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说的是事实,即便他跟在身边,也是能活一日赚一日。
若被旁的魔族发现踪迹,他与萧北定会尸骨无存。
北冥闻知他二人所想,同魏梓琪对视一眼,忽然开了口:跟我回去,藏进巫蛊峰。
语必还看了玉清风一眼,见他也点了点头。
三人同时下定决心,一起瞒着晏关山把萧北藏起来。
反正天海三清藏异族,也非初次。
焦灼的气氛刚刚散去,忽见林晚江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崭新的衣袍。
师兄眼尾有些红,发髻略微凌乱,见众人围在此处下意识合了合衣襟。
玉清风刚要开口,忽见段绝尘跟了上来。
少年双颊肿胀,唇角不断渗血,纤长的墨发歪斜,连发冠都不见了。
见他这般凄惨,无需去猜也知是林晚江打的。
玉清风沉下脸,冷声问道:江儿,你做了何事?
林晚江冷哼一声,瞪了一眼段绝尘,随意答道:阿尘想切磋,江儿作为师兄,定要指点一二。
少年闻言,垂着眸点了点头,一直未开口。
玉清风叹了口气,又问道:阿尘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林晚江望着他,轻轻活动着手腕,大有他敢瞎说就给他颜色看看。
谁知段绝尘抬眸一笑,对着众人道:师兄想双修,阿尘不肯就被打了。
第147章师尊害羞
段绝尘话音刚落,船上静默无声,玉清风险些背过气,幸好被晏长安及时扶住。
林晚江气的发抖,想动手却不敢当着玉清风的面,咬了咬牙转身回了船舱。
段绝尘笑着跟上,刚欲进客房,嘭的一声门扉拍在了脸上。
房内传来师兄低吼:段绝尘!你给我滚!!!
语必,又是一声巨响,客房之内的桌案彻底坍塌。
林晚江又羞又怒,刚刚明明是他被占了便宜,现在却被小畜生颠倒是非。
他知段绝尘在报复,报复他又动手打了人。
其实师兄也有悔,本就想好再也不欺负段绝尘。
可刚刚险些被晏长安发现,一时没搂住火气又赏了这小畜生几巴掌。
忽闻门扉被敲响,段绝尘低声道:师兄,阿尘错了。
又是道歉,犯了错只知道歉,可道了歉下次还敢。
林晚江气的眸间泛红,又吼道:滚!!!
若现在放段绝尘进来,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再赏几巴掌。
门外传来低笑,少年又道:师兄,阿尘进去给你赔不是。
语必,猛然推开门扉,未经允许直接走了进去。
林晚江一抬眸,刚想继续骂却见小畜生大步上前,又把他压在了墙上。
段绝尘低声笑着,直接扣住师兄双腕,将他牢牢困住。
垂眸望着他,低声道:阿尘错了,要不我去同师尊解释,说师兄才是下头的。
话音刚落,又被林晚江瞪了一眼,师兄咬牙怒道:放开我!滚出去!
这般解释不如继续误会。
他林晚江为师兄,若被旁人知晓自己被师弟拿住了,叫他颜面何存?
小畜生见师兄还生气,索性不多言直接亲了上去。
林晚江眸间一震,一口咬住他力道凶狠至极。
段绝尘吃痛,终于松开林晚江,轻舔唇边血迹又道:师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便过去吧。
说着便准备去咬林晚江,师兄颈项嫩生生的,刚刚便忍了许久。
林晚江知他所想,抬手又是一巴掌,继续骂道:小畜生!你够了!
段绝尘脸颊一歪猛的吐出一口血,忽而一笑摁住师兄后颈又亲了上去。
不似刚刚浅尝即止,这会儿凶的可怕。
师兄被吻的头晕目眩,还不忘继续骂:段绝尘,你真是个活畜生!
少年垂眸看他,接话道:若我死了,谁来......
师兄闻言心内猛跳,只觉这话粗鄙至极,刚刚被气红的眼眶泛着水汽。
见他愈发过分,林晚江不断挣扎,嘴上不住骂着:小畜生你放开我!他们都在外头!你究竟要作甚?
段绝尘未接话,反手设个绝灵阵,客房之内化出云雾茫茫。
笑着开了口:现在旁人听不到看不到,想做何事都成。
林晚江被气的说不出话,半晌也就咬牙重复一句:小畜生。
语必,又赏了一巴掌,随即便换来更凶的亲吻。
纠缠间闻得少年低语:阿尘是畜生,师兄喜不喜欢?
林晚江红着眼眶,又咬了一口,嘟囔道:喜欢,喜欢的紧呢。
少年灿然一笑,用力拥住师兄,附耳问道:还气吗?
林晚江抿了抿微肿的唇,语气终是缓和:你放开我,我就不气了。
谁知段绝尘却道:那师兄还是气着吧,阿尘不舍得放。
语必,抱的愈发用力,好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
林晚江终是认命,叹了口气,默认小畜生继续褪他衣袍。
如今他应庆幸,自己为修道之人,不然这身子早晚会被掏空。
二人刚欲缠绵,忽闻传音符骤响:江儿,你出来一下。
是玉清风的声音,略带几分薄怒,更多的却是无奈。
林晚江瞬间清醒,用力推开小畜生。
许是怕他继续往上扑,急忙补充道:待到了地方,师兄这几日皆与你同住。
小畜生闻言,这才满意一笑,抬手给林晚江整理衣襟,轻声开了口:师兄快去吧,阿尘需打坐调息,处理面上的伤。
林晚江应了一声,急忙整理着鬓发,见绝灵阵消了这才走出船舱。
外头不见萧北和元思锦,阿蛮和蒲泽也被赶走了。
玉清风正坐于船头,见林晚江出来忽然轻拍身侧,温声道:江儿,坐过来。
林晚江暗暗握拳,还是听话的坐了过去,自发忽视北冥闻和魏梓琪怪异的眼光。
谁知他刚坐下,船上却陷入寂静,玉清风踌蹴半晌也不知如何开口。
北冥闻见他这般,直说道:江儿,即便是双修,也不可强迫。
话音刚落,却被魏梓琪瞪了一眼,只觉这话北冥闻最没资格说。
他二人双修之时,即便他受不住了这人也不停......
北冥闻一时语塞,无奈的看向玉清风摊了摊手。
他确实没资格说教此事,魏梓琪越不让他便越亢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玉清风见状又叹了口气,像这种事他从未教过林晚江。
那时连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书房之内也从未典藏过这般书籍。
如今徒弟长大了,时不时便胡来,他心疼段绝尘,却不知如何说教。
晏长安偷笑几声,忽然戳了戳林晚江的手臂,他说道:原是师兄在上头,长安还以为是段师弟......
长安,不得胡言。话未说完,却被玉清风阻止。
晏长安又是一笑,斜靠在玉清风肩上,乖顺的像只狼狗。
玉清风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江儿,你......你真的懂吗?
若不懂......为师去......去买些......本子......
音量越说越小,玉清风眸间无措,颈项都红了。
这要他如何说?
他也不太懂,且这般事情主导的向来是晏长安。
若让晏长安去教,这人也是怪癖颇多,此处怕是没一个正常的。
见玉清风不知所措,北冥闻只得劝道:行了,你情我愿的事,没准阿尘就好这口。
魏梓琪也接话:对,没错!阿尘那身板,一看就经得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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