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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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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都走了,晏关山走下高台,刚要去打晏长安,却被玉清风拦住。

掌门,冷......冷静......

因着急话也说不清楚,却死死握住晏关山的手腕,阻止他打下去。

晏关山猛的挣脱,怒道:师弟你让开!这小子就是找打!

他薅住晏长安的衣襟,质问道:

你倒是说说,你心悦哪个?你个毛头小子,可懂何为心悦?

晏长安红着眼眶,心内阵阵抽痛。

只觉自己被玉清风骗了,若他早知此事,今日定不会来此。

他直视晏关山,倔强道:我为何不懂?我又不是傻的?

他忽然看向玉清风,哽咽道:我心悦......

话未说完,玉清风猛然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第50章表白心意

啪的一声脆响,三人皆愣怔。

晏长安红着眼眶,不可置信的望向玉清风。

晏关山同样怔住,他还是第一次见玉清风动手。

玉清风指尖微颤,自晏关山手中夺回晏长安。

他淡道:掌门无需挂心,我现在带他去闭关,等出来婚事照旧。

说罢,扯住少年衣袖,生生将人拖了出去。

晏关山望着二人远去,心内总觉有些奇怪,却想不出所以然。

*

行至青囊峰禁地,晏长安一路无话,任凭玉清风扯着。

脸颊火辣辣的疼,心内也阵阵抽痛。

他被玉清风扇了巴掌,只因他险些说出心里话。

他已确定自己的心意,而这人定是懂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反应。

但如今看来,这份心意何其廉价?

被厌弃被践踏,一文不值。

峰内禁地处于山间僻静处,除峰主不可擅入。

四方自成结界,屏蔽声响,站于外头只能瞧见浓雾重重。

玉清风抬手,结界开了一道缝隙。

见少年不语,直接将人扯住,二人步入禁地。

一声脆响,结界之上幽光乍现。

迈入一瞬忽而闭合,光芒散尽涌起阵阵浓雾。

晏长安垂眸不语,玉清风想说些什么,奈何张不开口。

少年未说完的话,一直回荡在耳畔。

越是想越是烦闷,心脏没来由的狂跳,跳的他发疼。

忽闻少年低语:玉长老,你可知我所想?

玉清风侧眸,二人对视间,少年竟落了眼泪。

心脏愈发钝痛,玉清风冷道:不知。

晏长安苦笑,又道:既不知晓,为何要打断?

玉清风眸间轻颤,语调更冷:怕你激怒掌门。

晏长安缓步靠近,眸间愈发幽深。

泪水顺着下颌滚落,止不住,停不下。

逼近玉清风,少年低声道:玉清风,我心悦......

啪......

话未说完,又是一声脆响。

玉清风眼尾泛红,胸腔剧烈起伏,指尖不断颤抖。

这话他不想听,只会徒增烦恼。

少年抬手抚了抚脸,望向玉清风,热泪奔涌。

他忽而吼道:玉清风,我心......

啪.....

少年不顾疼痛,又道:玉清风,我......

啪......

又一巴掌落下,不等少年开口,玉清风彻底崩溃。

一把薅住这人衣襟,他红着眼眶,低吼道:

你闭嘴,我不想听,这辈子都不想!!!

话音刚落,少年漆黑的瞳仁瞬间化作赤红。

他猛然伸手,一把摁住玉清风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

纠缠间尝到几丝血腥,少年愈发疯魔。

他被激怒,彻底失了分寸,口中出言不逊。

心悦是假,想同你修行为真!

玉长老生成这般模样,何人不心生贪念?

但得到你的,只有我晏长安!

你生来便是我的,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的命!

玉清风眸间一震,险些被这话羞辱到落泪。

少年心魔缠身,根本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他脑中皆是邪魔低语,说出的话也愈发下流。

在旁人眼里,你玉清风是高高在上的仙师!

在我眼里,你就是不知廉耻的小倌!

话音刚落,少年再次发疯......

玉清风浑身一震,因疼痛剧烈颤抖。

耳畔回荡着少年的话,心内愈发寒凉......

*

马车行了许久,众人决议休憩片刻。

若到茗山,最快也要明日傍晚,急不得一时。

几人坐于山间,林晚江侧眸,见北冥闻和魏梓琪依旧黏在一起。

北冥闻全无顾虑,拿出吃食一口又一口塞进魏梓琪嘴里。

魏梓琪虽有不适,但早已习惯这人行事作风。

被伺候舒服了,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段绝尘见状,也拿起东西欲要喂给林晚江。

谁知师兄看都未看,直接侧过身,不打掉已是给足了面子。

段绝尘垂下眸,心内愈发酸涩,大口咬着吃食,好似在泄愤一般。

他们早过了辟谷期,其实无需进食,但依旧会饿也戒不掉这习惯。

山间闻得蝉鸣,树影斑驳间飞鸟成群。

魏梓琪吃下最后一口,难掩聒噪本性。

他问向林晚江:江儿,你可买了酒?

他们下山之时,曾在天清镇逗留了片刻,各自采买。

门内不得饮酒,但出了山门便无人管束。

林晚江闻言,看了一眼北冥闻,见人点头这才道:

买了,就在马车上,我去拿。

说罢,跃上马车翻找了好一会儿。

不消片刻,林晚江捧着两坛酒,一坛抛给魏梓琪,一坛留给自己。

魏梓琪抬手接过,笑的开怀:多谢。

林晚江笑着应答:魏长老客气了。

魏梓琪揭开酒盖,嗅到这味道喉结滚了滚。

林晚江好饮酒,也会买酒,光闻这味道便知香醇浓烈。

他看向北冥闻,无比硬气的道:一会儿你去驾马,我要喝酒。

北冥闻点了点头,望向魏梓琪眸间满是宠溺。

见北冥闻都未发话,段绝尘蹙眉,他不想让林晚江喝。

只怕这人饮酒犯困,又是许久不理他。

欲要开口却忽而止住,他的话没有,说的多了反而引人反感。

林间酒香四溢,二人对饮开怀,段绝尘却不喜这味道。

北冥闻要驾车,他不能饮酒,但见魏梓琪心情好,自己也跟着笑。

三人坐的很近,交谈间欢声笑语,段绝尘被冷落到一旁,站于阴影中。

转头摸了摸树干,少年烦闷至极。

忽然走上前,一把夺过林晚江的酒坛。

未等他开口,一抬手灌了下去。

众人皆愣怔,少年开了口:走吧,日头要落山了。

林晚江心内不悦,却也不好当面教训段绝尘,索性打圆场:

对,我们继续赶路吧。

上了马车,北冥闻自觉驾马,魏梓琪想进车厢他也不让。

林晚江无奈,只好同段绝尘坐于车内,时刻提防这人醉酒发疯。

段绝尘不胜酒力,借着微醺胆气十足。

马车渐行,车厢之内摇晃,少年身子一歪,躺进了林晚江怀里。

背脊一僵,刚要推开段绝尘,却听他道:师兄,阿尘难受。

林晚江闻言,狠狠掐住段绝尘的脸颊,扯着皮肉训斥道:

谁让你喝的?你活该!

这少年行事古怪,做出的事皆不可用常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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