领子上有血?
江零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腺体。上午被温书淮咬的腺体刚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江零这下意识的一摸,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糟糕,想必是上午温书淮给他咬标记时把血弄到衣领上去了。
他想出了谢婉淳一百种做出的反应,可谢婉淳做出的反应是江零没想到的第一百零一种可能。
谢婉淳只无奈的一笑,嘱咐他道:注意安全。
江零被谢婉淳的话毫无防备的刺激到了,这种感觉就像上了战场拿好武器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结果忽然被对方舌战群儒,自己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江零脸颊发烫,支支吾吾颤颤巍巍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给温书淮就是一顿喷:温书淮!你是不是故意往我衣领上留下血迹的?
温书淮接起电话:没有啊。
你别说,我没说谎,我就是没有。
江零见温书淮死不认账,知道叫这小子说实话比登天还难,只好火冒三尺的和温书淮说道:明天,公园,等我。
他要给过路人无排练即兴表演一个omega现场标记alpha。
周末是一个时光静好的日子,太阳早早的在天上值班,谢婉淳早早的起床看昨天没看完的肥皂剧。
江零睡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挠挠肚皮翻个身接着睡。
谢婉淳已经叫过他很多次了,他就是不肯动一下,直到温书淮给他打电话,他才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
温书淮刚吃完早饭:你昨天不是说要去公园玩?
江零都懒得拿手机,把手机扔到一边该干什么干什么:又去玩什么?改天去吧,今天不想动。
不行,必须来。温书淮一口否决:我等着你来标记我。
嘟说完便挂了电话。
水滴在盆景植物的叶子上炸开,在含#哥#兒#整#理#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泽,接触到水滴的植物注满了生机活力,即使在烈阳下也生机勃勃。
书知远把喷壶放下:没事干就让他来找你玩,顺便吃一顿吃。
他来是迟早的事,温书淮对着镜子整理好衣冠,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干净少年感十足:但他说现在要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