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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你要多张嘴的,我哪有那些银子养你呢。

我付银子。

凌琅说着,把从怀里取出那枚金簪子插在谢相迎的发髻上。

谢相迎愣了片刻,突然不明白凌琅这是在做什么了。眼下是家国太平,微服出巡,所以这人是要找个合适的人当小情人供自己取乐吗。

一枝破簪子就想要我留你。谢相迎嘟囔了一句。

凌琅看着谢相迎道:你若是想留在椒兰郡,我可以留下,帮你干活儿。

你?

你不信。凌琅问他。

谢相迎确实不相信,这人在通幽殿时都是被旁人伺候的,能干什么活儿呢。

你能干什么?

跳水,做饭,劈叉,暖床,还有凌琅顿了一顿,沉声道,你。

谢相迎抬手给了他一拳:你这人,怎么总说这样的玩笑话。

凌琅见谢相迎有些慌乱,笑了笑,道:不是玩笑话,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在谢相迎面前说过一句假话,他说喜欢,就是真的喜欢,喜欢到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亲手献给这个人,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我是你外甥媳妇。谢相迎强调了一句。

事到如今这人还在用这样话搪塞他,凌琅思量了片刻,沉声道:若是你想变成他的舅娘,也不是不可以。

凌琅!

这人到底有没有点道德观念,这样的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你生气了。

凌琅看着眼前的人,心下突然觉得莫名踏实。谢相迎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端方有礼的谢家公子,他满眼盈盈笑意,是所有人的智囊团,眼睛一转就能想出锦囊妙计来。

这个人只有在他面前是如此多变又真实的,或许,在谢相迎心里,他也是最特别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凌琅:我在帝师心中一定是最特别的

谢相迎:是特别欠揍

第76章相公

谢相迎看了凌琅一眼,突然被气笑了.他是生气,任谁面对这样一个人都会生气的。他不明白,他也不理解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都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这会儿还来缠着他做什么。

谢相迎没了再继续争辩的心思,索性躺在那驴车上,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这费力气不讨好的事,他不愿去做,凌琅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吧。

凌琅见谢相迎脸上带了疲态,也不再去打扰。

驴车往昌平街去,凌琅说不回去就真的没往驿馆去。

谢相迎打了会儿盹,一睁眼见到满是人的昌平大街,愣了一愣。

你当真不回去?这人不是还要忙着银票的事么。

我说过了,并不是玩笑话。他眉眼中带着笑意,看人时眸中便只有对方的倒映。

谢相迎躲了躲凌琅的目光,下了车拉着那驴车往昨夜雇车的店铺去。

掌柜的把玉佩拿出来,凌琅看了一眼,将一锭银子从怀中取出放在桌上。

你这是谢相迎抬头看了凌琅一眼。

凌琅道:种田卖货,少不得来回奔波,不如买下这车。

这人倒是思虑周全。

这驴子是头瘦弱的花斑驴,那老板见有人愿意用这么些钱买这驴车,脸上不由带了些喜色:二位公子爽快,我这儿赠你们几袋新收的小米,用来熬粥最是不错。

如此,多谢。凌琅笑了笑,端的一副明朗少年之态。

这人今年也有二十三了吧,笑起来还如十七八似的,这老天爷怎么总是厚待他一般。谢相迎看着凌琅,心下不禁也有些羡艳。

两人从店铺出来,凌琅将那两袋子小米放在车上,问他道:还要买什么?

你出银子?谢相迎问他。

自然。

若是这银子能博谢相迎一笑,一掷千金又何尝不可。

谢相迎见凌琅答应的爽快,脸上带了凉凉的笑意。银子这种凌琅最不缺的东西,眼下却变成了自己最需要的,真是造化弄人。

买些米面和肉吧,快过除夕了。

谢相迎往车上一坐,瞥了一眼垂在一边的缰绳。

除夕。

凌琅想到除夕,凌琅拿起缰绳,眉眼不觉弯了一弯。他拉过驴车,穿过人群带着往肉铺去。

两人在昌平街逛了一大圈,买了米面,肉,还有些点心。

驴车停在粮店外,凌琅见对面摊子上围了好些人,走过去看了一眼。却是一个小丫头在卖荷包,那荷包的颜色清丽,绣工也很精细。

凌琅拿起两个绣着梨花的荷包,问她道:这个怎么卖。

六个铜板。

凌琅往摊子上扔了颗碎银子,那小丫头神色微变:这个,我怎么找你呢。

不必了。凌琅说罢,带着那两只荷包往粮店去。

谢相迎见他手里拿着女儿家的东西,问他道:路上买的?

凌琅点了点头,把其中一个塞进谢相迎手里。

我要这个干什么,我连银子都没多少。

谢相迎说罢,凌琅即刻将那荷包拿回来,在里头塞了几颗金粒子,又放进谢相迎手里。

收好。他道了两个字。

谢相迎看凌琅那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心道这人还挺幼稚。

两人把东西都拿上车,牵着驴车往外去。

临近除夕的日子,不少人出来置办年货,两人牵着驴车,在水泄不通的地方,几乎是寸步难行。谢相迎一开始在驴车上坐着,见车不好走,便也下来与凌琅同行。

等快走到街口时,谢相迎才明白这昌平街为什么这么堵。

写着名宴楼的酒楼前,几辆阔气的马车随意停在街上,将路堵了个严实。

你上车,我把那马车牵走。凌琅道了一句。

谢相迎闻言,即刻坐回了驴车上。

凌琅走过去,正要牵那马车的缰绳,楼里突然走出个小厮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家公子的马车你也敢动。

凌琅闻言,放下手里缰绳看了那小厮一眼。

小厮见凌琅浑身上下没件贵重东西,又是用布带子束发,便没把这人当回事。

麻溜的滚远些吧,得罪了我们家公子,你可担待不起。

你们家公子是何人?凌琅问了一句。

那小厮见凌琅这么问,不由笑道:我家少爷是何人,与你这穷酸书生没什么关系,乖乖回家去,别让你大爷我动手。

这还是头一个敢做凌琅大爷的人,谢相迎坐在车上,静静看戏。

凌琅也没恼,只看着楼门口的几辆马车道:这马车挡着街口的路,适才要挪开。

挡着就绕道,哪来这么多废话。

那小厮见凌琅是个执拗人,从石阶上下来,刚要上手,一把被凌琅擒住胳膊,整个人掉了个向。

唉哟,好汉饶命!

那人痛叫了一声,凌琅十分平静地看着他,道:把马车挪开。

这人穿上衣裳看着不像个练武之人,唯有在动手之时,才能显露出那久经沙场的力量与狠厉。

凌琅把手里的人松开,那酒楼走出个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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