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这不恶心,这叫人馋瘾大。慕容安然揉着对方小耳朵,色色道:快点,本将军还要吃。
秦妍不再说话,羞答答的按着要求,一颗颗嚼碎了喂人。
果然,喂一颗,被吻一遭。
一整串葡萄下来,喂人者,气喘吁吁;被喂者,亦是气喘吁吁。
口腔内灼人的温度、潮湿的触感、无可匹敌的柔软,令她们浑身烧起来。
二人吻红了眼,有些事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第54章深嗅入腑
秦妍在将军府住了三个月,好吃好喝供着,身子丰腴不少,尤其是双峰,内衣委实小了。
二次发|育很令人头疼,衣服尚可穿,胸部勒得凸出,行动没有以往轻灵,沉甸甸的、累赘得很。
有人哀愁,就有人欢喜,谁欢喜,无需多说。
这段时日,慕容安然早上出去,下午归来,有些时候,琐事缠身,三更半夜方归,搂着亲揉一回才肯休息。
军营至城镇来往两小时,一路颠簸不说,军中大小事务皆要其处理,人回将军府,时常要尽兴一场,如此,当真劳苦。
秦妍心疼,想让慕容安然尽快摆脱现状。
十二月,边陲早已下雪,四野上下白茫茫。
秦妍穿着慕容安然送来的白狐裘,立在院内柿子树下,树上还有些柿子没摘,火红果肉|裹着一层晶莹白霜,果柄处堆着一小撮厚雪,十分可爱。
京都可曾有诏?秦妍问。
管家恭敬道:没有。
信件呢?
也没有。
秦妍轻轻叹了口气,想不通为何消息迟迟不来,她低下头,自言自语道:溪丛,你是如何决断的?至少要书信给我。三个月了,倒像石沉大海。
夫人您早些进屋,外面寒风烈,小心身子。管家道。
知了,你先下去。
随着诏书迟迟没至边陲,秦妍愈发等得焦急。
天色阴郁,沉沉的雪,凝结在头顶,不知何时倾斜压下。
踏出王府,依旧是宽阔的路,路上早没了行人,秦妍踮起脚尖,希望早早见那一袭铠甲红袍。
风雪越来越大,路上定然艰难万分,秦妍心情浮躁,禁不住胡思乱想,许是冰晶飞入眼眶,遭遇温热,化成一片潮湿,嗓子愈发哽咽。
她怕了,真的是怕了。怕自己再也见不到驾驭烈马、疾驰归家的人。
恐惧被无限放大,一阵强风,打得她一个激灵。
好在,远处传来马嘶。
秦妍瞬间放下所有糟糕思绪,心怀雀跃起来。
一人一马破开天地风雪,疾驰飞扬,像一支离弦之箭,直冲而来。
安然!秦妍努力招手,快步跑来。
慕容安然奔至门前,猛拉缰绳,呵斥蹄停,接着一跃而下,张开手臂,轻轻一抱,将人搂入怀中。
妍妍,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在门前迎我!慕容安然抱着人,大步进府,边走边数落,边陲越来越寒,你刚来第一年,身子必然没适应,怎能随随便便跑出来,屋里有暖碳,还有各类果干奶食,你边吃边等不好吗?
秦妍乖巧缩在大将军怀里,捏着领口的绒毛道:我不冷的,你送的白狐裘,毛风出奇得好,片雪不粘,寒风也灌不进去。
那也不行!慕容安然冷下脸,以后擅自出来,我也不罚你,就罚下人和管家,看他们还敢轻易放你出来。
何故牵扯旁人,腿长在我身上,我乐意。秦妍扭动几下,伏上慕容安然肩头,叛逆道:除非将我腿打断,就不在门口迎你。
你这样任性,横竖要吃一次苦头。慕容安然知劝说无用,她打着怀中人柔软弹翘的屁股,流星大步进内院,几个飞步,将人抱进屋。
刚进屋,秦妍就被按在门后,狠狠地教训。
面对有力的束缚,秦妍软着娇躯,勉强支撑上身,一盏茶功夫的强势攻撩,她被吻热了心海。
大半天不见,想死我了。
秦妍见人急切,忙推脱,先先烤烤火,吃点东西,我准备好久了。
慕容安然依依不舍松开人,她解开铠甲,由秦妍接过挂起。
炉子上分别热着肉类和马奶,咕嘟嘟冒着滚滚香气。
饮食上,慕容安然早已习惯如此,中原饭菜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顶饿、不耐寒,充足的脂肪和奶制品才能确保体力和精力。
慕容安然烤过炭火,净了双手,挨着小榻坐下。
秦妍将肉和奶盛入碗中,一一端来。
现烤的羊排、焖汁牛肉土豆、红烧鱼段、人参鸡汤、马奶和奶糕。
看着一桌丰盛,慕容安然感叹:妍妍,我当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娇妻不仅美,手艺更是一流。
这有啥好夸奖的,秦妍亲手撕下一根流油羊排递过,在府上也没什么事,整天看雪烤火,为你做些晚饭,时间反而过得快。
归家有妻可疼,有饭可食,原这平淡生活,最为难得。大将军津津有味吃着,心想人生如此,便再无遗憾。
小窗没关严实,漏风进来,秦妍转身,无意见小厮急忙进院子,她目光一路追随,见人送了个手暖炉给管家,少不得失望。
妍妍,你怎么了,最近魂不守舍的,总爱盯着旁人看作甚?
秦妍托着雪腮,望向天际零星飞鸟,情绪低落,辞呈早已送出去,可诏书迟迟没来,溪丛也没个信,不知生了什么变故。
慕容安然劝慰道:这会子边陲重雪重风,一路人马难进,若石落雪崩,得远远绕道,有时竟要多费一个月功夫。如此,有些耽搁正常不过。其实,也无需急在这一时,等来年春暖花开,得了旨意,我们去哪也方便。
规劝一番,秦妍心情总算好一些,她收了窗户,转脸看人吃饭。
安然,看你吃得可真香。
媳妇做的,自然香!
我这手艺,开个饭馆完全没问题。
秦妍当真有这个想法,自己的世界已不愿回去,该打算今后的路。
她提起筷子给对方夹菜,以后我们就开一间酒楼,我做厨娘,你做店小二,钱不贪多,够用就行,好歹活一天是一天。
算了,还是不要开酒楼。慕容安然腮帮子鼓鼓的、急速摇了摇头。
是店小二的布衣,没有大将军的鲜亮阔气?秦妍逗趣道。
哪里的话,慕容安然夹了块肉放进爱人嘴里,整天忙来忙去的,我要怎么和你行鱼水之欢。难不成,你一边挨x,一边颠勺炒菜?不过,确实能颠得起来,嘿嘿~
秦妍没好气瞥了眼,试想一下,也有道理。
她们历经种种,该是寻个安静的地方,将彼此时间交给对方。
饭毕,慕容安然于书房处理好政务,便出门拐进住所,秦妍见人肩膀袍子破了一块,让对方脱下,自己缝补。
大将军侧躺在床上,手肘撑着脸,端看灯下的佳人,太多的话想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