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星摇头,又带着点数落的语气嘟囔道兄长从铺子回来的时候就很晚了,累了一天还没歇上一口气,就又出去找你,而且他这几天都不大舒坦,还说着要去找林大夫看看呢。
烈山面色一沉,提步就往厨房走去。
待他做好一碗菜粥进了屋,就看到屋中一片漆黑,隐约可见的是床中间鼓起个小包。
烈山将粥碗放到一旁,掌上灯后就看到刚刚还躺着的人这会儿正瞪着双红眼睛看着他。
烈山心中很是愧疚,端着粥走过去,轻声道阿棉,吃点东西。
乔棉扯过一个枕头砸在他脚边,气不打一处来你去赌石啊,去和人家小哥儿吃茶啊,管我吃不吃做什么?其实他心中清楚烈山绝不会背叛他更不会与旁人有染,只不过是气他竟然学人家去赌石?
赌石的事我可以解释,可你说的什么吃茶我可真是冤枉。烈山急道我不认识那人,只不过是在摊子旁凑巧碰到,我有夫有子怎会和别的哥儿有瓜葛?
*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咕自扇耳光!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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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新章节
你以为赌石是小事吗!乔棉狠狠捶了下身下的被褥你听没听说过什么叫十赌九输!这世上哪有那种天生好运的人,能回回赢钱!咱们脚踏实地的开铺子赚钱不行吗?我们又不懂赌场的这些弯弯绕绕,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上了瘾,脱不了身,你怎么办,我怎么办,咱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去喝西北风,去民安桥下要饭吗!
烈山自知理亏,坐在床边想要伸手去揽乔棉,却见乔棉裹着被子一躲,眼尾带着怒极的水红,喝声道别碰我!
烈山一向硬冷的脸上出现些许紧张,小声道阿棉,你听我解释。
乔棉背过身不搭理人,独自气了好大一会儿,回头瞥了一眼,就见着那高大如小山的人,正闷闷的垂着头,也不敢出声,像是只被抛弃的大狗狗,他这心里又有些心疼,于是深吸一口气,小脸板的严肃极了行,你说!我看你能不能说出花来。
烈山见乔棉肯搭理他了,黑眸一亮,试探的将袖口的石头呈到乔棉眼前。
乔棉都要被气笑了,推了他的手一把你还拿这破石头来气我!
烈山一脸认真,指着这块石头道阿棉,我没气你,这里头真有玉,我能看出来。
乔棉哪里相信,声音都有些拔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你怎么就油盐不进,是不是魔怔了,你肉眼凡胎怎么能看出来这石头里有玉?
烈山心里清楚,现在夫郎在气头上定是不能说出来别的秘密,但却可以换一种说法,一点点让夫郎接受。
他早就想好了措辞,一脸诚恳严肃,道阿棉,你我夫夫多年,也知道为夫不是满口大话吹嘘之人,我是真的能察觉出来这石头里有玉。
乔棉微微语塞,愣了一会儿,还是咬牙道我不信!
是真的。烈山将掌心的石头往乔棉面前递,语气难得带着点委屈我这种能识玉的能力就和夫郎那个神奇际遇一样,神秘且不能为外人道也。夫郎为何不信我?
二人相处多年,深知对方脾气秉性,烈山素日节俭,想当初家里那么困难,烈山为了赚钱养家宁可深入危险重重的毒王谷采药卖钱也没有听从村里人忽悠去赌场赌博,所以烈山有多爱这个家他当然清楚,可在他眼里凡事和赌字沾上边,那就是错的,古往今来有那么多因为赌博而家破人亡的例子摆在他眼前让他不得不如惊弓之鸟,万分紧张!
烈山看出乔棉眼中的动摇,往乔棉身边凑了凑,一身揽着乔棉的肩膀,见人没躲,将人搂着的更严实了,他继续在乔棉耳边道夫郎若是还不信,那明日和我一起去解石铺子瞧瞧怎么样?
乔棉见他如此笃定,想必心中是真的有谱,实话实说烈山的话他倒也信了个七七八八,他都能死而复生又带着神秘的空间来到异世,那烈山这种自小在山里长大的人有个识玉的能力倒是也可以接受。虽说他心里排斥赌博,可要是烈山真的具有这样神奇的能力,那也算是个好事!这年头谁嫌弃钱少呢??
不过他还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任烈山去赌。
他瘪嘴哼哼一声万一你瞎猫碰上死耗子怎么办?
烈山简直哭笑不得,将那块石头放在乔棉掌心,轻声哄着自家夫郎要不这样,这次若是真的开出玉来,以后我去赌石场,都得夫郎陪着,而且不管我赚再多的钱,夫郎每日就给我一两银子,我每日只能买一块石头,如何?
乔棉颠颠手里其貌不扬的石头,故意阴阳怪气道我可不得跟着,你烈山可是去买个石头都能带点桃花回来的人!
烈山浓眉微舒,凑过去亲了亲乔棉白软的脸颊,低笑道又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以后我去哪都告诉你,见什么人也告诉你,行不?省的你气自个儿。
乔棉被亲的有些痒,遭不住的躲了躲脸,拿手指去戳烈山的眉心,就算二人成婚多年,可每每近距离的看着烈山深邃的面容,那颗心还是忍不住为其蹦蹦跳跳,他嘴角抿出个笑窝反正你可得老实点,别惹我生气,小心我带崽跑!
跑?夫郎想去哪?烈山黑眸带笑,见夫郎不生气了又美人在怀,这心思愈发活络,将自家夫郎轻轻一带,二人便双双倒在青花色的床褥上。
你干嘛?
乔棉笑着去推上方人的铁石一样的胸膛,他衣袍松散,肤媲春棉,白玉似的脸泛着点红别闹了,快起来,我要去洗漱睡觉。
而话音刚落,就见着烈山低下头在那如月白珍珠似的锁、骨上流连,那吻像是带了火,不消片刻就差点燎了那片颤抖的小棉花林。
乔棉受不住的推搡他,力气又不敌只能披着衣服顺着烈山腋下跑,混乱之际,那美\ei上大片的鲜嫩草莓刺激的烈山眼睛发红。
烈山额际垂下的发裹着湿漉漉的汗水贴在脸旁上,喉结微微滚动,一手拽下自己的腰带的同时也轻轻握住那截瘦削的脚、踝。
活生生采摘了三轮棉花。
棉花工神清气爽,小棉花是真的受不住了。
乔棉现在连头发丝都是软的,虚弱的瘫在那堵小山怀里,只能任由其越来越放肆的温存亲吻和爱|抚。
他闭着眼睛哼哼唧唧道不能闹了,明天我还要教她们几个新品。
可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止了流氓动作。
不闹你了。烈山给乔棉拢拢被子,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
乔棉闻声懒洋洋的睁眼大晚上的干嘛去?
烈山道给你热一热粥。
乔棉恨不得拿枕头砸他,有气无力道早干嘛去了,坏事做完了才想起来我没吃饭。
烈山轻轻拢拢他耳边的发丝,含着笑道为夫错了。
你也就认错快了。乔棉闭着眼哼笑一声,他声音带着点困倦的模糊道我不饿,你别去忙了。
还是要多少吃些。
烈山穿好衣物便推门出去。
待烈山走了好一会儿,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乔棉忽然睁开了眼,下一秒他就赶紧坐起来,捂着嘴不受控制的朝床下干呕两声。
乔棉眼里泛着生理性眼泪,胃里的恶心仍有余威,又不受控制的干呕几下,他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妙。
最近脾气超级大,沾火就着!而且食欲不振,经常有些反胃!
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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