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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幽直起身爽朗笑了几声,并没即刻回答,帝王言语,岂能让他人左右。

白嫩耳垂挑动着心中野兽,她舔了舔下唇,似在回味,半晌,饱含暧昧道:你说我品行端庄、目胸敏锐,我认;但你说我不亦受蛊?这我可不认。

慕容安然再也受不了靡靡绯目,她果断偏头,从掌心脱离,不去看人。

连绵山峦,野火色的红枫与瓦蓝色的天际相连,交接一线处,是时光如梭,乔九幽忆道:十岁那年,本殿下受一人蛊惑,对方并未用龌龊手段,她只是用双臂,护我安危、抱我入怀,且叫我小心还道,若是破了相,便是白玉有瑕,美中不足。

你这是慕容安然慌乱不已,猜到金钗主人,她不停摇头,断然不肯承认事情真相,随即严厉斥责:殿下莫要信口开河!

我乃帝王之姿,你让我住口,我便住口?那这皇威,还值几个钱?红唇缓缓开启,乔九幽冲辽阔天地、江山四海,道出隐秘多年的梦呓:对我下蛊的是你,慕容安然啊。

第7章技不如猪

行宫内室,香烟袅袅,金丝楠木花架上各类秋菊争奇斗艳,宸妃和乔九幽换上寻常服饰,坐在木榻旁用着小食。

宸妃用过一块马蹄糕,饮了口茶水,向对面之人投过温和目光,今日我瞧着金南王世子郁斐、贤敏公爵世子赵缇,成渝主公长子齐浩文,皆是一表人才且骑猎出众。

乔九幽拿糕的手微微一顿,睫羽下的光有些冷,须臾过后,悬在半空中的纤手在玉盘内挑挑拣拣,寻了一小块,捏回面前笑道:烟姐姐,只要是你们择的人,九幽自然放心。

那便好,烟姐姐生怕挑的这些男子不合你意,毕竟这是头一批人,以后位份都不低,若是不满意,影响甚大。宸妃道。

一块糕入口,乔九幽反复细嚼,吞咽完毕,从容道:对于帝王,这些男子,便如这盘中食果腹罢了。

哪能如此形容?宸妃腼腆一笑,待你成亲,你便知其中其中乐趣了。

乔九幽看着脸色泛红的宸妃,于心中冷笑,她挥去宫俾,探首小声询问起来,烟姐姐,九幽实在好奇,有个问题闷憋已久,一直想问。先前年纪小不懂,如今大了,也是似懂非懂您瞧,我快成亲了,多少得知晓些,免了手忙脚乱。

这封烟捏着帕子,猜到对方所询何事,羞从内里上来,犹犹豫豫了半天,想着对方怕是脸皮薄,不敢问身边嬷嬷,且将自己当作贴心人,才鼓起勇气问,作为长辈,因要简单解惑的,她抬起脸,看了眼人,羞答答小声道:九幽你你问吧。

乔九幽探近身躯,扯着嘴角问:都说阴/阳交合,陛下身非男子烟姐姐你如何得趣?

啊?封烟略略吃惊,还以为乔九幽要问男女之事,没曾想是自己和陛下的房中乐事,这个问题提出,她倒是觉得眼前丫头,还存一颗孩童般的好奇心。

烟姐姐,你快说啊别害羞了乔九幽拉扯上人的衣袖,刻意不依不饶,你若不说,可是将九幽当做外人了,人家只是好奇,非常非常的好奇。

封烟被缠得无法,羞得浑身滚烫,好不容易开口,九幽,□□不光光是身上感受,重要的是合欢之人,乃心爱之人;唯有真情所系,方能投入其实,与我来讲,被欢喜之人霸占,虽身躯汹涌爽快,但心上满足,超了身上感受。

一句话说完,宸妃已不敢抬头看人,像是做错了什么天大事,合着在晚辈面前亦是局促不安。

奥,原是这样乔九幽歪着靥,继续问:心上快活,九幽没体会,那身上快活,又是怎样?或者说,烟姐姐与陛下如何阴/阴相合?

九九幽。胸膛急速起伏,即便话就在嗓子眼,封烟还是难以启齿,乔九幽认真望着,一副求知模样,前者嚅嗫道:亲吻自然是用唇舌交融自然自然是用

用什么?

