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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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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了?江濯月皱了皱眉,对方这个表现不像是假的,如果真是装的,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

失忆这一点是江濯月完全没想到的,对于这个少年,他的确有一丝好奇,但是却不想被对方缠上。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少年突然捂着头,痛苦地闷哼出声。

江濯月看见少年痛苦的样子莫名有些烦躁:你没事吧?

少年没有回答,他再次晕了过去。

#

闭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从床上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宽阔奢华的房间,眼神有些茫然。手撑在身下的床垫上,还没使劲儿便深深陷了进去,闭落试探性地按了按床铺周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柔软得好似能将人吞进去。

你醒了?

房间的落地窗旁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闭落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对方整个人沐浴在暖黄的阳光下,恍惚间好似已经融进了那片光晕里。

你有记起什么吗?江濯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床上的少年。

闭落昏迷了一夜,头还有些晕,听到问话皱着眉努力细回想,无奈大脑中依旧空空如也,只有一点昨晚在车内的片段。不管怎么努力也想不起丝毫过去的记忆,他只能摇头。

江濯月皱了皱眉,眼前的少年态度坦然,丝毫没有失忆的恐慌,要不是见对方眼神清明,神色懵懂,他都要误以为对方是装的了。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闭落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一般扑闪,随着对方的问题,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两个字,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闭落。

这两个字说出口,少年自己仿佛也惊了下,回过神后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反复滚过,仔细思索一番后他肯定地说道:这是我的名字,我叫闭落。

你还记得是哪两个字吗?江濯月问道。

闭落抬起头,眼神扫过周围,仿佛在寻找什么。

江濯月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一只钢笔递了过去。

闭落一脸懵逼地看着手中的管状物。

江濯月看着他疑惑的样子,伸手拿回钢笔,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笔身,另一只手转动笔帽,将笔帽缓缓取下,然后从旁边拿起一张白纸,随手写上自己的名字,解释道:这是我的名字。

闭落接过笔,看着纸上江濯月三个字,有些纠结。虽然他不太记得自己的过去了,但是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他几乎不用思考,身体就能做出反应。他直觉他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笔,他学着江濯月的样子,抬笔歪歪扭扭的写下閉落两个字。

山馆空庭闭落晖。江濯月看着纸上有些歪却仍显端正的字迹,在閉上多停留了会儿,繁体?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不是这个意思。闭落不知为何对于自己的名字很敏感,仿佛有谁在他耳边一再强调过,他下意识纠正道:其实是闭月羞花的闭,沉鱼落雁的落。

江濯月有些哑口无言,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自夸的,他抬头看了眼少年的脸,竟然又觉得莫名贴切。

还有没有想起其他的事?

没有。闭落这次想都没想,十分肯定地说道,如今我大脑空空荡荡只剩水了,扔条鱼进去都能在里面打个滚那种。

江濯月皱着好看的眉,有些苦恼,他不确定少年到底是因为之前就失去了记忆,还是因为被家里的车撞了才失去记忆,但不管怎么说,少年的确被自家的车撞了,无论从法律还是道德上来讲,都还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最重要的一点,不可否认,他现在对于少年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第二章少年的来历

你看电视吗?江濯月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好奇的少年礼貌性地问道。

电视?

就是那个。江濯月指着客厅前方的巨屏显示器道。

在闭落眼里那就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电视是什么?

江濯月被这种常识性的问题问地有些哑口无言,这种事与其用言语解释,不如直接示范。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随手换了几个台:可以用来看表演。

哇。闭落新奇地看着这个,惊叹道:我总觉得我就算失忆前也肯定没见过这个!这是什么机关吗?

江濯月停下换台,电视频道刚好切换到一个古装仙侠电视剧。他没注意电视在演什么,转而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电器吗?

电器?闭落眨眨眼:是什么新出的神器吗?

话音刚落,屏幕里的主角就朝反派劈了一道雷咒。

你们这个什么电视,这么近地观察斗法,不怕被发现吗?闭落好奇地望着屏幕里众人的打斗,主角团施展的法术各种各样,满屏幕的特效乱飞。

不过也是,这些人修为太低了,估计也发现不了。闭落有些嫌弃地看着屏幕里的五毛特效,吐槽道:法术整得这么花里胡哨的,攻击力低还不实用。

江濯月:

对方在说什么,他真的完全没听懂。

江濯月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了,难不成对方其实只是个不知道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中二少年。他正准备解释一下那是特效,只见这时电视里的反派随手扔出一把纸人,落地之后转瞬就变成千万大军冲向主角。

闭落看得有些入神,他猛地一合掌兴奋地说道:这个,这个好像我也会。

说罢,便兴致勃勃地不知道从哪儿掏出张黄符纸,随手折成了一只简陋的千纸鹤,他举起纸鹤凑过去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叱道:去。

纸鹤离手之后,身体仿佛吹气一般迅速胀大,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头顶朱砂,身体雪白,羽翅修长的丹顶鹤。

丹顶鹤煽动翅膀,引颈长唳,清脆嘹亮,回音不绝。

江濯月:

???

!!!

乖,安静。闭落伸手安抚地摸了摸丹顶鹤的头,丹顶鹤被安抚,乖乖的趴伏下来。闭落有些苦恼地转头望着江濯月:我感觉我好像受伤了。

江濯月:

我刚刚运转灵力时,内府隐隐作痛,灵力也运转滞涩,恐怕还受伤不轻。闭落有些发愁:江濯月,你知道我怎么受伤的吗?

有听没有懂的江濯月:

我感觉我昏迷前好像撞到了什么。闭落撸着丹顶鹤修长的颈项,努力回忆着。

我不知道你怎么受伤的。昨晚,你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到了我家的车。江濯月收回乱七八糟发散的思维,强迫自己冷静。

算了,伤可以慢慢养,反正迟早会好的。闭落不在意地说道。

江濯月感觉到少年身上时刻都有一种洒脱和随性的气质,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令他烦扰一样。还有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清澈干净,总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江濯月很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少年,他的记性一向很好,更何况凭少年的样貌,但凡见过,恐怕没有人会轻易忘掉。

既然是我的车撞了你,我就会负责。如今你也暂时无处可去,在养好伤前就先住在这儿吧。无论少年是不是被自己的车撞失忆的,他也不会就这么放任不管。

我也不能在你这里白吃白住吧。闭落摸了摸浑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似乎就只有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和头上束发的金冠。他想也没想就将玉佩递了过去,说道:我好像身上就这个值钱,要不用来抵债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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