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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袖晚风(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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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改变了,历史不会重演。

初迢蹲在那盆光秃秃的花前陷入了沉思,明明昨晚还开满了漂亮的花,今天醒来就只剩枝条了。

该不会是连花都有人偷吧?

梦生花,也叫梦魇之花,花瓣艳丽,带荧光,花开最盛时,香味浓郁,闻之,引人入梦,常伴有梦魇。洛野走到她身后抱住她,梦魇兽的伴生植物,只生长在梦魇兽巢穴附近,是比较罕见的变异植物,和梦魇兽的毒液一起使用,拥有致幻效果,在西南最为常见。

初迢恍然大悟,她说怎么觉得熟悉,梦生花她见过,只是她曾经遇见的那花的颜色是绚烂的橘红色,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

变种以变异动物为主,但也世间存在少部分变异的植物,这些植物大多都与异兽伴生,二者相辅相成,效果达到最佳。

邵景没见过植物异变的变种,事实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植物也可以变异,该说他运气好,当时没碰上梦生花花期全开,不然他也不可能稀里糊涂把这花给带回来。

前世他们到过西南的云城,那里素有引人入胜的花海,而初迢就不慎中过这两者的美丽陷阱,她被梦生花吸引之后不知不觉误入梦魇兽的地盘,然后被幻境所迷,困在幻境之中。

是洛野发现不对劲,毁了花,把她从幻境里拉出来。

初迢想到昨晚洛野突然做的噩梦,猜测肯定是这梦生花造成的,怪她还不够谨慎,明知道有问题还留着,就应该一开始就毁掉,还好他除了做噩梦,没有造成其他影响,不然她难咎其责。

这株梦生花的花期已败,不会再对人有影响,但初迢不想留着,担心它又影响他们,遂挖了个坑,把花枝折断埋到土里。

洛野见她从醒来就一直在看这朵花都没看自己,心情略微不爽,把正一头心思葬花的姑娘的脸手动扳过来看自己。

怎么了?初迢不解,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事又回头继续葬花。

洛野心情郁闷,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跟一株花争宠,还争不过!

老婆。他喊道。

初迢自然而然地应下:啊。

看我。

老公你等等,我要弄好了初迢说着说着突然顿住,反应过来后,手里的铲子掉在地上,她不敢置信地回头。

老婆!

他喊她老婆!

作者有话说:

我尽力了,昨晚卡点更新卡复制文章重复了,多了三千字,人都麻了,昨晚写到一半睡着orz,已经全部覆盖,补足字数,跟买过的大家说声抱歉

评论区红包给大家道歉!

第43章是老公43

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初迢都没反应过来,自然而然地应了过来,等恍惚了一瞬她才记起来,这不是前世,阿野应该不记得自己的。

她呆了呆,紧接着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狂喜的神情,还有些不敢置信。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从后面抱着她的洛野也跟着起身,她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害怕自己听错了一样小心翼翼地问:老公?

洛野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冷淡的眉眼像是化开的春水,温柔得一塌糊涂:嗯。

初迢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比她投骰子终于投出六还要开心和意外,她以为只有她还记得前世的事情,阿野不记得她但是不排斥她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他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她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

虽然她不介意只有自己记得前世的事情,也可以重新让他爱上自己,但是那些他们一起经历的充满冒险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承载了他们相爱相知的过程,她忘不掉,想和他一起拥有这段回忆。

洛野最受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跟着一阵揪心,手忙脚乱地擦去她的眼泪,眉心紧锁:哭什么?

初迢踮起脚伸手环住他脖子,洛野自然地揽住她腰身,往上拖了拖,她偏头倚着他肩膀,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我是高兴。

洛野轻轻拍她后背,无奈地问:高兴不应该笑?

初迢抽着鼻子,娇气地反问:喜极而泣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洛野哄着她,院子里起风有些冷,女孩穿得单薄,他就抱着女孩往屋里走,边走边说,但你哭得我心疼。

初迢挂在他身上,听他这么说明明心里偷偷开心,但嘴上很傲娇,将恃宠而骄发挥得淋漓尽致,淡淡地回:哦。

洛野丝毫不觉得女孩这样有什么不好,宠溺地看她:不哭了,嗯?

初迢收紧手臂,亲密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回:嗯!

洛野将她抱到衣柜前,空出一手取了件厚一点的外套给她,披上。

初迢不舍地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乖乖地外套穿好,然后伸手要他抱。

洛野好笑地重新将她抱进怀里,取笑她:你是树袋熊吗?

初迢才不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只挂你这棵树。

嗯。洛野煞有其事地点头。

初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会突然记起来?

洛野倒没觉得是突然,其实他一直都有感觉,大概从宜城觉醒异能那日开始,他潜意识里就时不时会有一些熟悉的感觉,而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她第一次出现那天达到巅峰,控制不住地无法拒绝她,想对她好,本能地保护她。

沐县的危机让他埋藏的这些记忆浮出水面,而梦生花则彻底让他恢复记忆。

但无论如何,他能想起来,对初迢来说什么原因都无所谓,她又转移了话题,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和以前那样,他都不需要有什么回应,她一个人就能把天聊起来,像有说不完的话。

洛野没有打断她,宠溺地看着她,安静听着,偶尔回答一两句。

初迢说了一些前世的事情,想起那个时候他们经常去的椿城,椿城的首领算是洛野那时候极少数称得上朋友的朋友,他们每年都会在椿城短暂居住几天,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地约定。

只是那一年他们没有告别,也失了约。

她觉得那个朋友挺好的,只是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遇见他。

洛野微微挑眉,说:你已经见过他了。

初迢不解,鼓楼见过的人前世她都不认识,要是见过,她肯定能认出来,没有啊,我见过的和你关系好的,除了韦豪虞姐他们几个,也就只有战斗组的那个什么中队长勉强算是可以。

洛野刮了刮她鼻子,提醒她:他叫邵景。

初迢往后扬仰了仰,还是不懂,椿城的那位首领名字叫刀京,因为谐音刀尖,她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洛野:邵景拆开了不就是刀京吗?

初迢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邵字拆开刀口耳,景曰京,所以邵景就是刀京,她瞪大眼睛:但是他们长得不一样啊!总不能是换脸了吧?

邵景后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过重伤,伤到脸,几乎毁容,所以和现在不一样。洛野耐心地解释。

噢!初迢这才恍然大悟。

那现在的他还没那么讨喜嘛。

洛野:怎么说?

初迢对着他从来都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的不满说出来:因为他每次来找你,几乎都是为了让你出去做任务,可是保护基地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凭什么都让你做,还有那天在沐县,他们还打算放弃你!

初迢说得义愤填膺,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她就气得发抖,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耗尽所有异能被反噬冻结的阿野,不知道要在里面受多少苦,说不定还会因此丧命。

洛野听她这么说面色都没变一下,只是眉间的神色很冷淡:邵景是为了人民,至于其他人,只是审时度势罢了。

初迢还是觉得气愤:抛弃队友就是他们不对。

洛野对这些事早就已经不关心,冷淡地说:他们不是队友。

初迢微微张嘴,随后笑了:嗯,他们连队友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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