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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诗无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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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烊没说话,反正被子里纪阮的手没闲着,他挨两句骂怎么了。

纪阮弄完,起身到桌子上抽纸,擦完手刚回床上躺下,明烊从背后压过来,一手扯他裤子,一手直往他腿间探:我帮你。

纪阮被压得死死的,胳膊和身板动不了,一脚往明烊腿上踹:滚开!

明烊挨了踹,也不喊疼,膝盖抵着纪阮膝窝,两臂把人圈紧,几乎叠在纪阮身上。一低头,呼吸直往纪阮脖子和耳朵洒:我说了我帮你。

我不要你帮我!纪阮咬牙挣扎道,放开!

不放!

明烊握到纪阮下面,两臂死死禁锢着人,手腕上下撸动,没多久就感觉到纪阮在他怀里动弹的幅度变小了。

慢慢的,身下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声,纪阮垂着脖子,只剩脊背微弱地起伏,时不时弓着身子蜷缩一下,与明烊掌心摩擦的那根性器越来越烫。

明烊适时用指腹擦过性器顶端,听到纪阮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一口咬住纪阮耳垂,问道:你昨天的话什么意思?

纪阮这会头脑发白,除了逐渐登顶的快感什么也想不到,说话夹杂着喘气声断断续续:什么什么意思

明烊手上加快速度:你叫我和秦桐打包离你远点我和他在你这是一样的?你看他心烦,看我也心烦?

纪阮仰头,两个人身上都盖着被子,他快闷得换不过气。

眼前朦朦胧胧,他被明烊的动作带着微微晃荡,墙角有了重影,纪阮双目越发失焦得厉害。

明烊看见他因为缺氧而不自觉张开的嘴,吸取空气时连带着喉结来回滚动,纪阮的汗水顺着耳后无声滑下来,还有那双满是茫然的眼睛,因为看不清一切而覆上了一层慌乱无措。

就算这样他也不忘从根本上反驳明烊:我没有看他心烦。

你还帮他说话!明烊压着嗓音,眼里恨恨的,你没看他心烦,你看我心烦?就算你不心烦,那我跟他对你而言就一样了?都不招你待见?

纪阮抿住唇不出声,唯有鼻腔里传来点闷哼。

明烊惩罚似的来回用手指刮擦顶部,逼得纪阮开口叫喘。

你把我跟他做类比,我帮你做这些,他也能帮你做这些吗?是不是现在我做的事,谁来帮你做都一样?

明烊眼眶略微发红,口不择言:离你远点?那谁像现在这么伺候你?嗯?那个心理顾问吗?

纪阮蓦地睁眼,转头斥道:你在说什

话没说完,被突然袭来的吻堵住了双唇。

他猝不及防,骤然蹙眉想要躲开,明烊先发制人伸手捏住他两侧下颌迫使纪阮打开牙关,接着舌尖就钻了进去,吮着纪阮不放。

下面快感一波积蓄一波,纪阮似是有一瞬的耳鸣,眼里也起了雾气。

隔着那点雾气就是明烊毫无章法向自己索吻的脸,两个人早已流得满下巴都是口水。

他含糊不清唔了几声,忽地痉挛,明烊手就湿了,布着黏糊的液体,这个混乱的吻也随之结束。

俩人谁都没动,就着这个姿势无声喘息,明烊的手甚至还放在纪阮腿间。

最后他抹干净纪阮嘴角的口水,兀自撑起身,下床洗了手,又拿湿巾过来给纪阮一一擦过脸和腿,不管谁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明烊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个心理顾问。

再躺上枕头,他忍不住挨过去从后面抱着纪阮,额头小心翼翼抵在纪阮后颈,等了几分钟,确定纪阮没有踹开自己,才放心睡了。

明烊:咬完人再装可怜

第14章

好不容易熬到周六,纪阮请假出去给纪宁办周末出校审批手续。一中初中部原本周六也是要上半天自习,但是因为纪宁报的棋阳预录班从早上九点就要开始训练,所以需要家长去学校跑一趟得到批准。纪阮怕家里奶奶搞不清楚,就自己来了。

