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相好?
没有只不过眼下受贱婢影响,吃不消,有些失控。
那你可得把持住,人要浪起来,非得一副铁石心肠,不然晚间睡不着,翻来覆去,非要弄得床榻吱吱响。女帝道。
五指肆意着,慕容安然紧绷着身躯,臣,并非那贱婢,若是怀春,挑刀挥剑,哪一样不是养浩然正气?
女帝笑得更开了,她垂头看了看,如实道:大将军撒谎,面不改色啊
慕容安然凝视着自己的手,随即反击,这是陛下的命令,臣,原本无心。
无心?说得好听!女帝骤然摔下和蔼脸色,将人压在冷墙之上,手朝下试探,少卿,一对长眉飞翘,她故意问道:沐浴后,没换干衣吗?为何湿腻腻的?
心急,慕容安然喘着粗气否决,没顾上。
欺君之罪,要被灭族的。女帝细嗅着沾水染津的指尖,表情玩味。
陛下,可真无耻
能有大将军无耻?女帝将手指,往人身上抹了抹,嘲弄道:嘴嫌体正直
陛下,到底想干嘛?
任妃说她不懂如何磨豆腐,这家常手艺怎能不会?若不是她长得漂亮,怕是要领略人间百件苦。
臣随时可能被陛下发配三千里,大将军冷笑出声,对上人的红唇,玩笑道:所以,还需早学这门手艺?好供日后锦衣玉食?
聪明!女帝点了点对方鼻尖,夸赞道:一点即通,必定一学就会。
陛下,你可真坏慕容安然动了动鼻尖,讨饶似的,没说学,也没说不学。
有人着了急,略带央求道:你到底学不学?
大将军莞尔,靠近女帝耳朵,小声嘟囔:陛下可真健忘,臣,老早就会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我教的班门弄斧,逗引勾挑,属实可笑。
此时,一条雪白胳膊撩起纱帐,看向昏暗中伫立的两道身影,不解地问:你们在干吗?
女帝侧过脸,对人笑了笑,以示安慰。接着嘴唇亦靠近大将军耳边,嬉笑道:要不加入进来?
第27章束手之臣
慕容安然愣住了,再三确认女帝邀自己一起,随即胃中一阵恶心,纵使余情尚在,总不能接受与他人一同分享。
放荡!无耻!
秦妍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让内侍将任诗情送至偏殿,后者一脸困惑与诧异,但圣谕不可违,只好穿上内衫,气呼呼离开。
暧昧的气息未尽数发挥,因热产生的体香依旧徘徊,荷包被打开,一颗红丸被托在掌心,递到大将军唇边。
这是什么?
春|药。
大将军不悦了,她道:莫用这下作方式,引诱臣与您行苟且之事,臣说得十分明白,分手便分手,绝非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以为给你吃?秦妍淡淡一笑,直接将红丸吞入口中。静等片刻,葱白的手指在大将军腰带上打圈。
恕难从命!慕容安然错开人,再次推脱,身份上,您是君,我是臣。但情爱上,没有卑贱高贵,分手是我主动提的,无论你答不答应,身心难回若真难受,行宫内有大把人愿意替代臣。
安然,我不会饥不择食,挑替代品的。秦妍仰着脸,一双水眸盈盈无比,没有感情的欢愉如同嚼蜡。正说着,身上已热起来,稚心如鹿狂奔,红唇中的热气伴随喘息荡涤着大将军暗捺的情和欲。
秦妍拉过慕容安然的手,摸上自己的脸,似醉非醉道:这药效未免也太快了些,气短胸闷,骨头跟着软。
掌下皮肤热气灼人,烫得人心乱。
某人双眸含水,星星点点勾着人魂,眼尾眉梢大团绯色晕染开来,不见以往清丽自持,皙白的柔肩挂不住纱衣,一小半身躯暴露在寒夜里,唇舌干燥的厉害,自身口津越吞越干,咽喉、肺腑一路火烧,合着呼吸都带着火星味。
喂我水。
慕容安然极力平复着猛烈心跳从案上端来一杯温茶,缓步走至女帝面前,伸手往前递。
我要你喂。茶水凑至红唇边,秦妍小口抿上去,饮完茶水,女帝并未离开人的手掌,而是道:掌心沾了些水,可不能浪费。
竟不知陛下沦落如此慕容安然的手拢着女帝小截下巴,想揉却不敢揉。
她的一颗心,被掌心的湿润泡软了。
佳人如斯,强压多日的怒火和妒意消失,完完全全的、愿做束手之臣。
我腰酸,你别站着说话,女帝捎了些力气,亲热热拉着人的衣袖,至帐内。
接下动作,令大将军惊讶且羞耻,她掉过头,避开火辣场景,羞耻!太过羞耻!哪里有一丁点天子的矜娇贵重,与荡
与荡|妇没区别?秦妍半眯着眼,大将军,尝过情爱的女人,需求是旺盛的,你既不肯帮忙,我又服了药,只能这样。
既然如此,意在撩拨?
女帝微微一笑,眼若秋波,玩笑道:我只要你看着。
空旷冷寂的殿寝,潮水铺散,慕容安然的身心浸|淫在里面,被刺激的难受,她欺身向下,垂着如涛秀发,盯着一张红扑扑的靥,克制身心,压着嗓子问:要不要,我帮你
秦妍知人难捱,若遂了对方,难消心头之恨,故而用另一只手推开人,示意不需要帮忙。
陛下,你在折磨我。
哪里敢你不情愿,我不强迫。秦妍笑眯眯道:我这皇帝当的,够理智大义吧。最大的勾引莫过于抛开理智和克制,让身份和地位统统滚开,自娱自乐。
慕容安然觉得自己的胸腔紧皱成一团了,呼吸十分不畅,征战十年,她以为自己能抗拒所有能动摇意志力的东西,坚毅、果敢、从不拖泥带水,军令如奔雷,既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感情这种特殊存在,不是你刚毅不移,挥刀斩颅那样简单,是将自己的心,完完整整的掏出去,不管对方要不要,自身已成一具行尸走肉,唯爱是从。
还真是酷刑情|潮被带动起来,大将军闭起了眼睛,但她的耳朵无法堵住,无法阻止那些潮声,她道:每一份、每一秒,皆是煎熬了。
这不是酷刑,这是报复,小小的报复。女帝回应着。
慕容安然鼓足勇气睁开眼睛,五指捏紧对方下巴,沉声道:小小的报复?可臣身心煎熬,如同火烧。
就是要让你看,不让你吃;惹得你热血沸腾,不给降火。谁让你欺负在先,单方面宣布分手。
这么美好本该属于某人,可某人不要,那就拿来浪费,在眼前浪费。
血液烧了一轮又一轮,即将失去理智的慕容安然被女帝毫不留情地轰了出来。
周遭冷飕,将人吹醒。
烈马嘶鸣,鞭声划破夜幕,疾疾的马蹄扬起地上白霜。
马背上的人懊恼先前失态,差一些没有把持住。
得不到的骚动,像万虫噬骨,一点点累积的欲望,堪比夜幕的大口,吞人不剩骨头。
寒风将燥热降了七八分,幸好女帝有玩|弄的成分在里面,并未合二为一,免去了事后悔意。
其实,即便架不住诱惑,操|弄之中,她也不能全情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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