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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怀心事,殿外突然传来叩门声。原是方才凌琅传了钟子云来为谢相迎把脉,这会儿忙着打赌,险些忘记。

凌琅道了一声传,谢相迎走到内殿坐在坐榻上。

孙良玉带着人进来,钟子云在看到谢相迎的脸时愣了一愣。

太傅大人

安静请你的脉。

凌琅道了一句,提醒钟子云莫要多言语。

钟子云又看了一眼谢相迎,这才跪在地上道:烦请

这是朕新纳的贵君。

凌琅瞥了一眼谢相迎,发现谢相迎面上没什么神情,心下一时不大痛快。

谢相迎没有说话,直接把胳膊伸到脉枕上。

皓腕上有青红交接的痕迹,钟子云愣了片刻,还是从药箱中拿了丝帕,盖上谢相迎的腕子,才开始把脉。

钟子云是谢省的徒弟,青年才俊行事格外仔细。把完了脉又问了谢相迎好些话,才道:回陛下,贵君体内有

钟子云说着,看了凌琅一眼。

你看朕做什么,直说便是。

钟子云得了凌琅的准许,才继续道:贵君体内有寒热二毒,一如往日叮嘱不可动气。至于外伤

他说罢,又从药箱取出个银制的小盒子。

贵君唇角青白,想是被陛下宠幸时,那处有损出了血,这药是外用的,可以止血。贵君新受恩宠,此前不通人.事,受宠前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这是可以说出来的么?

一番话,说的人面色发红,谢相迎用袖子当了当,有些不敢看钟子云的脸。

凌琅的心情却很好,待钟子云交代完了打发了人下去,才捻着手中的银盒子,问谢相迎道:这药是帝师上,还是朕来上。

谢相迎是个面皮薄的人,必然不可能让第三个人为他上药。

谢相迎愣了半晌,当初在梦里做那事他便是没有用药的,大半个月身上还疼得厉害,今日这药是一定要用的。

他看了凌琅手中的药一眼,道:我自己来。

哦?凌琅挑了挑眉,将手中的银盒子从桌上推了过去,请吧,帝师。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谢相迎,等着这人自己上药。

修长的的指将那银盒子攥紧掌心里,谢相迎举目去往,发现殿中没什么隐蔽地方。

你的榻,借我用用。谢相迎十分认真的道了一句。

自然,朕的东西就是帝师的东西。

别说用一用,谢相迎就是以后再也不下床,他也乐意。

谢相迎这才起了身往榻上。

往日里都是层层纱幔围着的地方,今日只挂了两层。谢相印将纱幔放下,发现身在帐中还是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人。

君子不拘小节。他想了想,心一横,还是解下了自己的衣裳。

抹药的姿势不大舒服,谢相迎跪在榻上,指尖沾了药膏,往身下的痛处去。

青纱帐外,凌琅用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帐中勾人心的身形随着烛火而动。

谢相迎的腰是极瘦的,一双腿修长的很,勾在人腰上,叫人食髓知味。

凌琅从前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死在酒色中,如今细细想来,若是谢相迎当真有意勾他,便是死在他衣摆之下,也是极幸之事。

钟子云话说的没错,谢相迎不通人.事,那处确实容易受伤,往后还得慢慢调.教。

等谢相迎擦完了药,凌琅心下这火也算是彻底被点着了。

谢相迎撩开帐子,看到凌琅眼神不对,提醒他道:陛下忘记答应臣什么了?

自然记得,只是帝师说不让朕碰你,却并未说帝师不可以碰朕,朕难受的紧,相迎忍心只看着么。

凌琅的音声颇为低沉,他知道谢相迎心软,只要他再加把劲儿,这人

成大事者能忍旁人所不能忍之苦,陛下乃是帝王,帝王之姿必然与旁人不同。臣困了,陛下忍着吧。

他说罢,浅浅笑了笑,放下纱帐,往榻上去。这人方才跟钟子云说自己是他的贵君,还挺心急,像是知道一定会赢似的。

凌琅被谢相迎这一番言词堵得哑口无言,这话还是在清净斋时他告诉谢相迎的,这人还真是学以致用。

谢相迎越来越狡猾了,从前总以为他的帝师是只兔子,没想到是个狐狸。

.

春宵苦短日高起,便是没有春宵谢相迎照旧起不来。

谢相迎在宽敞的榻上睡了一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昨日凌琅没有进帐来,也不知去哪儿对付了一晚上。

谢相迎撩开帘子,发现凝云和红玉已经跪在内殿等着。

贵君,奴才们伺候您洗漱。

凝云道了一句,一双眸忍不住抬头看谢相迎,心道这人明明就是谢尹太傅,怎么陛下偏说这人是新纳的贵君呢,还说叫什么谢相迎。

谢相迎看了两个丫头一眼,眸光沉了一沉,道:有劳了。

他站起身,两个丫头伺候洗漱,换了衣裳,才开始梳头。

红玉看着镜中的人,想开口却又怕坏了事,凌琅此番遮掩他们家公子的身份,想来也是为了他的安全。

将玉冠子落在发上,红玉才低声问道:贵君,今日早膳想吃什么?

谢相迎平日起的迟,大半是早膳和午膳一起吃的。

谢相迎见孙良玉不在屋内,问她们二人道:陛下昨晚去哪里了?

红玉闻言,看了凝云一眼没有说话。

凝云思忖了片刻,道:寻寻芳馆。

什么地方?

谢相迎不明白这宫里头的殿名,以往除了通幽殿和衡林监他是不大走动的。这名字听起来,跟养花的地方似的。

凝云与红玉对视片刻,回道:前些日子,陛下往北苑时见到莲生公子,便,接进宫了。

谢相迎理着头发的手滞了一滞。这事他知道,他算好了那日凌琅会去北苑才让阿召送莲生过去的,没想到凌琅昨日去找莲生了,还真是一刻也不耐不住寂寞。

怪不得昨日那赌注答应的爽快,原来是另有人宠幸。

梳子往铜镜前重重一落,凝云当即道:贵君放心,那莲生是秦楼楚馆出身,必然是比不过贵君的。

我又是什么身份。谢相迎起了身,看了一眼铜镜中的人,问道,西偏殿收拾好了?

红玉道:还不曾,那棺椁要运走需些时日。

那便放着吧。

反正凌琅的心在寻芳馆,人估计也不会回来。他看了殿中站着的内侍和丫头们一眼问道:内侍里有个叫云子寒的么?

小冯上前一步道:回贵君的话,那人被孙总管调去衡林监了,贵君若是想找他,奴才这就去传唤。

劳驾。

谢相迎确实想见见云子寒,这人几年前被长公主弄进宫来,也该把他放出去了。

红玉和凝云见谢相迎并未伤心,也松了一口气。

.

衡林监。

正在花池里刨土豆的人,沾了一身一脸的泥。

掌事姑姑孙清灵看着池子里野狗似的人,蹙眉道:你小心着些,我那月季要开了,別踩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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