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景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他已经被团团围住,柏陆行本来就生的高大,此时像密不透风的墙一样把他圈禁了起来,从一个人怀里挣开,只会落入另一个怀抱。
柏陆行和柏总对视一眼,前者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强势,柏总自知理亏,垂眸掩住不甘。
短暂的视线交锋后,他们一个字没说就达成了一致。
别陆行,我不想做。林兆景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人托住膝窝抱了起来,径直往卧室里走进去。
当初江城的房子买来就是为了休闲时度假,因此只装了一间主卧,林兆景不会天真的认为此时他俩中的其中一位会去睡沙发。
亲吻从四面八方袭来,林兆景根本躲避不开。卧室没有开灯,他不知道抚摸他的人是哪一位,此情此景下,区分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事,柏陆行在亲吻他的嘴唇和肩膀。
身前的人挑逗着他乳头和性器,身后的人去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和套子,在认真给他扩张。
陆行,不要唔!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柏陆行的手指就从他的敏感点上划过,叫他瞬间绷紧了身子。
肉到嘴边,他们才终于肯出声安抚林兆景。
紧张什么。柏总轻轻拨开他抗拒的手,凑到他的鼻尖上啄了下。
甬道里已经发出黏腻的咕滋声,林兆景无可避免地想要逃离,一直到熟悉而汹涌的快感把他淹没。
放松点。柏陆行在他耳旁道。
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做了,贸然进入容易伤到林兆景,本来他的身子就算不上柔软,在这种情景下更显得紧张。
我在呢,别怕。柏总的语气堪称诱哄,蛊惑着人向他伸出渴求的手,而他只是将林兆景的腿分开了些,方便柏陆行把住他的腰从后面挺进。
柏陆行刚顶进去的一瞬间,就被里面的紧致夹得屏住呼吸,柔软温热的甬道,热情的裹挟着他身下勃发欲望。与此同时,柏总也感受到了那份满足,不是身体上的畅快,而是干涸的灵魂得到浇灌、肉与肉终于相接,他欲望落到实地上的满足。
两人的身体太熟悉,即使没有得到完全的扩张,也足够让林兆景把粗长的性器全部吃下去。
插到最深处后柏陆行才缓缓舒出一口气,多情的软肉此时已经拥了上来,从各个角度软软的挤压着他的性器。
柏陆行不再忍耐,飞快地顶胯在他的甬道里进出,把林兆景肏到高声惊叫。
宝贝好棒。柏陆行揉捏着他柔软的臀瓣,哑着嗓子称赞他的放浪。
大概是没有素过这么久,整整五天只要到过一个吻,柏陆行很快就沉沦在欲望里,满心满眼只有林兆景一人,并不觉得柏总在旁边有什么奇怪。
同样的,柏总也不知道自己的那种餍足来自何处,明明身下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可是他依然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追随着林兆景,看他闭着眼仰头喘息,性感到不可方物。
小景。柏总把手探到自己身下,看着林兆景动情的模样撸动自己的性器,你真漂亮。
男人的夸赞,是林兆景思维混沌的开始,他逐渐不知道下面操他的是那根阴茎,他的手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却遭到身后人的调笑:这么小的地方都能把男人的鸡巴吃进去,骚货。
林兆景没有回应他,或者说是没办法回应他。柏陆行的动作太凶了,次次都要碾过他的敏感点,然后顶进最深处。他就是没有酥烂骨头的鸟儿,在扑棱翅膀后只能无力的跌落在柏陆行怀里。
柏总引导他被肏软的身子靠向自己,却不是给带他逃离,只是让他跌入下一层欲望的深渊。
另一个火热滚烫的性器贴到了林兆景的腹部,不急不缓地用龟头顶他的小腹,这儿是林兆景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摸上几次,就能让他蜷缩闪避。
柏陆行被林兆景收紧的穴肉咬的又疼又爽,额头的青筋都突出来了,才止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不由地沉声骂了一句:你摸他那儿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早点射出来,好让位置。
柏总其心昭昭,果然不一会儿柏陆行就极不情愿地在林兆景里面出了精,伴随着两人的前后夹击,林兆景也射了出来。
