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老老实实练小提琴,去努力成为那个站上世界舞台上的小提琴家,但前提是,你给我自由
姜柚很清楚自己从小自由惯了,她被姜堔教的很好,姜堔的教育理念就是:让姜柚做这世间最自由洒脱,知世俗而不世俗,温柔且浪漫的一个人。
她身上仅存地姜堔的影子,她不想就这样丢失掉。
毕竟,你要的只是那个天才小提琴家的女儿,不是吗?
吕云之愣住了,她其实自己心里都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对姜柚这样的急功近利,也许她说的没错,自己就想有个被称为天才的女儿。
见她一直愣着不说话,姜柚闲心也用尽,吸了吸鼻子,笑着把人引上勾。
妈,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你没理由拒绝
吕云之:......
到最后,吕云之同意了,不知是不是姜柚的理由太过于诱人,她竟然放弃了管教姜柚的机会。
或者说,她只要小提琴家的这个名号。
姜柚关上她房门的那一刻,心里才舒服了不少,至少,至少她保住了自己的自由。
她下楼吃饭,直接让刘姨给吕云之送饭上去,这一餐她吃的别提多高兴了,还吃了两碗饭。
隔壁迟家,迟野到家时,江琴燕他们早就吃完了,等他回来只剩些汤汤水水。
江琴燕有些不好意,她孙子回家吃饭竟然只有些剩菜,最后还是跑到厨房给他煮面。
见她在厨房里煮面,迟海岳趁机坐在迟野对面,看着他轻咳了几下,还时不时打量着他,就是没法开口。
迟野忽然开口:您老,有何指教?
他坐在位置上刷着手机,不用余光看他就知道他想对自己所些什么?
被他发现后,迟海岳有些尴尬笑着:指教谈不上
最近回家好像有些勤,以往叫你回来,你都推三阻四的,现在这么勤快了?
经过这几天,他在家的仔细观察,觉得迟野这小子变了,回家勤快了,而且上学也不迟到了,这是要重新回到以往好学生的样子啊!
迟野淡淡道:不是你们要我回来的吗?怎么我回来,心里不舒服
迟海岳:......
要是不舒服,我回紫竹苑住好了
他笑着说,好像可以随时回去一样,他就像一个四海为家的游者。
迟海岳立马反驳他: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舒服了,这不是问问你吗?
什么不舒服?江琴燕把煮好的面端上来,就听见她们在说谁不舒服。
她把面放到迟野面前,转而问着迟海岳:你那里不舒服,是不是血压高了
没有迟海岳狠狠盯着正在吃面的迟野,嗓音闷闷的。
可迟野却不会放过补刀的机会,立刻接上一句:爷爷说,我回家的次数太勤了,他不舒服
只听到啪的一声,随后就是一声惨叫啊!
听到这个声音,就表示他家迟老首长正在挨他家夫人的打。
你这个疯老头,说些什么胡话江琴燕简直就是一点就着,这暴脾气几十年都没变过。
还不等迟海岳解释,她就又噼里啪啦说上一通:孩子回家不好吗?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没事找事。
迟海岳空白无力的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说?
快说
.......
对于他们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个月开始一次军事演练的情况,迟野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拼命嗦上几口面,想要快速吃饭,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面一吃完,他直接把碗放进洗碗池里,把碗洗干净后,他当着他们的面大摇大摆的上楼,上楼时他们俩的吵闹声还在持续。
关上门后,他才渐渐听不到楼下吵闹的声音,只不过多了小提琴的声音。
他依循着声音,走到活动门窗前拉开,走到阳台上,一到阳台他便清楚看见对面阳台上,姜柚在月光下拉琴的身影。
迟野一看到姜柚,脸上就止不住仰起笑容,他双手撑在阳台栏杆上,还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惬意地听着她拉琴。
姜柚似乎没发现迟野投过来的视线,自顾自练着曲子。
曲子拉到一半,迟野却皱起了眉头:这曲调竟然悲了几个度
她根本没拉出这首曲子原有的活泼,反而添上了一丝悲凉。
姜柚这边猛然间就停了下来,等迟野回过头去看她时,她却不见了,一时间迟野就慌了,转过身就去拿手机。
想着她是不是哭了。
结果他一拿起手机,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姜小柚
他被姜柚突然打过来的电话,弄得不知所措,愣了会儿神,他才慢慢接起来:喂?
偷听我拉曲子那么积极,接电话这么慢?
姜柚从迟野推开窗站在阳台上时,她就已经发现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学乐器的原因,她对声音特别敏感。
迟野重新站在阳台上,笑着说:我是正大光明的听,不是偷听
又继续道:这么晚练琴,不怕扰民?
我有什么好怕的姜柚完全不带怕的,她好像还没怕过谁。
迟野突然笑了,宠溺着:这么厉害?
当然姜柚站在阳台上看着抽烟的迟野,骄傲说着。
一句话完,他们俩突然没话说了,安静了好一会儿。
沉默片刻后,迟野盯着她,嗓音深沉开口,缓缓道:姜小柚,你开心点
姜柚:......
他的声音传进姜柚的耳里,就像是黑暗里猛然出现的一小束光,照在身为玫瑰的她。
姜柚望着他,脸上渐渐显现笑意,柔声道:好
第29章哥哥姜柚妹妹,你耳朵红了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某个风景正好的季节来到你身边,并且懂得你全部的好。
《一禅小和尚》
苏子寻是在午休的时候才回的学校,他从包里拿出一盒洗好的草莓放到姜柚的桌上,此时的姜柚正撑着头,手上转着笔装作在想题的样子。
瞧见他放的一盒草莓,缓了缓眼色,淡淡点头:谢了。
怎么我离开一天,你就丢了魂,这么舍不得我?见姜柚满脸倦意,声音懒懒地,便打趣她。
姜柚抿嘴一笑,撑着脑袋:我是舍不得我的钱,我的钱亏了吗?
苏子寻忽然愣住,脑袋突突地疼,狠狠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她笑了,觉得无所无谓:我知道,这话不止你一个人说过。
还有谁?他站直身环着手,看着她挑眉。
她手一摊指向颜欢:还有这位颜欢小姐。
颜欢说她最毒妇人心,苏子寻说她狠心,这些词她全都收下,还觉得这些词很配她。
苏子寻转而看向颜欢,此时的颜欢对上他的视线,心里怦怦直跳,她从来都不敢直接看他的眼睛,只有昨天,昨天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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