封烟咬红了下唇,心潮如鼓,她深深呼吸,横竖不过几个字罢了,但经年严苛教养,如流铁浇筑,将咽喉灌封。

就在此刻,小太监走近,宣宸妃随同女帝一同回行宫小憩,封烟猛得喘出一口气,如临大赦,急忙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成亲之日,九幽自会明白,便匆匆离去。

人影远离,乔九幽忍不住笑了,她捧着肚子,弯腰笑了许久,双目竟挤出泪来。

笑话!

自己哪里是不知女子磨镜的办法她就是想看端庄娴熟的女子,吐露下流肮脏之言。

莫名舒坦后,乔九幽直起腰背,款款走至一盆凤翅前,菊瓣纤细柔嫩,形态如名,如翱翔九天的金凤,她从龙袍中伸出一只手,按住枝柄,稍一用力,菊花残断。

此刻,嬷嬷走进来,面色不大好。

乔九幽将折下的凤翅凑在鼻尖细闻,于殿里缓步徘徊,似在思考,片刻问:我让他们找的人,如何?

下面人办事得力,早就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嬷嬷不再说下去,垂着脸,默默叹气。

那就好,乔九幽注视着掌中花,左瞧右瞧,带着笑意看向人,问:嬷嬷,我乃帝王,是不是?

是。

是帝王渐渐握紧的手掌,花瓣蜷曲残破,最后一缕暗香四散开去,乔九幽仰着脸,望像牢笼般的金碧苍穹,喟叹,自古,帝王能断千万人生死我不杀这枝花,她也是要凋零枯萎的。既然如此,何不安排一个最为痛苦的凋零之法?

翻手而下,盛菊落地,被人碾踩后,残肢残瓣的、躺在冰冷玉石之上。

秦妍坐累半天,狩猎终于结束,众人携猎物归来,猎多的赏,空手而归便罚,倒也不是严肃赏罚,热闹为核心,一派其乐融融,没有宫斗环节,她相当满意~

其实,还是自己智商欠费,玩不来心机、耍不了阴谋,属于开局即死的那种炮灰。

撇开歌舞酒宴,冒牌女帝松了口气,交际方面定然不如真正女帝,文学素养并不深厚,面对文武百官源源不断的官腔,实在是挖空心思。

怕答错的前提下,只能言简意赅,能说一个字坚决不说两个字,一顿下来,搞得局面有点尬。好在她全程面露微笑,免了众臣忧心。

此刻慕容安然跑马归来,将野兔丢给奴才,从侍女手中拿帕子,揩过汗水,见女帝搀着宸妃往行宫走,她来不及沐浴,心里因乔九幽的事情横竖烦躁,想问可有选中的人,遂大步跟上。

宸妃与女帝二人穿过花廊、走过假山溪流,前者开口询问,公爵世子中,陛下可有挑中的?

秦妍哪里认识在场的王公贵族,能叫对宰相就不错了。

替人做媒这种事,她从始至终没什么兴趣,自个老妈子却一贯热心,奈何嘴皮子不厉害,不能把黑的夸成白的,眼光也不够毒辣,看不出是否珠联璧合、或是臭味相投,以致几十年当中,没收到一筐红鸡蛋。

想到老妈,秦妍暗松一口气,老两口死活不来城里居住,也就发现不了他们女儿的离奇失踪,自己又是自由职业者,也不担心有人报警。

但一想到很可能回不去,冒牌女帝心里酸涩的不行,真想抬起左手打肿犯贱的右手,她惆怅道:爱妃定吧朕觉得都好。

宸妃面露喜悦,扯了扯女帝衣袍,臣妾问过九幽三人,她先是笑笑,隔了一好会,才道一句全凭我们做主估摸着,因是全部中意的。

秦妍还在想自个老妈,并未将话悉数听进去,一行人快至后院,少有的安静祥和,没了阿喜叽叽喳喳,这多少让人感到意外。

原来,阿喜和任诗情从来都不对付,许是都从民间来,礼数、礼貌、规矩、规章皆是浮云,从来不放在心上,时常掐架。

两人虽经常斗,但出来游玩,罕见地不相互找茬,毕竟笼中鸟得空放飞,谁也没空理谁。

阿喜早就带上宫女奴才去后山摘野果一顿安稳觉看来是妥妥地,秦妍想着。

这时,却遭闻身后一声大吼:快闪开!!!

女帝转过身,循声望去该怎么形容远处场景呢?

就是她二十多年人生里,打破脑袋也想不出如此场景。

不仅仅是女帝和众人惊呆,饶是南征北战、见多识广的大将军慕容安然亦是当场愣住,不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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