林兆景浑身都没有力气,失去了柏陆行的支撑,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软绵绵的躺倒在床上,任由摆弄。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再次响起,间隔不到一分钟,再次有阴茎狠狠顶入松软的后穴里。
被男人肏软的穴此时插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在碰到敏感点时还会一抖一抖地给出反应。
一场接一场的性爱,林兆景没有得到休息的时间,疲惫和快感冲刷着他,将他微不足道的反抗都化作呻吟与眼泪。
柏总在床上的手段更加直白,他将林兆景翻过身,从后面骑着他。
柏陆行坐在床上看着他们的动作,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能够清楚地看到林兆景是怎么用后穴把那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吞吃进去的,雪白柔软的臀和紫黑的性器形成了明显的对此,让人的视线很难移开。
更何况那上面还留着他的指印。
穴口一圈的肉都被肏肿了,随着柏总的动作从里面翻出软肉,被粘上稠白的肠液和润滑剂,很容易想象他被干得有多狠。
可是柏陆行不会因此怜惜他,他只会把再次勃起的性器塞到林兆景的嘴边,手指撑开他咬紧的牙关,在呜咽声响起之前,命令到:乖乖,含进去。
林兆景已经神志不清了,可是当柏陆行把阴茎顶到他嘴里时,他还是熟练地伸出了舌头。
林兆景的口活很好,是在柏陆行身上练出来的。他懂得怎么从茎身舔到囊袋,怎么含住龟头,怎么给男人做深喉,当他埋头在柏陆行的胯下,口手并用的抚慰那根鸡巴把脸颊弄得湿淋淋时,总是会露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痴迷神情。
不过,柏陆行知道,他会把他的欲望全部剖开然后满足他。
柏陆行伸出手捏了捏林兆景的喉咙,他就乖巧地放松喉部,接着一只手搭上他的后脑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了下去,把男人的性器吃到最深处。
前后两处极致的快乐,把林兆景逼疯,让他沉醉。柏总听见了他的呜呜声,只是送他一记深顶,再一记。
浪货,是不是就喜欢吃鸡巴?柏总明知他说不出话,却还要逼问他,喜欢用哪张嘴吃?嗯?
柏总把湿淋淋的头发往后扒,停顿一会儿仍觉得不够畅快,于是他从甬道里退出来,把套子捋下来丢到床下。再次进入时,才终于发出一声快意的闷哼。
少了那一层隔膜,此时他更能够感受到甬道里的水润火热,狠命在里面冲刺了百十个来回,才再次捡回两分坏心眼,于是手在林兆景的白臀上拍了几下,继续追问到:问你呢,喜欢用哪张嘴?
柏陆行默契地从林兆景的嘴里退了出来,他开口,嗓子全是哑的,混沌的脑袋里想不出话,只有求饶:老公,我不行了,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柏总的性器重重擦过他的敏感点,惹得他一声绝望的惊叫,喜欢用哪张嘴吃鸡巴?
都喜欢,呜,我都喜欢。林兆景彻底崩溃。
柏陆行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带着笑意的赞许到:真乖。
在这温柔地抚摸后,林兆景竟然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柏总被他夹得头皮发麻,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果然摸到了一手湿黏。
林兆景没有经历过这样凶猛的情事,身体给出的反应自然也是前所未有的。仅仅是因为摸头就能达到高潮,身前身后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轻笑,再度肏了进去。
混乱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结束时林兆景的身上已经沾上不少白浊,有柏陆行的,也有他自己的,最脏的地方还是后穴,两人不知道在他里面内射了几次,盛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臀缝,糊了大片。
林兆景侧躺在床上,浑身还止不住地颤抖,连呼吸都伴随着一阵阵抽噎,还带着痴态的脸上是已经干涸的泪水与精斑。
柏陆行已经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蜷缩的人后,走到他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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