明烊非要跟着不说,还没见到纪宁,就从路过的奶茶店自作主张给她买了杯热奶茶,纪阮起先以为是他要喝就没说什么,等明烊递给纪宁的时候想阻止也晚了。

小姑娘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奶茶先是一愣,也不接,转眼望着自己哥哥。

纪阮说:想喝就拿着。

纪宁这才小声道了句谢谢明烊哥哥,然后接过去喝了。

芋圆和珍珠把她腮帮子一侧塞得鼓鼓的,明烊挤在两兄妹中间,只敢把胳膊搭在纪宁肩上,笑眯眯问:好不好喝?哥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甜的,给你要的五分糖。

纪宁嚼着小料,不着痕迹点点头。

下次想喝哪家店的?哥哥给你买。明烊越说越来劲了,要几分糖,喜欢热的还是冰的?

纪宁垂着眼皮看路,又往她哥那边看。

偏偏这会儿纪阮不知道在出什么神,纪宁见她哥不发话,也就摇头不吭声。

到了明棋那,明烊一如既往先上楼找他妈,纪阮则在舞蹈教室陪着纪宁训练,怕自己突然走了纪宁不习惯。

那会儿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明烊站在办公室另一侧靠街的窗口边,一面往外看,一面问他妈:今天那个心理顾问也没来?

今天有事儿。他妈看了看表,哦,不过差不多了,他说他五点来签个到。

明烊应了一声,看着下头有辆尼桑停在楼下,副驾驶出来个高挑斯文的男人,穿着件风衣,形容很是儒雅。

明烊问:他是不是开辆尼桑?

不是。明棋说,好像是个凯迪拉克吧,怎么了?

明烊沉默一瞬:没什么。

过了将近十分钟,办公室有人敲门。明棋让进,正是明烊在窗口看到的男人。

两个大人寒暄了几句,男人又交代了些事情就走了。

明棋等门关上,告诉明烊:这就是那个心理顾问,屈南。

是么。明烊漫不经心走到沙发坐下,他这就走了?

人家还要回办公室坐会儿,六点下班。

明烊若有所思:你不是说他是单身?

是啊,怎么了?

刚刚我在车里见他跟人接吻。明烊拍拍裤脚,像随口一提,我看送他来的还是个男的。

他妈一骇:你看错了吧?

明烊淡淡扫了明棋一眼:我还能把女的看成男的?

他其实撒了一半的谎。

尼桑里送屈南来的确实是个男的,但是没有跟屈南做什么吻别。两个人就是很单纯地打完招呼就各自离去,要说跟普通朋友有什么区别,也就是彼此神色间稍微亲昵点,放在好兄弟这层关系都说得过去。

明棋听了不甚在意,手里收拾着文件兀自嘀咕:难怪人家给介绍女朋友他都拒绝,合着是这层原因。

是不是你问问他呗。明烊轻飘飘道,下周不是我生日么,纪阮跟他关系好像挺好的,你把他叫来一起吃饭?

明棋当他小孩子胡说:大周末的谁愿意陪上司一起吃饭。

明烊啧了一声:妈,这你就不懂了。

他笑道:人要是真有伴儿,不愿意周末出来吃饭肯定是要陪男朋友。你问一嘴他有没有男朋友,要是有,正好就让他带男朋友来一起。表明你这上司既然从此知道他性取向了,那以后肯定就不会再随便让你那些同事下属给他介绍女朋友,免了他那么多麻烦,他还能不乐意?

你说得轻巧。他妈反问,我怎么问?我就大剌剌跑去问人家:听说你有男朋友了?,这不纯纯神经病吗?

您老人家委婉点啊。明烊到他妈后头给明棋揉起肩膀,弯腰小声说,你就说:哎呀那天看到有个帅哥送你上班,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他要说不是,您就顺带再旁敲侧击暗示一下你不介意性取向这事儿。他三十几的人了,也一直不结婚,难不成长辈问起来还别别扭扭的?

明棋抓着明烊的手,冷笑道:你这小心眼子还挺多。

她突然转头:我说你怎么那么关心人屈顾问的事儿?八竿子打得着吗你们俩?

我关心他干嘛啊。明烊看着挂钟,把手从他妈掌心抽出来,抓起外套准备往外走,这不纪阮尊敬他么。我跟纪阮关系那么好,请人家一起吃顿饭,让纪阮高兴高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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